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操!你们捏造病历合起伙来骗劳资把劳资当傻/逼!我尼玛还不能申冤了是吧!”,我提高了音量。
“你先冷静一点。”,池迤说着,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一个甩手,就产生了电视机里经常演的苦情戏码——杯子摔地上了。
但好在那玩意儿是塑料杯……没摔碎。
池迤没说什么,捡起杯子放到了桌上,随即抵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我。
“滚开,挡劳资道了。”,我烦躁的冲他说着,迈开步子就作势要往外走了。
“哥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我准备绕过他摸索门把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你TM看不起谁呢?”
池迤没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沙发上坐下了。
我扭转门把手拉开了门。
“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身后的话让我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我静静的听着他的下文。
“过来聊聊吧。”,他说。
我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关上了门坐到了沙发上。
“为什么负责人那一栏会是顾格的名字?”,我开门见山的询问他。
“或许是重名呢?”
他反问我。
“放你娘的狗屁。”
“…哥。”,他有些哀怨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脏话满天飞你不知道是吧,我TM还骂你呢。”,我白了他一眼。
“……”
“……上次我看到顾格半夜去见祁图,他们两个谈了一些……我听不懂的事情。”,我转入了正题。
“所以当你就在怀疑顾格和祁图之间微妙的关系?当你刚才看到病案上的顾格这个名字后就笃定了?”,他说着。
“本来还是有所怀疑的,但是看到你的反应之后我就大致笃定了。”,我抬眼看了看他。
“……所以我让你看过档案的事不要跟任何说,你听进去了?”,他问我。
“没有。”
我干脆利落的回答着。
我本来是打算将档案给池迤之后就回屋找顾格问个清楚的,结果池迤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让我更加想一探究竟了。
“我不让你告诉其他任何人都是为你好。”,池迤突然语重心长的说着。
“你TM不要顶着这样一张脸跟劳资说这样的话,烦得慌。”,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你能不能听听话?”,他静静地看着我。
就是这幅模样让我极其不爽,mad,劳资才是有资格管教他的人吧,现在天天儿对我管这管那,烦死了。
“我不听你的废话,我就想知道其实你早就知道顾格的身份了是吧?”,我询问着。
他沉默几秒,随即点了点头。
尼玛合着我一直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扎心玩意儿,我明明把顾格当成朋友,结果这丫把我当猴儿耍…敢情这段时间他对我们的情意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啊。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费尽心思委曲求全的装成病人就为了和我们打成一片?还是因为他是我名义上的负责人?
“我知道你的疑问是什么。”,池迤说道:“你在想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做法是吧。”
“我在想你们两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的。”,我说。
“哥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他突然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说着。
“我已经过了听也格林童话的年纪。”
“……之前有个高中生,他高三那年他哥哥大三,在他满怀希望的考入他哥哥那所大学后,他哥哥却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