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该准备的院方都会准备。”,顾格回答着,打开他的小保温杯,喝起了养生茶。
我发觉这一阵子老顾格外的爱喝茶。
“老顾,你该不会是上瘾了吧!”,我好笑的看着他,嘴上打着趣儿。
顾格微愣,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回过神来应着:“再不喝就过期了。”
这下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茶还能放过期吗?我大学有个舍友,一包菊花茶搁箱底放了四年都还没过期,重见天日那天他拿出来还跟大伙儿分享了,喝着除了有点苦之外,也没什么怪味儿啊。
“为你打call。”,我接了句,随后打算整理一下我那并不称得上是衣柜的衣柜。
指尖刚接触到一件不知道从哪儿沾染上星星点点血迹的衣服,我顿时就觉得愣了愣。
“我去看看曹行他们好了没有。”,我说着,就有些仓促的出了房间。
确认曹行和江阳好没好是说辞,其实我的首要目的是到紧闭室去一趟。
我记得那里是有个暗门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记忆出了差错,所以我必须去确认一番。
如果真有那道暗门或者真有一个‘地上城’的话,那么我所认为的梦就不完全是梦,那么是不是就能证明“沈栀”这个人不仅仅只是存在过我的梦里呢。
或许我能拿出证据,证明他的确存在过的证据,或许我还能找到他本人呢。
我这样想着,脚下加快了步子,同时也很小心警惕,但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不然眼尖的护士些觉着我有猫腻。
……
偷偷潜到禁闭室,周遭看来空无一人,铁门上了锁,不过上天在为了关闭一扇门的同时忘了把窗也关上。
昨天晚上哥儿几个闲聊事我倒是套出了几句话,由于我的‘光辉事迹’,玻璃打算了还没来得及安装好,说是没有这种老式建筑的玻璃型号还是什么来着。
总之就是为了安装这一块玻璃,安装师傅把窗户上的钢筋给掰弯了,这要致使我能顺利的翻窗进入。
小心落了地,我发觉这里已经被打扫过了,丝毫不像是‘血战’的场景。
根据回忆,我摸索出了那道小暗门,入眼的却不是绵长的黑漆漆的通往‘地下城’的通道,而是我印象中那几张冰冷的连接着电线仪器的铁架床。
啧,TMD,那滋味可不好受。
一想到祁图是如何如何书段想电死我是场景,我就一度觉得我捅他那一玻璃下手有点轻了。
在墙上摸索了一周,也不见得那个神奇的秘密通道,连点痕迹都没有。
我寻思着这一趟也不能白来,于是乎从铁架柜中找到了一把小刀,割断了铁架床连接着稀奇古怪仪器的没来得及通电的电线。
叫他丫电劳资,叫他丫虐待病患,我直接气死他,哼。
给自己出了口气,我将小刀放回了原位,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随身携带了,万一不小心弄丢被哪个铁憨憨捡到了呢,伤到他们就不好了。
我夸赞着自己的善良,半个身子刚探出窗框,面前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三个人。
心貌似是凉了半截。
“哈…哈,护士长早啊。”,我尴尬的打着招呼。
顿时有种干坏事被逮住了的既视感。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跑来这里发疯?”,护士长一副没好气的模样。
我讪讪的笑了笑,心里也觉着莫名其妙,她怎么就知道我偷偷跑到了这里,难不成她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我?
这样一想好像也能说的过去,t如果她没有监视我的话,昨天怎么会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段醒过来而她刚好来给我送面包?
“你觉得我本人瞎我可以理解,但是劳烦你动动脑子,监控这种电子产品可比你眼睛好使!那谁谁谁只要去了活动范围外,值班室的保安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吴真啊吴真,你这脑袋瓜子怎么越来越傻了!是想在这里白吃白住养老是吧?!”
护士长一副无语至极的样子。
我顿时反应过来,刚才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病院已经通电了来着。
嘶,怪我这脑袋瓜子,我都寻思是不是因为撞到过几次脑袋,所以我智商是不是在开始掉线了。
“还不快出来!学耗子钻洞呢?!”,护士长大吼一声。
我单枪匹马不敢招惹她,只能认命似的从窗框里爬了出来,安安分分的站在了墙边等候发落。
“吴真啊吴真!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面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啊?!是不是非得要我掏开看看?!”
护士长开启了说教模式。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