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泡好了蜂蜜水回来,室内很快就变得暖和,奚圆嫌热脱掉了身上的毛衣,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薄薄的白色背心透出里面纯黑色的胸衣。
修身的内衣勾勒出她傲人的轮廓,米色毛衣被她随手丢弃在地上。
喝醉的人是奚圆,现下头疼的人却是江鹤晏。
他刻意避开视线,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那双常年握着冰冷手术刀的手,现下手里抓着刚从奚圆身上脱下来的毛衣,毛衣还残留着人体的温度和淡淡的香水香气。
“热……”
这几天失踪了许久的太阳才懒洋洋地出来上班,略微升温。
奚圆家里的暖气还是前段时间降温调的温度,现下看来是有些偏高了。
江鹤晏调低了暖气的温度,把她的毛衣放在了窗边的飘窗上。
又抓过被子盖在了若人心乱的女孩身上,把她上半身扶起来喂她喝蜂蜜水。
“张嘴。”
奚圆温顺地张嘴喝蜂蜜水,蜂蜜水甜甜的。
医生的手稳,奚圆喝水的速度搭配他抬手的速度,顺利地将一杯蜂蜜水全灌进了奚圆的肚子里。
江鹤晏站起来要走,奚圆拽住他的手,一股劲地把他往下拉。
刚刚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奚圆,乍一下用力,把他猛地下扯,还真把他拉着坐在了她的床边。
他垂首注视她的睡颜,小姑娘睡得不太安稳,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放开,还把他的手臂往怀里塞。
触碰到柔软的一部分,他动弹不得,无奈的眼神注意到她床边的一个紫色兔子玩偶。
印象里好像是迪士尼的一个什么玩偶。
名字记不清了。
都长这么大了,还那么喜欢玩偶?
他俯身从床边抓着兔子耳朵塞进她的怀里,想要以物换物把自己的手臂解救出来。
奈何小姑娘不仅不肯撒手,还抱得更紧,贴得更密了。
江鹤晏不是圣人,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不会做。
他叹了口气,决定使用蛮力。
掰扯的过程中,奚圆施施然地醒了。
她还醉着,但是过了这段时间,又喝了蜂蜜水,意识清醒了一些。
“江鹤晏?”
她眯着眼从床上坐起来,包裹着身体的被子滑落。
江鹤晏不想做人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是什么智障问题?
她这是在做梦吗?
“江鹤晏?”
奚圆把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江鹤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这个时候还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
“嗯。”
他的声线比平常更低沉。
奚圆的后脑勺被手掌包着,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深入。
护着她躺倒没有撞上床头,奚圆的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撞击得晕头转向。
她似梦非梦地见他脱了外套,上衣,露出训练有素的胸膛。
幸好她基因不错,不然可能上围还比不上他。
奚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丝毫没有鱼在砧板上,很快就会任人宰割的惶恐。
还有腹肌,人鱼线,埋入裤头。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