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白糖奶兔
时间:2022-03-16 09:16:38

  眼前人有些重影,她努力辨认,终于认出来了。
  原来是夫君啊。
  奶凶奶凶的小奶猫顿时收起了爪子,乖得像棉花糖的。
  沈扶雪软绵绵地道:“是夫君。”
  沈扶雪迷迷糊糊的,她低头看了下绵绵新雪,她隐约记得,夫君好像很喜欢的。
  是以,沈扶雪往前凑了凑:“夫君,你很喜欢的,对吧,你可以亲亲呀。”
  陆时寒的眸色变暗。
  醉酒的小娘子实在是太乖太可爱了,简直是像是棉花糖一般,乖巧的不可思议。
  问什么答什么,让做什么便做什么,甚至还格外的主动。
  陆时寒的思绪忍不住有些跑偏。
  嗯,看来以后可以多尝试哄小娘子喝些酒。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喜欢夏目友人帐、葳蕤馨馨?e??荣2瓶;菜菜菜籽啊1瓶;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老陆打开新世界大门,喂酒get?乖巧小娘子?】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救命甜死我吧】
  【哈哈哈哈真的好甜好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够】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哦吼】
  【哈哈哈哈哈陆大人要不要这么狗?】
  【加油】
  -完-
 
 
第66章 
  ◎世上最好的夫君◎
  一夜好眠。
  沈扶雪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许是昨日醉了酒的缘故,沈扶雪醒来后尤为迷蒙。
  沈扶雪睁开眼,发现陆时寒还在身侧,她迷迷糊糊地就钻到了陆时寒怀里。
  陆时寒已经苏醒好一会儿了,他见状揽住沈扶雪的腰肢:“浓浓,你睡醒了?”
  沈扶雪懵懵地应了一声:“嗯。”
  陆时寒问道:“浓浓,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只是有一点晕晕的,”沈扶雪的声音有些低。
  昨天沈扶雪喝的酒并不多,所以酒后倒也没太不舒服,不似之前那般头疼欲裂,只有些浅浅的晕眩。
  陆时寒按住沈扶雪的乌发:“嗯,那你再躺一会儿。”
  沈扶雪又躺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神清气爽了。
  沈扶雪这会儿清醒了,她才反应过来今天有哪里不对劲儿:“对了,夫君,你今天怎么没去忙啊?”
  陆时寒道:“今天事情不多。”
  昨晚上沈扶雪换完衣裳后,很快便睡着了,他便用这时间把公务处理的差不多了,今天才有了闲暇时间。
  沈扶雪闻言点了点头。
  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两人打算起来穿衣洗漱。
  待穿衣时,沈扶雪才恍然发现,她身上的小衣并不是昨天穿的那一件。
  沈扶雪有些疑惑,真是奇怪,是谁给她换的衣裳,她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陆时寒动作微顿:“浓浓,你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吗?”
  昨晚上的事?
  沈扶雪努力的回忆,最后只回忆到了些隐约的片段,好像是陆时寒在榻上同她说话,但具体的内容却记不大清了。
  沈扶雪摇头:“不记得了。”
  小娘子懵的时候越发像只小兔子,陆时寒捏了捏沈扶雪的脸颊。
  嗯,他猜的不错,小娘子果然不记得了。
  沈扶雪瞪圆了眼睛:“夫君,我是不是酒后胡闹了?”
  她虽没怎么喝过酒,但还是知道喝醉之人酒后的形状的,她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耍酒疯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她岂不是又出糗了……
  陆时寒:“没有,浓浓你乖得很。”
  “真的吗?”
  “真的。”
  陆时寒倒也不算是撒谎,小娘子可不是异常的乖巧,简直是有问必答。
  不过这些具体的细节,就不必告诉小娘子了,要不然依着小娘子的性子,要是知道她醉酒后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怕是要羞怯的十天半月不搭理他。
  为了他们夫妻俩的关系着想,还是不必说了。
  沈扶雪松了口气,幸好,她没有胡闹就好。
  沈扶雪放下了心,继续穿衣裳。
  只不过许是到底醉了酒的缘故,再加上沈扶雪本就体弱,她今天格外没有力气,身子都软绵绵的,穿衣裳时也是慢条斯理的。
  陆时寒见状上前帮沈扶雪穿衣裳。
  两人时常如此相处,沈扶雪已经习惯了,还自觉地往陆时寒的方向凑了凑,好让陆时寒更方便些。
  陆时寒垂眸,给沈扶雪系衣襟上的系带。
  沈扶雪忍不住想,嗯,寻常人家都是妻子服侍丈夫穿衣梳洗,她和陆时寒好像反过来了。
  自打她和陆时寒成亲以来,就一直是陆时寒照顾她,陆时寒还一直不厌其烦地帮她穿衣裳。
  嗯,她家夫君真是太好了。
  这厢,陆时寒系好衣带,抬眼便见小娘子漂亮的眼睛转啊转的。
  “想什么呢?”陆时寒问。
  沈扶雪靠在陆时寒肩膀上:“在想早上吃什么呀?”
