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系婚宠——紫青悠
时间:2022-03-12 07:59:36

  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落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目光好似被点燃了一般,眼底情绪涌动,他恍惚了片刻,而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他想他真是没用,她说一句爱他就能让他这么开心,开心得都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傻傻地抱着她。

  直到平复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唇抵在她耳边轻声道:“真巧,我也爱你。”

 

 

52 .  52   怀孕了

  和蒋先生约完会, 徐希苒又继续投入工作中,即便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徐希苒依然没有减缓对蒋知秋的调查进度, 一开始徐希苒去和中集团看账单的时候蒋知秋表现得既客气又淡定, 她还以为蒋知秋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完全之策, 不过没想到随着调查深入, 和中的问题也慢慢浮了出来。

  不得不说蒋知秋还是挺有手段的, 和中是做房产的, 在洛城和周边城市圈了大量的地皮建了许多待出售的住宅,和中的销量这两年持续走高, 它的股价也是节节攀升, 虽然和中每年都会被查账, 但只要不做深入调查不会发现他的问题。

  不过徐希苒这一调查就发现了他的猫腻,和中的房产合同很多都是虚假的,比如徐希苒顺着购房者的户口调查,查来查去就查到了海外, 再查下去就根本查不到了, 用虚假的合同来营造和中销售繁荣的景象,不断增加杠杆, 但是很明显所有高杠杆的方式都是危险的,一旦崩盘那么股东将会面临严重损失。

  徐希苒也没想到蒋知秋的错误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一旦她揭露了和中的真相,蒋知秋就不是要把漏洞补齐那么简单了, 被调查是必然的,甚至还有坐牢的可能。

  一开始徐希苒只想给蒋知秋那一家子一点教训,可现在她一旦将调查结果公布,对于蒋知秋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 他要是真坐牢了,蒋家其他成员怕也不会给她好脸。

  可是当她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她就必须得尽心尽责,该怎么样就应该怎么样。

  实际上虽然这个案子调查的是徐希苒,但是最后签字的是她的搭档小满,主要是她跟蒋知秋有一定的亲戚关系,就是怕万一出了差错之后别人较真起来会怀疑是她对于亲戚护短。

  徐希苒一时决定不了该怎么选择,她索性去问蒋予淮,蒋予淮就只跟她说了一句话,“遵从你的本心就行,剩下的还有我兜着。”

  徐希苒想起他之前提醒过她不要对蒋知秋赶尽杀绝,毕竟还是一家人,而现在她遇到两难之境,他却让她遵从本心,不想让她为难,也就是说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全部由他兜着。

  徐希苒心头滋味难言,好像又给他添麻烦了,可有了他这句话她行事确实要容易的多,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内疚,不过她也很清楚现在不是互说衷肠的时候,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她已经跟他说过她安排了要孩子的计划,蒋知秋这件事就要尽快解决。

  要尽可能的不让天行总集团受到影响,还有蒋知恩,她之前在金钱上和蒋知秋有来往,要提醒她尽量规避,这个时期也最好不要跟蒋知秋联系,以防被牵连其中。

  蒋知恩所住的大平层就在乐其娱乐附近,徐希苒开车过去,遇到红灯,她摇下车窗透口气,乌压压的天空像一团杂乱的黑线,看上去又要下雨了,洛城的冬天一下雨身上便会黏腻腻的冷,很不舒服。

  此时,在蒋知恩居住的平层中,曹平强将书房的门关上,隔绝了屋中噼噼啪啪的声响。

  四岁的蒋跃安缩在客厅的柜子里,抱着头,瑟缩成一团,躲避着书房中的吵闹声,还有那一声声重物砸在地板上的砰砰声。

  此时的书房已经完全乱了套,地上洒落一地的书籍文件,还有一地的碎瓷瓶,蒋知恩随手抓起东西就往地上扔,一边扔一边尖叫着发泄。

  曹平强想去拦她,然而蒋知恩此时的状态他根本拦不住,直到蒋知恩手中一本厚重的书砸在了曹平强的额头上,尖锐的书角在他头上砸开一个洞,顿时鲜血如注般流下来。

  蒋知恩愣住了,她看了一眼地上,又看了看曹平强那满是鲜血的额头,如梦魇中的人从噩梦中惊醒,她一时内疚又自责,她压抑住那种自我厌恶的情绪,走上前问道:“平强你没事吧?”

  曹平强反而柔声安慰她:“我没事儿,不用担心啊我。”他拿起她的手仔细检查,“有伤到手没有?”有时候她发疯会不小心伤到自己。

  蒋知恩眼泪流下来,“对不起平强,对不起。”

  曹平强随便抽了几张纸巾捂着额头流血的伤口,他抱着蒋知恩安慰,“没事儿没事儿。”

  “我好不了了平强。”

  “不会的,会好起来的。”

  “我现在越来越频繁了,你带着跃安跟我离婚吧,你们离了我会好过一点。”

  蒋知恩发疯的时候会丧失理智,会砸东西,会打人,会骂很多难听的话,就比如会骂他没用的东西,骂他孬种,其实听到这些确实挺难过的,可是她好起来的时候又真的很好,哪怕只有短暂的好也能让他完全忘了她发疯时的伤害,只想疼她,好好疼她。

  “在胡说什么呢,我和孩子会好好陪在你身边的,咱有病治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按在怀中,说道:“信我好不好?”

  蒋知恩冲她点点头。

  此时她冷静下来,这才听到了手机铃声,蒋知恩走过去,是徐希苒的来电,她深呼吸几口气,急忙调整语气,接起电话时,声音中已经完全没有异样。

  “知恩你在忙什么?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刚刚在陪跃安画画。”

  “我过来你这边来了,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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