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凝看着面前的小夫妻，搞得更想自己家那位了，要不是他出差了，今天也不会想着留宿，没想到过来玩一下，还被迫吃一嘴狗粮。
程以凝望向窗外，远处的高楼依然是灯火通明，但是她也无心去关注这些风花雪月，她现在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分别的时间短一点。
程渊跟她想的完全相反。
他巴不得时间过得慢一点。
“……我去洗澡了。”
许柚刚刚和程渊一起进房间就说道。
程渊点头，继续找毯子给自己铺小床，脸上清浅的笑容，透露了他的好心情。
许柚说要去洗澡，可是找衣服的时候，却遭遇了难题，她找到了五件睡裙，全都是真丝性感风的，其中四件都是……长度只到大腿根的。
还有一件总算是比较正常了，这件是乳白色的，看起来长一些，她比划了一下，膝盖往上一点。
可是……为什么这一件是低胸的。
许柚正在纠结，突然就听到了程渊的声音。
“你在干嘛？”
许柚抱着那一团衣服不知所措。
“你先…出去。”许柚没有敢正眼看程渊，她只是感觉到程渊就在她身边，她就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程渊眼眸带笑：“好。”
“我不是特地要过来，就是我怕你找不到放在哪儿。”
许柚：“……”
程渊：“我现在马上就走。”
程渊补充解释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许柚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等他一走，许柚就抱着衣服快速跑进浴室。
……
许柚磨磨蹭蹭的，她出来的时候，程渊已经铺好床，坐在床上玩手机了。
白皙的皮肤和乳白的衣服几乎融为一体，可真是对上那句肌肤胜雪。她急匆匆的，从浴室小跑到床上，像一只惊慌失措的林间小鹿。
程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看向她的时候，眼神里却是毫无波澜的。
“我以为你晕过去了，刚刚差点去敲门。”
许柚：“……”
“我…没有。”
“对了，我想问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程渊说着，从自己铺的小床上站了起来，坐到床沿，伸手给她递手机。
许柚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接住了手机。
手机上是微信的页面。
凝：【hhh有意思，我问你老婆喜欢你什么，你猜她怎么回？】
【她怎么说？】
过了一会，程以凝那边才回。
凝：【她说，她只喜欢你那张靠家族遗传得来的脸。】
凝：【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更喜欢我一点呢。】
许柚看着这聊天记录，更加不知所措。
程渊凑过去，“你喜欢这张脸吗？”
许柚忍不住后退，程渊完全不给她机会，许柚后退，程渊就前进。
大抵是两个人离得近，程渊可以嗅到，她身上的淡香，明明两个人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但是程渊感觉，许柚身上的味道更诱人些。
“我就想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柚：“…我没什么意思啊。”
许柚她哪里想到，白天她随口说说，现在就被程渊知道了。
“那我问一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柚：“什么是不是真的啊？”
“喜欢我的脸啊。”
“我…”许柚突然说不出来，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吸走了，她有点儿呼吸不畅，她莹白手抓紧床单，指尖泛白，她明明刚刚喝过水了，她却感觉到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