  陆时寒顺势揽住沈扶雪,“最近吃些清淡的,尤其是你,浓浓,千万不能挑嘴。”
  沈扶雪:“……”
  沈扶雪委委屈屈地应了,好吧。
  刚才还夸陆时寒是最好的夫君呢,这会儿夫君又变的凶巴巴了。
  …
  天气逐渐变暖。
  沈扶雪也换上了轻薄的衣衫。
  沈扶雪一边换衣衫,一边想着幸好是搬到畅音园里来了,要不然宫里的夏天不知道有多热。
  沈扶雪换好衣衫后问云枝:“云枝,令仪喜欢的瓜果糕点都准备好了吗?”
  云枝回道:“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姜姑娘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沈扶雪刚说起姜令仪,姜令仪就来了。
  虽说两人现在身份变化,但还和从前一般相处交往,毕竟两人打小一起长大,说是亲姐妹也不为过。
  姜令仪一进了清韵馆,就道:“浓浓,还是你这里凉快。”
  方才她一路坐马车过来,在马车里可憋闷了。
  姜令仪说着坐下倒了杯汁水,将一整杯都饮尽了。
  沈扶雪道:“令仪,之前你不是说前天就过来吗,怎么今儿才过来?”
  姜令仪闻言眉梢挂上了一抹忧愁:“还不是我娘。”
  自打陆时寒成了太子以后,姜家也跟着水涨船高。
  姜家原本就是世家大族,在京中权势颇盛,而今陆时寒成了太子,之前又一向与姜家关系亲近,姜家的权势自然也一日盛过一日。
  姜母原本就惦记着给姜令仪寻个好夫家,现在更是卯着劲儿想给姜令仪寻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
  这段时间以来,姜母一直带着姜令仪赴各种各样的宴会,名为赴宴,实则是相看,姜令仪本就不同意,却又不得不听姜母的话,实在是身心俱疲。
  姜令仪摇了摇头,算了,她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可别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
  姜令仪就转了话题:“对了,浓浓,再过些日子就是端午节了,今年皇上还会在金明池畔举行端午宴吧?”
  沈扶雪点头:“嗯。”
  这也算是皇家历来的习惯了,现在她是太子妃了,可不能再像去年一样躲懒了,也得去端午大宴。
  这段时间宫里便在筹备着端午大宴,沈扶雪也一直跟在张皇后身边帮忙。
  当然,名为帮忙,但实则是跟在张皇后身边学习。
  这可比陆家一府的事复杂多了,是以这段时间沈扶雪一直忙的很,这两日才算是略略喘了口气。
  姜令仪道:“对了,浓浓,到时候你可别忘了给四叔编一条长命缕戴上。”
  和互赠香囊一样,编长命缕也是端午节的习俗之一,寓意着祈福挡灾、长寿健康。
  不过有一点不同,那便是长命缕只有亲近的人才能互赠。
  自然,也有许多男女在端午节的时候赠送对方长命缕,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心意。
  若是对方接受的话,就代表着接受了对方的心意。
  若是不接受的话,则算是一种婉拒,两人也不必再白费功夫了。
  去岁的时候,沈扶雪便只赠送了陆时寒香囊,今年姜令仪怕沈扶雪忘了,特意提醒了沈扶雪一下。
  沈扶雪眨了下眼睛,还别说,要不是姜令仪同她说,她还当真没想起这件事来。
  沈扶雪把这事暗暗记在心里,她可不能给忘了,在端午这天赠送长命缕可是个很好的意头呢。
  说过长命缕的事,两个小娘子又继续说起了旁的。
  两人本就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彼此熟悉的很,天南海北都能聊到一起去。
  说的差不多了,两人坐的也有些累了,便出了内殿去外院走走。
  清韵馆外的景致极好,姜令仪的心情都跟着开阔了许多。
  两人走着走着,前面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来人生的极是清俊,眉眼间虽然隐隐带着股阴郁,却愈发显出一股气韵来,正是曾经寄住在姜令仪家的祁远。
  对于祁远,沈扶雪倒是比从前熟悉多了。
  沈扶雪还是听陆时寒提起的,说是祁远虽出身寒门,但能力却极好,陆时寒便把祁远调到了他手下,替他办事。
  这段时间以来,祁远就经常出入清韵馆,沈扶雪也时不时地会看到祁远,对祁远可不是要比从前熟悉些。
  不必提,瞧着祁远来的方向,定是刚从书房里出来的,祁远应当是准备离开畅音园去办差。
