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女尊)——只为一人封刀
时间:2022-03-16 09:44:51

  姜禾早就听闻东郊马场来了一匹绝世好马之事,眼下她心情烦躁,正好可以去散散心。
  她将账册放在桌上,起身的动作一气呵成,对着记薛和鸢歌同时道:“走。”
  记薛正蹲在地上无聊的画圈圈,听到可以出去玩,立马高兴的从地上蹦起来。
  姜禾摸了摸他的头,才将他激动的情绪安抚下几分。
  东郊马场深得都城中的王公贵族钟爱,几乎每日都会有人踏至,而马场的主人据说也和皇室有几分关系。
  按照以往来说,这匹汗血宝马是轮不到姜禾的,可是谁叫姜禾出手阔气,又深得陛下恩宠,东郊马场也不得不卖她这个面子,其余人看红了眼睛也无疾而终。
  “姜小姐您可得小心,有几位久经沙场的将军都降伏不了这匹马,险些掉下来跌伤,您看要不要寻个有经验的师傅带着您,这要是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啊。”打理马场的管事人忍不住劝道,脸上都愁出褶子来了。
  自打这匹汗血宝马来到马场之后,就有不少人闻名而来要降伏,可无一例外都被这头性子烈的马摔下来,落得个灰头土脸。
  那些整日里舞刀弄枪的将军都这般,更别说看起来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姜禾了。
  这做生意的就是出手阔绰,光是试骑就给了将近马身价一半的银子,可是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和宫里的那位侍夫还不得杀了她,她一个小小的管事人,哪里能担得那么大的责。
  这马场建得极是宽敞,可也有不少对汗血宝马好奇,或者想看个惹热闹的人在围观。
  这汗血宝马有个规矩,只有交一千两银子才能试骑,若是能够降伏便可以以一千两银子带走,若是驯服失败,便一文不退。
  只是有些人差点命丧马蹄下,有些想要玩乐的公子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敢拿命去冒险。
  谁知今天来了个姜禾,人傻又多金,放着好好的富贵日子不过,偏偏想要做马蹄下亡魂。
  “这不是姜禾吗,以前可是都城里有名的纨绔,说不定连马也不会骑,一上马就掉下来了。”
  “一千两银子说拿就拿,当是散财一样,姜家还真是财大气粗,姜禾迟早会把姜家败光。”
  “咱们要不要打个赌,看姜禾能不能驯服这匹汗血宝马?”
  围观人的话语传进姜禾的耳朵里,管事人一脸希冀的看着她,谁料姜禾紧了紧腕带,嘴角微微牵起,毫不犹豫道:“不用了,就算我出了事,那也不关马场的事,一切后果由我来担。”
  她扬起头,目光带着凌冽的光,一一扫过方才议论她的人,嗓音浑厚坚定:“再说,谁说我姜禾不能驯服此马了?”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
  管事人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坚持都不能改变她的想法了,只能默默祈求不要出事。
  这东郊马场不知何时竟出了个赌局,众人纷纷下注,大部分都是世家的小姐,也有一些文弱的公子哥凑热闹,一时间竟热闹了起来。
  姜禾给都城人的印象是吊儿郎当,纨绔,整日游手好闲的,骑术乃女子六艺之一,还没有人亲眼见过她骑过马,所以赌她输的人占大多数。
  待到赌局都差不多下注完了,姜禾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翻身上马,这马不愧是汗血宝马,骨子里带着天生的烈性,姜禾紧紧拽着缰绳,才没有一开始就掉下马来。
  在场人的目光都紧紧落在她身上,在一声声汗血宝马的嘶鸣中,姜禾却格外的淡定,一直稳稳当当的坐在马背上。
  等到最后汗血宝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姜禾开始在马场上奔驰起来。
  她穿着白色的劲装,红色的发带随着风飘扬在空中,眼神专注而认真的盯着前方,身下的汗血宝马像是天生就该是她的坐骑一般,一人一马配合流畅。
  光是这一副场景,就没有人会怀疑姜禾不会骑术。
  连武将都驯服不了的汗血宝马居然被一个纨绔驯服了,这传出去只会让人对姜禾大大的改观。
  管事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一些想看姜禾出丑的人注定是遂不了心意了,只能跺脚叹气。
  刚刚的赌局总资预计近五千两,不少人都赔光了,而赌姜禾赢的却只有两个人。
  鸢歌收盘的时候发现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赌了小姐赢,而且居然是一个长相英俊的公子。
  这小公子生得白净斯文,在看到鸢歌数银票数到手软的时候,摇着折扇微微笑了下,道出了其中的玄机:“开盘人是姜禾的侍女,她这一赚便是五千两,还真是暴利。”
  “不过本...我倒是没想到她还会骑马,看来并不如世人口中那般粗鄙。”
  鸢歌不知面前这位公子的身份,但是看他的穿着定然不是普通人,而且口吻中似乎是在审视她家小姐。
  还没等她把赢的银票交给这位小公子,他就带着身后一堆小侍离开了。
