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有事没事胡思乱想,给自己做个思想整顿.
……
房间里静的出奇,却也听不到熟睡人的呼吸声.
这黑漆漆的地方,我一个人独处,还真有点虚场合呢.
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喜欢自己吓自己,总喜欢幻想从某个角落里窜出什么个东西……
门外传来奇怪的脚步声,像是走路的人跛着腿,在空旷的走廊里显的格外清晰.
我静静地听着脚步声在我们房门外停下,一道亮光将门口那人的身影拉的老长.
他不再动作,就直直的站在那里.
这场景让我觉得像拍恐怖片似的,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破门而入.
“谁?”
我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同时心里也有些警惕了起来——刚才那个壮汉好像给我整出心理阴影了.
门口的人没有应话,但我却听到了扭转门锁的声音.
我挪了挪身体,推了推沈栀,要真有什么事,两个人也能有些照应.
沈栀很快就惊醒了,也察觉到了门口的动作.
扭转门锁的声音不再有,那人仿佛停顿了一下,才猛的推开了门.
一阵强光照射进来,我下意识的遮挡住了双眼.
“池先生心情不错?”
听清来人的声音,我顿时呼吸一窒——这尼玛怕什么来什么.
那阵强光暗淡下去,我睁开眼,入眼的是拄着一根拐杖的祁图以及跟着他的几个看样子像是保镖的人.
“哈,院长先生好.”
我心里慌得一比,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壮举.
用头发丝儿想都知道,他是来公报私仇的,要不是的话,我学老八.
“被池先生捅了一玻璃,是挺好的.”
祁图说的波澜不惊,我心却凉的半截.
指不定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卧槽.
“我说我是无心之举,院长先生您信吗?”
有些欲哭无泪.
“信.”
祁图淡淡的只说了一个字.
你信,你信个锤子信,下次说信之前能不能把想刀我的眼神收一收?
“院长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就想找池先生谈一谈.”
mad狗鸡,你找你的池先生谈话,跟我吴真吴某人有什么关系.
“池先生那天的战斗力可叹啊.”,祁图说的面不改色.
有什么可叹的,我压根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动手的,或许我真应该去看看医生,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精神出了问题.
“由于那天你伤害了两个保安加上我总共三个人的人身安全,所以精神科的医生推断出池先生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最近一段时间还劳烦池先生就安生的待在这里了.”
说你妈……你TM才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那顶多属于——正当防卫,他丫不电我我能那样拿玻璃抹脖子?根本就不至于.
“院长先生,我仍然觉得你是在虐待病患,或许我目前称不上被虐待,但沈栀呢,关在这里的人呢?你在无时无刻的虐待他们!”
我自认为我说的义正言辞,哪家精神病院会把病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啊?看沈栀都瘦成什么样了,还有先前那个该死的保安,公然殴打病患,还是残障病人.
不仅如此,安全设施也不到位,任凭病患欺凌病患,如果刚才不是哥儿几个刚好在的话,不知道那个傻/逼壮汉要对沈栀做些什么,多半是毒打一顿以解他被关在这里的心头之恨.
“好一个义正言辞,好一个虐待病人!”
祁图突然面露凶光,跛着腿走了进来,离我三两步远的距离停下了步子.
“你知道这层楼关的都是些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