  祁远脚步微顿,而后垂下眼睫行礼:“臣见过太子妃、姜姑娘。”
  沈扶雪道:“祁大人快请起。”
  姜令仪却眼也不眨地看着祁远:“早就听闻祁大人高升了,如今祁大人在四叔手下办差,当真是忙的不得了,听说祁大人连回家的时间都没了。”
  祁远一直躲着姜令仪,前些日子姜令仪索性直接去了祁远家里等他。
  可没想到祁远竟然以公务忙为由,一整晚都没回家。
  姜令仪等了足足小半夜才回去。
  祁远当然能听出来姜令仪的意思,姜令仪是在讽刺他。
  不过祁远的神色却没有一丝改变:“臣还有事在身,就先告退了。”
  祁远说完便走了。
  姜令仪气的眼圈儿都红了,在沈扶雪面前,她也不必掩饰,姜令仪的眼泪倏地便掉了下来:“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喜欢他,他分明是在故意躲着我!”
  对于姜令仪和祁远之间的事,沈扶雪也知道的差不多,自然,都是姜令仪告诉她的。
  要不是因为祁远,姜令仪又怎会一直躲着姜母的相看。
  只不过对于两人之间具体如何,沈扶雪却并不大了解。
  说来,她虽然与陆时寒成亲这么久了,但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也并不大懂,更是无从得知姜令仪和祁远的纠葛。
  沈扶雪只好道:“令仪,你别哭了,要是哭肿了眼睛,姜伯母又会问你了。”
  还别说,沈扶雪这话确实很有作用,姜令仪一想起回到家里后姜母可能会怀疑,登时便不想哭了。
  姜令仪只好忍住眼泪。
  姜令仪有些不好意思,她来这儿本是为了陪沈扶雪的,没成想反倒让沈扶雪替她担心了。
  姜令仪又待了一会儿,待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以后才离开。
  晌午时分,陆时寒从书房回来用膳,结果就见沈扶雪坐在窗前的小榻上,微微仰着脸看窗外的花树,似是有些失神的模样。
  陆时寒皱眉:“浓浓,你怎么了?”
  小娘子每日都眉开眼笑的,尤其今儿姜令仪不是也过来了,两个小娘子一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往常都是欢欢笑笑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沈扶雪摇头:“没怎么,我就是想,感情的事可真复杂啊。”
  她真的弄不大懂姜令仪和祁远之间的事,她看着觉得祁远也是心悦姜令仪的,怎么祁远还一直躲着姜令仪呢?
  当真是太复杂了,沈扶雪想着叹了口气。
  陆时寒瞬间便猜到了,沈扶雪定是在想姜令仪的事。
  陆时寒失笑,心思单纯如小兔子一般的小娘子竟也会感叹感情的事了。
  陆时寒捏了捏沈扶雪挺翘的鼻尖:“别胡思乱想了。”
  就小娘子这样迷糊的性子,先能弄明白自己就不错了。
  沈扶雪一想也是。
  沈扶雪的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很快想起了端午节的事。
  沈扶雪抬眼:“夫君,今年的端午大宴结束后,你能不能陪我出宫走走呀?”
  沈扶雪还记得去年端午节时候的热闹,她惦记着再出去一趟。
  正好,她和陆时寒也许久没出畅音园了。
  小娘子的眼睛又大又圆,水润清澈,这般看着人的时候,几乎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陆时寒当然是无有不应。
  陆时寒点头:“好。”
  沈扶雪眉眼弯弯:“谢谢夫君。”
  沈扶雪忽然想起曾经陆时寒偷偷带她离开闺房去逛街的事。
  沈扶雪的眼睛亮晶晶的:“夫君,那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偷偷溜出去吗,你还是抱着我用轻功过去吗?”
  言谈之间满是期待。
  沈扶雪永远都会记得那个奇妙的夜晚,那也是她此生第一次真正见到外面的世界。
  陆时寒失笑。
  小娘子这是糊涂了,眼下小娘子已经不是闺阁女儿了,怎么还用偷偷溜出去,他这个东宫太子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带她出去。
  不过瞧小娘子这么期待的模样,陆时寒就配合地道:“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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