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有了能够抵御一切困难和险阻的勇气。
我愿意突破心中的桎梏,试着从过去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
我也愿意重新去审视我的决定,是否真的出自于我的本心。
但有一点,哪怕现在还未完全想清楚的我,也能够非常确定。
这一生,我都想做你心中那道永远敞亮、永远所向披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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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星宜早上起来,在厨房弄完了早餐,发现俞也竟然还没有来。
往常她还在刷牙的时候,他就已经拖着一身冷飕飕的起床气进屋了。进屋之后就会像只大型树懒一样挂到她身上,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自从给他定了不准留宿的惩罚后,她每天几乎一睁眼就能看到他。
周中她去上班,下班回到家大金毛就已经在家里的沙发上巴巴蹲守着了;周末则是只要她一起床,大金毛就会赖到她屋子里直到她晚上睡觉。
最后,她还得好言好语相劝好一会儿,他才肯垂头丧气地离开。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小心睡死过去了?
她心下有些奇怪,关上火,擦了擦手,推门出去后罩房想看看人。
结果,走过去,就见后罩房的大门牢牢紧闭着,连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葛星宜怕他睡得沉,不想打扰他,便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回屋去,准备给他发个微信,让他醒了之后自己过来屋里把早餐热着吃掉。
结果,快要走进主厢房时,她余光忽然瞥到有两个人正一前一后地从东厢房里推门走出来。
她脚步一顿,有些诧异地朝东厢房看过去。
据她所知,东厢房这段日子以来都只有沈叶迦一个人住着。
冬季天亮得稍微晚一些,此时院子里还不算太敞亮。但仅凭身型,她就能判断,那个走在前面一点、身材火辣的大美人儿正是魏然无疑。
而她那个平时总是威风凛凛的大哥沈叶迦,此刻却像只二哈一样跟在人家后头,连走个路都不安生,一会儿去捏捏人家的手,一会儿去揉揉人家的头发,要多腻人有多腻人。
而被他缠着的魏然,则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魏然刚把沈叶迦那只招人烦的手从自己腰上撇下去,就看到葛星宜正站在不远处冲着他俩笑。
她侧头瞪了沈叶迦一眼,和葛星宜打招呼:“宜宜,早。”
葛星宜笑眯眯的:“哥、小未,早上好。”
“还叫什么小未啊?”沈叶迦这时一脸春风得意地搂过魏然的肩膀,对葛星宜抬了下下巴,“赶紧改口叫大嫂了。”
魏然翻了个白眼,反手一巴掌就朝他的下巴呼了过去:“……大嫂你个头。”
“宜宜,你大嫂以后就跟我住东厢房了。”被抽的人此时还是满脸堆笑,“西厢房过几天就能腾出来,你要是想,还可以继续挂牌租出去。”
“好的。”
虽然沈叶迦自始至终没说太多,但葛星宜也不是不知道他俩之前那段纠葛。这会儿见两个人似乎终于能把话说开后重修旧好,心里也是非常为自己的笨蛋哥哥感到高兴。
能有魏然这样的姑娘收服沈叶迦当她的大嫂,她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魏然看了眼她身后,问她:“大金毛呢?”
“不知道。”她耸了耸肩,“平时这个点早就已经过来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沈叶迦这时在旁边插嘴道:“估计是已经自闭到都不愿意出来面对这个世界了。”
一听这话,葛星宜便直觉她哥可能和俞也今天的反常脱不开干系。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沈叶迦如同斗胜的小学鸡一样得意洋洋地说:“今天凌晨让这欠揍东西吃了我一记重拳,没个几天缓不过来。”
凌晨他和魏然温存完,开门去拿外卖小哥送来的夜宵时,正好碰上俞也从主厢房出来回自己屋里。
于是,他拿了外卖,转念一想,大步走过去截了俞也的道。
俞也扫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停住脚步,等着看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花来。
谁知他二话不说,直接当着俞也的面,“唰”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俞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两秒:“我没这个兴趣。”
“谁对你有兴趣了?”沈叶迦指了指自己身上因为和魏然温存后留下的激情痕迹,“我是为了让你看这个……看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