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脆皮法师,真的——安以默
时间:2022-03-10 07:54:25

  安斯艾尔搂着她,沉静的面容隐隐透露着笑意,好像沉浸在令人心安的幸福之中。

  等涂完手指,她又蹭了蹭,将两只脚踩在安斯艾尔的大腿上。

  “要那个,珊瑚红色的。”

  安斯艾尔将几瓶红色的在她眼前转了一圈,才拿中她说的那个。

  他托着纤白的脚踝,一点点给她涂完了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扭头一看。

  只见栗色的卷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他坏心眼的新婚妻子察觉到他放下的动作,朦胧地睁着眼,抬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的。

  “唔…”

  安斯艾尔闷哼一声,下意识握住了她的脚踝,脸上泛起隐忍的红晕。

  “你在忍?”

  洛丝忒垂着眼,略微挑了挑眉,睫毛在光下泛着金,焦糖般的眼瞳仿佛有些失重。

  “为什么要忍?”

  她没有管安斯艾尔的挣扎,脚踝动了动,感受着那难耐的起伏。

  魔法师小姐向来喜爱他那身洁白又让人想要亵渎的制服,感受着自律与禁欲的崩坏,挣脱出戒律的一刻往往最令她心动。

  安斯艾尔其实从搂住她的那一刻,不管是心绪和血液都难以按捺的躁动着,那清纯的甜花香萦绕在他鼻翼,却仿佛在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

  无论是身和心,即便是潜意识也是无数次的提醒着他。

  ——这一天,实在是期待的太久了。

  能够理直气壮又顺理成章的握住她的手,站在她身侧,陪伴到乃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并非是真正的圣人。

  他的一切欲望与希望,都只牵系在洛丝忒的身上而已。

  “啊…”

  衣衫半就着粗粗发泄了出来。

  洛丝忒半眯着眼着收回了脚,毫不犹豫地抹到了他的衬衣上。

  下一秒,双手就被拢住压在头上,脚踝被扯开,染着红甲液的脚趾搭在了背上。

  安斯艾尔丝毫不似往日的轻柔,张着嘴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尖相叠,缠绕着吞咽住,你来我往,勾勒出了甜蜜的透明色。

  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脖颈,而后往上轻抚,在她的耳垂上揉了揉。

  戴了一整天的耳坠,耳垂上的小孔稍微被撑大了些,边沿还有些泛红。

  突然,她抽出了几缕魔力,将方才就放到床头的酒壶给拉了过来。

  透明色的水晶壶里盛放着紫红色的酒液,在那股魔力的趋势下,毫不犹豫地泼了一部分到安斯艾尔雪白的衬衫上。

  “喜欢?”

  安斯艾尔喘息着,没有在意身上的污渍,原本有些松的衬衫被酒液一浸,紧紧的贴在了劲瘦的腰上。

  “这是我最喜欢的酒的味道,带点甜,也不涩,她们知道,给我准备了好多。”

  洛丝忒弯着眼,从他手掌的桎梏中抽出一只手,捧起那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酒壶。

  而后壶嘴朝向了自己,在安斯艾尔骤缩的瞳孔注视下,酒液泼洒在了单薄的纱衣身上,其下白嫩的皮肤都沾上了这酒水的气息。

  “要来尝尝吗?”

  只有在这种时候,洛丝忒才完全不愧于外界那“魔女”的形容。

  柔软的少女背后仿佛张开了一张巨大的漆黑之网,等待着安斯艾尔自投罗网,享受这疯狂而又极致的欢愉。

  水渍声细碎又缱绻,仿佛有动人的乐章在耳边响起。

  让人忘却了白与黑,时间的流动,沉浸在这迷人的快乐之中,不思不想,像是野兽挣脱了枷锁,死死地扣住了猎物的脖颈,将尖牙中的毒液射进去,让其挣扎着沉浸在酥麻与迷醉之中。

  或许真的是大脑过于兴奋,即便身体已经开始亮红灯,魔力回廊却无比强大,房间内的魔力跳动着,连神思都勾连在一起,纠缠不休。

  闹的昏天黑地。

  窗帘紧闭。

  原本褶皱又满是黏稠还沾染着酒液的床单早已被换下,身上的衣服也都换完了一遍。

  洛丝忒原本是睡在安斯艾尔怀里的,只是她在被拎着昏昏沉沉洗漱完的时候。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