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梦中的那个沈栀吗……为什么这个沈栀可以取代我的身体?
我以为我只是单单的精神分裂而已……究竟怎么回事?
“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吗?我没好过,你也别想活的灿烂。”,被换做沈栀的他开口说着。
两人之间火药味有点重……我看着自己的躯体和祁图对视着……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我感觉自己全程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话音刚落,祁图就让人打开了门,随即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走近了来,他揪住‘我’的衣领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把你哥藏在了哪里?”
闻言,沈栀眸子暗了暗,随即挑衅的笑了笑:“我告诉过你,我哥早死了。”
“他带走了我的东西,是你跟他串通好让他逃走的!我不管他死没死,我只要回我的东西。”
“是因为那东西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牢底坐穿你才这么激动的嘛?消消气啊院长,你这种中年人时常生气的话容易肾虚的~”
我站在一旁,看着‘另一个自己’在作死边缘疯狂横跳,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祁图一个生抡两拳在属于我的面孔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像只缩头乌龟一样顶着他的身体跟外面串通好准备里应外合,我就问你一遍,我的东西在哪儿!”
祁图神情扭曲,丝毫没有平时的斯文败类模样,妥妥的一个疯子。
“费尽心思想要撬开我的嘴,不惜花费大量资金让我以另一种方式复活,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沈栀狂妄的笑着:
“我偏不让你如意!当初我屠得了你的疗养院,现在照样宰得了你!我不仅要让你身败名裂,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
气氛变得有些焦灼。
我以为祁图要动手,但眼下我喊不出来动作也不起效果。
祁图松开了沈栀,那沉默的几秒中好像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有你好受的。”
祁图扔下一句话之后,整理了一下衣袖,随即杵着他的手杖淡然离开了。
随着门被关上,床上的人将目光移向了我。
“……身体还我。”
我很确定他能看见我,所以我也直接开门见山了。
“再借一下。”
他冲着我笑了笑。
“……你是沈栀?为什么……”,我有些不可置信,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我们并不是毫无关系,我是你灵魂的所在,你是我骨骼的依托,我们实现了共生.”,他说。
“说人话……”
“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路已经有人给你铺好了,顺其自然的走就好。”,他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笑着。
我想再问一些问题,但是却突然张不开嘴,只能死死的看着他。
关于他是谁,他来自哪里……我不得而知。
……
飘飘渺渺神智不清。
我醒来时看的真切,身体是我自己的,也没有‘另一个活生生的自己’站在我面前。
我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发出昏暗亮光的角落。
静的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或许外面会很喧闹。
玻璃上红色的字迹还没被清理掉,我不知天日。
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的我的胃都在叫嚣。
我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看样子急匆匆的。
待走近了来,我才看清是护士长。
她有些焦急的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向后四下张望着。
“快出来!”
护士长压低声音冲我招着手,我犹豫的看着她,随即就那样轻而易举的走出了我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地方……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