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那朋友的爸爸对我那个朋友做过一些畜生都不如的事情,但真真报复他爸的,却是我那朋友不喜欢反而有些讨厌的弟弟.”
我想知道池迤到底是什么原由做出那样背德的事情,我不想要那种世俗中的负罪感沾染在我身上,我想活的一身轻松.
“或许是因为某种心理阴影吧,你朋友的弟弟可能在小时候受到过心里创伤,而创伤的制造者或许跟那位父亲有关,所以导致他后来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顾格分析着.
我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心理阴影心理创伤的,他池迤从小算得上锦衣玉食,是那两口子捧在手心里的宝,怎么可能有什么心理阴影.
该说给他心里留下创伤的应该是我吧,我小时候可是对他做过很玩命的事情,该报复也是报复我.
啧,想不明白,做不了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我只想做一条不问世俗翻来覆去躺的咸鱼.
第037章 017号病患沈嗔
我心态应该摆平,不能让一些破事儿毁我心态.
但这并不妨碍我心里养草泥马爆“国粹”.
无论是池迤也好,还是那便宜爹也好,他们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牵连上任何关系.
我烦他们,憎恨厌恶之情根本不屑于体现在言语上.
我这棵垢草已经背上了不孝子的头衔,那些个光鲜亮丽的人仅凭一张嘴就把我那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便宜爹吹捧上了天.
他们藏泥纳垢的眼里只看见了我那便宜爹是多么的圣人,却不知晓那似人的皮囊下包裹的是一具多么肮脏腐糜的躯体.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我妈是疯子.
忍受那个男人的背叛、殴打,曾经多少个无眠夜,我看见我妈抱腿坐在我的床边,缩成一团低声啜泣.
我想安慰她,但死里逃生的躯体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妈眼里没了星火,带着无法诉说的绝望和得不到原谅的罪孽,将自己永远埋葬在了凛冬的初雪里.
后来,我也疯了,我葬送了自己的人生,骄阳似火照亮不了我,我抬眼,又猛然坠入诉说孤寂的死海里.
周遭空荡荡,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无法割舍我.
我在这股时间乱流中苟延残喘的随波逐流.
无人救我.
……
“又在思春吗?”
我定了定神,才发觉江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房间,此刻正在顾格床上与我面对面坐着.
另外还有两位“不速之客”——宋朝邪和李羁阳.
“你们要开茶话会吗?”,我有些好奇,怎么一来都来了.
“也不是不行,茶也有嘴也有.”,宋朝邪说着,手中把玩着顾格那半袋茉莉花茶.
“请不要乱动别人东西,这是基本礼貌.”,顾格夺回宋朝邪手中的东西.
我把目光移向了李羁阳,眼神中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才出现在这里的.
他倒也没客气,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根烟,吐出口烟雾才说道:“就之前你问我屋老头那事有着落了.”
我跟江阳面面相觑着……我问的什么事来着.
“之前那老头不是扑你脸上说谁回来了谁回来了嘛.”,李羁阳表情浮夸的模仿着那个老人的神情 :
“之前你去我房间问然后他没给你答复,就咱去冬游的第二天晚上,他说出了一个叫池稹的名字,然后让我告诉院里一个叫吴真的人,让他不要在什么镜子里对持.”
李羁阳说着,又吐出口烟雾,补充道:“什么个意思咱也问不出,咱也猜不到,你要是觉得你不是那个叫吴真的人,就当我这话是放了个五香连环霹雳屁吧.”
我有些一言难尽——我倒希望我不是那个叫吴真的帅几把倒的靓仔,但放眼看去,百尺之内恐怕就我一个叫吴真的人吧.
不知道现在改名还来不来得及.
我暗叹一声,才发觉顾格和宋朝邪的眼神怪怪的,一向善于表情管理的顾格此时神情却变幻莫测.
“老顾你这眼神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把目光放在了顾格身上.
顾格没有与我对视,而是转身把那半包茉莉花茶放进了柜子里.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