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已经走了”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也没发现。
陈吹眠抬头,张钦年的脸出现在眼前。
卧槽二字差半秒就脱口而出了。
看着女孩一瞬瞪大的眼睛,张钦年莫名好笑。
“你下节有课吗?”张钦年每次与陈吹眠说话,都不知道手应该摆在哪合适,拘谨地交握着。
“没有”陈吹眠和张钦年被人流挤得越来越近,小于亲密距离的危险距离。
张钦年找了个空教室,一起坐了下来。
张钦年掏出草稿纸,从头一步步给她讲,每讲完一步,就看她反应,问她听懂了嘛。
陈吹眠羞赧地不敢看他,一对一辅导,再不懂,她真的就是无药可救了。
张钦年又拿出一个笔记本,快速翻到一道类似题让她做。
挂着仇大苦深的表情,陈吹眠艰难地还是没有做出来。
她焦急地抄字母时都出了许多次错。
陈吹眠突然后悔找了张钦年。
她想让他见到的自己不是这样的。
她不希望在他眼里是一个不可救药的蠢货。
张钦年又耐心地引导她从头到尾解了一遍
“我回去把这块笔记总结发你,你再消化消化。”
陈吹眠感激涕零,连连表达感谢。
“你下午还有课吗?”陈吹眠在张钦年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声问。
“三点还有一节英语课”
陈吹眠暗暗记下。
她想请张钦年吃饭,但是又怕过于唐突,还是没说。
两点五十,张钦年看到陈吹眠消息。
“出来拿奶茶,作为数学题的答谢。”
附加一个小猫的可爱表情。
张钦年出教室,远远就见她四处张望。
“谢谢”张钦年不好意思收女生的东西,到教室转钱给陈吹眠。
“就当你做我辅导老师的工资了”陈吹眠没收。
期末考试结束,就是美好的寒假生活,虽然短暂的寒假有着一个半月的作业量。
刚放假陈吹眠就被天天关在春风,真实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她每天机械地上课到晚上九点回家。
但是嘛没有那么多不代表没有。
她吃完中饭就在培训班自习教室睡着了。
可能是一个礼拜的疲惫积累起来真的很累。
她是被张钦年叫醒的。
耳边熟悉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
当她还欣喜于见到张钦年,张钦年缓缓开口,带着难以察觉的愉悦:“今天不用上化学吗?”
最后一丝沉睡的神经也惊醒了。
陈吹眠抓起手机一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好似在自我惩罚。
下午第一节课已经过了近一半。
她愣了一下,抓起包就想跑。
张钦年起身让她,站在过道看着她。
陈吹眠皮肤很白,她额头上的红手印与刚刚清脆响亮的声音相呼应着。
“谢谢”她说完立马跑了。
尴尬地进门,陈吹眠坐下,满脑子都是刚刚狼狈的窘境。
中途休息五分钟,陈吹眠偷偷发消息给乔舒,看到张钦年难得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手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