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不知道。”
“疼不疼疼不疼嘛,我的好觅觅你就告诉我吧。”
苏觅无奈,小声说了句:“疼。”
“爽吗?”
苏觅:“......不知道。”
“我懂了,你爽。”
“......”
***
苏觅回去的时候给厉南栩带了他爱吃的章鱼小丸子,刚才他发了十几条语音威胁她说十点如果还不见她回家,他就把自己饿死......
知道他是在为她安全考虑,可这语气怎么这么幼稚又欠揍。
门一开,他就气呼呼地把猫给她放到了怀里,对着猫阴阳怪气了句:“你妈在外头逛游了一晚上,终于舍得回来看你了,你可真是个小可怜。”
苏觅轻轻把猫猫接到手里,也丝毫不输地回怼他:“有个连指甲都不会给你剪的爹,你也是倒霉,乖乖,妈妈给你剪。”
厉南栩手已经开始解章鱼小丸子的塑料袋,嘴上依旧不饶人:“有个非要给你改名,改了之后还不满意的妈,你也真是造孽,是吧,须须?”
......
一想起这事就难过,苏觅实在见不得厉南栩屁大点事闹个别扭就故意当着她的面和猫诉委屈,哭天喊地叫着“mìmì”,嘴上说着爸爸该怎么办。
总感觉老在被他占便宜。
从宠物店回来后猫猫没有改过名,一直不知道取个什么合适的名字比较好,当然,厉南栩本来也就不想改,苏觅一开始觉得是自己养毛孩子要自己取名才有意义,所以就一直思考着叫个什么名字好。
偶然一次猫猫躺在床上慵懒地晒着太阳,太阳光照在猫猫身上,她的小胡子在太阳下好似透着光,特别漂亮,苏觅一瞬间有了灵感,说要不叫须须吧。
厉南栩开始时不乐意,布偶是小仙女怎么名字能这么潦草不仙气,不过最后拗不过苏觅,还是定下了这个名字。
直到有一次,事后温存时,苏觅迷迷糊糊间瞥见须须在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们,脸上顿时一阵烧,厉南栩也偏头看了眼,骚里骚气地凑到她耳边说了句:“它在看咱们,她好像在说,栩栩爸爸真坏,怎么能这么欺负妈妈呢。”
“栩栩”这两字是咬着牙在她耳边说的,还带喘的那种。
很小的一件事,但苏觅自那之后就无法在听到须(xǔ)须(xǔ)这个名字了......
苏觅抱着猫猫坐在沙发上,给它用新买的指甲剪小心剪指甲,章鱼小丸子也堵不住厉南栩那张破嘴,他忽然问她:“今天那句话是怎么悟的,你两个月没搞明白,今天怎么突然懂了?”
“阳阳给我解释的。”苏觅淡淡说。
“什么?”他从沙发了站了起来:“你就这么把我的隐私告诉别人了?”
“我又不知道是那个意思,你和我说是情话,又没说是色.情话,知道意思我肯定不说,今天在宿舍冰茹问了句樱花飘落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的下一句话是什么,我刚好想到就顺便说出来了。”
“居然还是全宿舍都知道了?”他这一声比刚才喊得还大。
苏觅看他一眼:“怎么了?你不会要给我哭吧?我丢人我都还没哭呢,反正你哭我也哭。”
他忽然来了句:“我没脸见人了。”
苏觅十分不理解地看他一眼:“你丢脸的事干的还少?现在怎么知道要面子啦?迟了吧?”
他又emo了,苏觅不想理他,给猫猫剪完指甲,又铲了猫砂,换上新的,洗了把手就准备回自己家去,刚走到门口,厉南栩双手伸臂把她拦在门口:“我丢了面子,你总得让我找回来一点吧?就这么算了?”
“你想怎么找?”
话音还没落,两脚忽然悬空,天旋地转间脑子还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厉南栩单手扛到了肩上。
“在外丢面子,床上找自信。”他说。
苏觅再次体会到了男女力量间的巨大悬殊,进入房间,他陡然将她抛下,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他以攻城掠池的姿态与她呼吸交缠。
“今天换个地方?”
良久,他呼吸沉重地问。
“去哪?”苏觅问。
“厨房。”他说。
“不。”苏觅摇头,她觉得这个地方羞耻,做饭的地方不能用来亵渎。
“你写那章小说让我晚上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