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看了俩人的身材比例,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说:“穿旗袍吧。”
她们照着造型师的建议来,湖月连选了一身墨绿色的真丝旗袍,衬得人肌肤雪白,很有设计感的纹理在裙子上自然的蔓开,布料光泽而又质感,水滴胸领的设计,凸显着女人独有的妩媚感。
苏觅穿了身水波纹渐变的旗袍,袍身没有多余的点缀,纯手工打造,荷叶袖,漂亮又灵动清透,苏觅喜欢这种简单大方一点的款式,最近刚好想尝试旗袍,这件旗袍简直在她审美点上疯狂跳舞。
苏觅回家陪湖月连拿她心爱的那款珍珠包,湖月连进衣帽间翻找,苏觅就在客厅等她。
厉南栩吃了午饭在家睡了一觉,打算晚一点再去公司一趟,打着电话下楼就看到苏觅一身旗袍站在客厅。
她手里拿着把刺绣团扇轻轻摇着,低眸看着腕间蜂蜜水色的细镯和珍珠手串,脸纯净清透,美得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神女。
旗袍勾勒的她身材凹凸有致,曲线感玲珑,诱人忍不住想在她白皙的颈间种点樱桃。
他怔神看了很久,猛地咽了咽口水,立马转了话音:“股明宇,那个客户你谈,晚上我不去了。”
顾明宇刚准备反驳,电话就被挂断了。
等了一会还不见湖月连出来,苏觅微微侧着视线刚准备看,就发现厉南栩满眸欲气朝她走来,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的眼神。
心想不对,苏觅一秒没犹豫,转身就往外跑,正合了厉南栩的意,出去更好逮,苏觅穿着旗袍步子迈不快,三两步就被厉南栩锢着腰扛到肩上带上了车,然后一骑绝尘往公寓的方向走。
“不行,我们要去打麻将!”苏觅控诉他,还照了照镜子,小嘴撅着:“我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真讨厌。”
“一会更乱。”厉南栩拨通湖月连的电话,通知:“妈,改天再计划吧,人我带走了。”
没等湖月连说什么,他直接把电话挂断,一脚踩上了油门。
“你不能这样,我们要出去玩。”
“厉南栩,你管天管地不能管我穿什么!”
“厉南栩,你是个坏人。”
“我不介意车.震,你也不介意的话就接着骂我。”厉南栩淡声威胁说。
他没皮没脸的,苏觅知道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她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不吭声了。
到了地方,苏觅死活不肯开门下车,回家准没好事,俩人对峙僵持了几分钟,忽然厉南栩叹口气,妥协地说了一声:“那好吧。”
苏觅刚要松口气觉得自己这是暂时性逃过一劫了,结果就听见,啪嗒一声,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苏觅瞪圆眼,立马手覆握上他手腕,阻止他动作,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厉南栩,你不要脸吧,光天化日诶,你想白日宣.淫?”
“太阳马上下山了,不信你看。”他看了眼层叠迷幻的晚霞,苏觅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就一个没注意被厉南栩带着她手按到了一个温度灼热的地方。
苏觅立马红了脸。
“宝贝,疼死了。”他转换套路,开始卖可怜。
苏觅不吃他这套,不管他怎么央求就是不肯松口同意,又过了几分钟,厉南栩彻底忍不了了,趁她一个不注意就低头环着她的腰把她抱着阔步往家的方向走。
进门他用脚把门踹上,急切地压着她抵至墙间,灼热的呼吸交缠,手开始在她身上敏感地带游移,两年多的实操已经把一个纯情男孩变成了游刃有余的调情老.手。
他眼尾泛红,眸子里是动情的光泽,沾着些许色.气,目光停留在她殷红的唇上,呼吸又急又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强烈的身体反应。
苏觅很少见他这么疯的样子,她预感今晚不会好过,只求他能不能轻点,厉南栩只厮磨在她耳畔说了句:“宝贝,你觉得在这种关头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合适吗?”
“是你勾引你,你要负责。”
苏觅未说出口的辩解被尽数吞回唇间,祈求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她最后的恳求就是不要弄坏她的旗袍,她很喜欢,厉南栩照做了,倒是没弄坏,但是...弄脏了。
浪潮久久不散,许久后,海面才回归平静。
苏觅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发丝凌乱不堪,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眼角沾着水色,一股气憋在胸腔散不去:“妈的,滚出去。”
“嗯?”厉南栩没听清,又或似惊讶苏觅会说“妈的”这种话,平时他偶尔脱口而出都会被掌嘴,苏觅会板着小脸一本正经教训他说话不要带父母和什么器官之类的字词,不文雅。
“嗯你妈,滚出去。”苏觅又说一遍。
厉南栩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刚想再确认一遍,苏觅起身牟足劲儿把他一把拽下床,从背后推着把他一点点推出了门外:“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了。”
厉南栩大脑发懵,被赶出门外的时候,光着膀子光着脚,通身就穿了个勉强遮羞的内.裤,清凉的夜风吹过来,他冷了环了环身子,卑微朝着门内祈求:“宝贝,我错了,快把我放进去。”
“不放!”
“我还要脸,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清白毁完了,把我赶出来,起码得给我件衣服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