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几时变得如此无赖,她急急找着理由劝阻:“你我之间没有半点感情,恩怨更多,何苦相逼生孩子?”
他道:“有无感情,生个孩子就知道了。”
初意登时语塞,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逻辑?
他手指似逗小猫一样,拨弄她的下巴,笑得满面春风:“等你体验什么是欲\\火焚身、欲\\仙欲\\死,再说这话。”
初意面红耳赤的听着他的话,究竟是哪个说大魔头无欲无求、无情冷血,羞话说得如此顺口。
察觉他手掌蠢蠢欲动,似又要探入衣裳,她惊忙再叫:“等等!”
他低头专注自己的事:“要等你自己等,我先来。”
初意傻眼,他先来是什么意思?
怎料他突然扯开她衣领,身子沉沉压下来。那熟悉的,她亲眼见过的东西,正紧紧贴在难以言说的位置。
她又羞又恼,大喊:“滚开!!”
初意猛的坐起身,惊醒过来。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亮堂堂的屋子,阳光自窗外泻入,已是清晨。
再环顾四下,哪里有大魔头的身影?
原来是一场梦,她又长长舒一口气。
梦境太过深刻,醒来许久,她仍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平顺紊乱的呼吸。
她总共做过两次这样的梦。第一次,梦见和十辰在榻上纠缠,吓得她数日不敢见他。这次,换成了大魔头。
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模样变了。
初意呆呆望着窗外,思绪顺着窗外白纱般的晨雾,缓缓飘向山林深处,越来越远。
身处魔域的日子,在脑中一一闪过。
她曾与他说过:“十辰深得我意。”这话半分不假。她当真是想对他负责,只不过那时以为他喜欢魔尊,遂觉得失落又可惜。
如今,他性好恢复,但他再也不是原来的十辰。
过往的情真意切,和对她说的‘不论魔尊变成什么模样,我此生心意不变。’,只不过是为了诱她跳入陷阱的甜饵。
思此,心头莫名添堵。
忽而想到刚才梦里那个喊着要跟她生娃的大魔头,她更是气不顺。
“谁要跟你生娃,真是不害臊!做你的白日梦去!”她连连骂道。
***
魔宫,大殿。
众臣正在热烈的讨论三天后攻打鬼城的具体事宜。
“阿嚏!”一声喷嚏突兀插.入。
虽说声音不大,但耳尖的众臣都听见了。讨论声戛然而止,个个惊奇的看向端坐在上方的魔尊。
方才是魔尊打喷嚏?
魔尊身强体壮,怎会突然打喷嚏?
可是他神色如常,面目淡然,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难道听错了?
可一人听错便罢了,终不然大殿内的十几号人统统听错了....
九夜清见大家望过来,眼里有疑惑、震惊、不敢置信,还有的像淮舟那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怎么?本尊脸上有什么地方让你们突然来了兴致?”
他语气稍稍冷下几分,便遏止了众人的好奇心,大家连忙撤回目光,佯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热烈的讨论。
散会后,蒙丘、陆逢生留下与魔尊、军师商榷攻打的路线和围剿鬼帝的详尽计划。
一切安排妥当,蒙丘和陆逢生才离开,去军营清点将士。
殿内只剩魔尊和军师二人。
九夜清正一一过目今日商榷的内容,查看是否还有纰漏,旁边的淮舟突然讲起凡界的俗语。
“听说啊,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惦记自己。打两个呢,是有人在辱骂自己。三个以上便是感染风寒。”
九夜清目光微凝,继续查看册子,只是状若随口回了句:“所以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