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思考一番,更纠结了:“我也不知道。”
“他之前女朋友呢?什么类型的?”
“没见过,好像我小学时候有过一个,其他没听说过。”真头疼,“我记不得了,他不谈恋爱的。”
小迪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晃两下脚:“那不就得了,反正他又不急着谈恋爱,还有怪癖,那些阿姨们也没机会,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怕什么?”
乔阿想了想:“也是啊。”她顿时炸毛起来,“什么怪癖,那叫洁癖!”
“行行行,洁癖。”小迪嫌弃地摇摇头:“总之,你得慢慢抓住他的心。”
“怎么抓?”乔阿意味深长地睨着她,“勾引?”
“你会勾引吗?”
乔阿摇摇头,皱起眉来:“这不好吧,我才不呢。”
“不用急,你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慢慢来。你都不嫌他老,以后他还能嫌你小不成。男人,永远喜欢十八岁。”
“……是么。”
……
乔阿买了一盆马蹄莲回来。
刚听到楼下汽车声,她就马不停蹄从楼上冲下来。贺薄文换上鞋,一进屋就看到迎上来的女孩子,和茶几上放着的花。
他随口道:“你不是不喜欢花吗?”
“现在喜欢了。”
贺薄文走过去看一眼,手指轻触花瓣:“品相不错。”
乔阿跟在旁边,心里特得意:“小文叔,你喜欢什么花?”
“没有特别喜欢的。”
“随便说一个。”
贺薄文想了想,说:“郁金香。”
乔阿点点头:“那个呀,我也喜欢。”
贺薄文往衣帽间去了,走到一半回头:“对了,刘姐回家忙年,从今天开始你做饭。”
乔阿震惊地看着他:“我?”
贺薄文笑笑,继续前行:“我做。”
……
这些年乔阿很少睡到自然醒,这几天算是睡饱了。
直到十一点,乔阿才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她大伸懒腰下楼,听到厨房的动静。
一定是贺薄文在做饭。
她悄悄走过去,站到门边。只见贺薄文立在厨台前,正在切西蓝花,光从窗户照进来,铺在他侧身,整个人像镀了层金光。
乔阿头一回见到这么有人间烟火气的小文叔,扒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
“流口水了?”
乔阿立马站直,手背到身后,微微抬起下巴,装腔作势地往里走:“谁流口水了。”她站到贺薄文旁边,往锅里瞥一眼,“呦,炖鸡呢。”
“鸭 。”
乔阿管它是鸡还是鸭,就是炖了头猪她都喜欢。提了下眉梢,瞄贺薄文一眼:“能吃吗?”
“不能,有毒。”
“嘁。”乔阿各处瞄两眼,目光又回到到贺薄文的手上,他这骨骼分明,又长又细的手切起菜来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出去等着,别碍事。”
乔阿本打算约东东见一面,顺便吃顿饭,现在她哪都不想去,就想尝尝这鸭有多难吃:“那你忙。”
贺薄文连个声都没吭。
乔阿默默走出去。
客厅没有安装电视,她躺在沙发上翻今天的报纸。
良久,贺薄文端着食物出来,乔阿听到动静赶紧迎过去,殷勤地刚要伸手接,贺薄文把碗举高:“让开,烫。”
乔阿侧身乖乖让路,她刚要坐下,贺薄文又吩咐:“盛饭去。”
“好。”立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