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成雅已经累了,一定觉得这男人是在勾引她。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由下往上,最终落在他留有浅红色牙印的锁骨上。
“需要安慰?”她勾着唇角,指尖在那道印子上轻轻摩挲一下,只当玩笑。
“可以试试。”
“?”成雅去拿衣服的动作一顿,抬起眼对上卓忱翌面无表情的脸。
他现在这副模样,和刚刚把她摁在床上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还是算了。
这人心里想着什么她从来都猜不准确,万一是还没够,想挖个坑让她自己跳进去呢?
那她岂不是亏大发了。
成雅瘪了下嘴,“我开玩笑的,你早点休息吧。”
她说着拿起衣服出了卧室,头也不回。
而彼时,站在床边的人眯了眯眸子,漆黑的眼里看不出情绪,只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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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的位置已经重新定下,眼看着距离画展的时间越来越短,成雅也开始忙了起来。
从卓忱翌家出来,她先回家里换了身衣服,又叮嘱了姜羽恬几句,转而开车去了工作室。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开属于自己的画展,自然是亲力亲为又小心翼翼。
更何况到时候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到场,她也不能给大名鼎鼎的黄老爷子丢人不是。
成雅冷脸把策划书合上,“不行。叫大家过来开个会吧。”
“老板,那个……”小助理支支吾吾地,耷拉着脑袋不敢看成雅。
“怎么?”
“昨天来应聘的那位段……段先生,今天又来了。就坐在待客厅……”
“……”
成雅捏了捏眉心,“他愿意坐就让他坐着,人我不见。”
小助理忙不迭点头,“好的,老板。”
“开会。”
……
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卓忱翌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一直在忙,成雅的忙碌程度也丝毫不亚于小卓总。
两个人一周下来几乎都没有联系,仿佛恢复了之前完全陌生的状态。
但再怎么样的忙碌,也总需要喘.息的时间。
回国后在家闲了一周的姜羽恬终于有了安排,她发了条消息给成雅,说是要去邻市参加漫展,两天后再回来。
成雅干脆也就忙里偷闲回了成家一趟。
刚好贺女士也从国外回来了,扬言要亲自设计女儿的婚纱。
按卓忱翌的意思,近期并不想办婚礼。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要办婚礼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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