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对。”
他又转过身动作迅速地拿起一旁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点儿避免她一冷一热感冒。然后低下头,眼眸渐深,呼吸急促地在她纤细的颈侧旋下一个吻,“是太对了。”
孟恬被他压着稀里糊涂地一阵亲,直到胳膊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觉得冷,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哪里好像不太对劲:“江挽川,我刚说过,今天我要主……”
“宝贝儿,主导有很多种方式的。”
差点儿被弄得提前投降面子全失的大明星将人不轻不重地摁在身下,语气温柔地开始日常哄骗,“比如,等会儿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上面。
她想了想。
按照从前的经历来看,似乎在上面的人都是他,在下面死去活来的都是自己。
那如果换一换,她这回也算是主导了吧?
也就能避免死去活来了。
“行。”
思及此,她心满意足地闭了闭眼,顺从地应了声,“那你别忘了,等会儿我要在上面。”
……
江挽川把人抱进浴缸,用手轻轻地揉了下她都有些泛起青红的腰际,亲了亲她的下巴:“甜甜,在上面的感觉,怎么样?”
浑身散架的孟恬:“……”
她真是失了智才会听信这个姓江的人的谗言!
好家伙,她想得可太美太单纯了。按照他说的“主导”,她非但没感觉自己今天翻身农奴把歌唱,反而觉得自己比起平时被折磨得更凄惨了。
“反正,我是很喜欢。”江挽川替她开了热水,扒了下自己汗湿的发,俊逸的脸庞上带着抹神清气爽的笑,“如果以后你愿意,你还可以尝试着,多多主导。”
那“主导”二字听在孟恬耳里,简直是刺耳。
主导个屁!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想企图主导了!
-
等回到床上躺下,孟恬满脑子都只想着要睡觉。
因为记恨又被某位江姓大魔王摆了一道,上床之后,她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滚到了床的最边沿。
江挽川替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然后忍着笑把人往里面捞:“再往前一点儿你就要滚下去了,到时候撞到地板别哭着喊疼。”
“我现在已经够疼的了。”她闭着眼睛,缩了缩酸胀的身体,没好气地嘟囔,“也不差那一下。”
“那可不行。”他将人搂进怀里,把玩起她的手来,“只有我才能让你疼。”
孟恬的语气无奈中又透露着丝丝甜蜜:“江挽川,你可真是当代法西斯。”
“既然你感觉到了,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漫不经心在开玩笑,但眼底又透露着无比认真的痕迹,“往后可能会一直这么法西斯,只会愈演愈烈。”
她注视着他,过了半晌,温柔地叹了口气:“行。”
“真能受着?”
“能。”
“不觉得委屈?”
“不委屈。”
江挽川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抬手关了床头灯,重新躺下来。
黑暗中,他凑近她的脸颊,轻而虔诚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睡吧。”
今天一天的确是足够漫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绪又是各种汹涌起伏,所以仿佛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般。
她虽然白天就已经好好睡过一觉,但前几天到底是被那匿名留言者伤到了,这会儿又和江挽川腻味过,是真累极了。
“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她闭上眼睛,便听到他在耳旁说,“我一直在。”
她点了点头,瞬间被睡意席卷。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因为他说得很轻又很快,她只听到了几个零星碎片的词。
好像是……很快,新身份,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