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更恶化了。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她拉回正轨啊?
当世第一强者上官尧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苦恼之中。
他一步步靠近她,她就一步步后退,直到最后退到了墙角,再也无路可退,他才真的靠近了她。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柔的安抚她,“潇潇,别怕我,我不会打你,也从来没把你当做阶下囚,你不是罪人,不要妄自菲薄。”
林潇不说话,不看他,只是哭,他每触碰她的头顶一下,她就轻微的颤抖一下,就像是吓坏了的小兔子。
他的心顿时软做一团,“我之前太凶了,我不该拍桌子,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天地良心啊,想他上官尧这辈子何曾这样低声下气的哄过人?也就是林潇了,再换一个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让他这样低声下气的去哄。
林潇紧咬着嘴唇,脸色越来越白,额头甚至还沁出了汗珠,她的眼神有些慌乱,“我知道了,您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了。”
他看她的面色很不好,担忧道,“你怎么了?还在生气吗?”
“没有,您让我自己待会儿吧,求您了。”
她的语气有点急,而且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
上官尧狐疑的看着她,忽然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血腥味,“你受伤了?”
他以为是刚刚他拍桌子,那些碎裂的碗碟或许割伤了她?
他匆忙的就想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可是却被林潇恼羞成怒的推出了门。
上官尧不明所以,最后无奈离开。
过了一会儿,林潇让客栈的小二找了个婢女过来。
婢女来了,然后又匆匆离开,之后带了一个小包袱回来。
上官尧一直关注林潇这边的动静,听手下人这么说,不由得担心。
到了晚上,他听说林潇连晚饭都没吃,甚至还发起了烧,顿时担忧的不行,再次想要推门进入她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从里面锁住了。
他总不好硬闯,于是只能敲门,“潇潇,你怎么样了?生病了吗?让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林潇的声音很虚弱,“我没事。您回去吧。”
“潇潇,开门。”
“我真的没事,已经睡下了,不方便,您回去吧。”
听到她声音这么虚弱,他更担心了,可她偏偏还不许他进去。
焦灼之下,他找来了那个客栈的婢女,询问道,“她找你要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婢女脸色通红,“林姑娘吩咐过,不许我对外人讲。”
“说!”
婢女被吓得一抖,直接跪在了地上,“这,这真的不好说,都是姑娘家的事,您就别问了。”
上官尧更是恼火,他直接放出了一点玄天境的威压,婢女这下彻底抗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说,“林姑娘她,她没别的事,就是,就是癸水来了,她不让说,是因为不好意思。”
上官尧:“......”
他只觉得一阵尴尬,可是想到林潇晚饭都没吃,声音还那么虚弱,他又忍不住问道,“她不用看大夫吗?”
“呃......应该,不用吧,不过林姑娘好像疼的格外厉害,还有点发烧,想来是身子骨不大好,体质虚寒,多余的我也不懂。”
上官尧摆了摆手,示意婢女下去,然后不要再对其他人说起这件事。
婢女诚惶诚恐的应是,然后退了下去。
左思右想,他还是不放心,虽然知道于理不合,可是林潇身边并没有女性长辈,他或许可以拜托南宫婉去看看她,可是今天南宫婉刚罚过她,她应该不希望见到她。
他也懂些医理,闲暇的时候,翻过许多医书。女子葵水是怎么回事他也明白,只不过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以至于他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不由得开始回想那些医书上关于女子痛经的内容,然后提笔,默写了一个方子,拿给客栈小二,让他去药店抓药。
药熬好之后,他再次去敲了林潇的房门,这次里面的人直接没有回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疼的说不出话了。
他犹豫了片刻,直接用内力震碎了门锁,然后端着药推门走了进去。
林潇的脸色苍白,头上一丝汗也没有,他上手一试,果然很烫。
她在发烧,而且就算睡着了,眉头也是紧蹙的,可想而知,现在她仍旧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