  如此作派与姿容,鸢歌事后一说与姜禾听,她便知道那看穿赌局幕后人的便是五皇子。
  五皇子深得陛下宠爱,不像其他皇子那般被拘束在深宫,这东郊的马场也是说来就来,看来还真是不一般。
  鸢歌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为姜禾担心,“小姐,五皇子说的那番话,那他岂不是看上您了?要是他回去央求陛下赐婚,小姐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鸢歌心里是既欢喜姜禾洗去纨绔的名声,又愁皇子的婚事落到她身上。
  皇家的金枝玉叶可不是好伺候的,而且五皇子更不是等闲人,要不然也不至于十六七岁也还没订下婚事。
  姜禾方才驭马成功,这天大的事情在她看来并没有好忧愁的,她牵着汗血宝马往前走,对着鸢歌无所谓道:“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
  “小姐,您可得放在心上。”鸢歌都急得火烧眉毛了。
  姜禾见她实在着急,只得停下来解释,“皇子的妻婿人选可是要经过礼部的核准的,就凭我以前的名声,礼部那群老家伙也不会同意,况且我将要纳妾,陛下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意赐婚的。”
  更何况宫中还有哥哥在,姜禾就更不用担心了。
  鸢歌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提起纳妾,不由道:“小姐,原来您还记得纳妾这件事,今日可是您大喜的日子,不如早些回去吧,免得让新人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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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妾了】
  【你好短小】
  【短短,短短(?ò︵ò?)】
  【希望更新能摩多摩多】
  -完-
 
 
第13章 
  ◎这伤应该不碍着洞房◎
  姜禾这段时日来一直对这件事不闻不问,鸢歌都以为她早就忘记了呢。
  “一个妾室,还不配我记挂在心上。”姜禾的脚步一顿,语气冷淡,她将马绳一紧,动作利索的翻身上马,看着下方的鸢歌和记薛,交代道:“我自行回府,记薛你跟上来,鸢歌你先坐马车回去。”
  话毕,还未等鸢歌反应过来,汗血宝马便以极快的速度带着姜禾离开了马场,记薛也使轻功跟着走了。
  经过瑞明的教导,薛凌玉终于学了个七七八八,虽说谈起来还是会面红耳燥,但是起码没有先前那般扭捏,这般倒真的有妾室的模样了。
  “有劳薛公子了,这段时日都学得差不多了,今日是您的好日子,稍后会有姜府的轿子抬您入府。”瑞明恭敬俯首道。
  该敲打的都敲打好了,这座宅子的外面都有姜府的侍卫把手,就算薛凌玉想逃也是不可能的。
  “能否帮我给姜主君带一句话,听闻我母亲她不日将流放,我想见她最后一面。”薛凌玉见到瑞明露出为难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忧虑,继而忙道:“还请放心,我父亲还在这里,我不会想逃跑的,我只是想见母亲一面,姜家也可以派护卫跟着我,也不会耽误入府的时间的。”
  瑞明摇了摇头,叹息道:“薛公子,倒不是为不为难的事情,只是薛大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押送到都城郊外了,就算是主君也爱莫能助。”
  薛灵衣曾是何等风光的人物,位列一品国公,簪缨世家,代代清贵,她一朝失势自然有不少人盯着,是以她流放的消息并不是秘密。
  甚至还有不少人想要在里面使绊子,既出了都城,便是生死由命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般,薛凌玉顿时便失了血色,踉跄的退后了两步。
  此次一别,他竟见不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瑞明见他如此伤心,也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离开,走之前顺势将门带上。
  骑马而行自然要比马车快,不过姜禾的方向却并不是回都城的路,而是反其道而行,继续往东郊前走。
  薛灵衣被关了那么多时日,这还是初见光,再加上体力虚弱,这没走两步便没了力气,按理说她现在无权无势,负责押送的官兵肯定不会以礼相待,棍棒更是有可能落在身上,可是这显然与她设想的不一样。
  她隐约觉得里面有些蹊跷,这些官兵就像是得了什么人的交代一样,对待她还存了几分恭敬,甚至连枷锁都只上了一层,在牢里受的伤也都被上了药。
  她心里有着疑惑,等走到离东郊二十余里的时候,终于等到了答案。
  苏雅万早就带着心腹在这里等着押送的官兵队伍,薛灵衣的罪说不上是大罪,但是其中关联错综复杂,是以流放已经是最宽厚的处罚了。
  薛灵衣一眼便认出了苏雅万,她停下脚步,身后的官兵也都朝着苏雅万行了礼,这一眼便看出暗藏的玄机。
  是苏雅万交代的官兵,所以她才被如此照顾。
  薛灵衣眯起眼睛看向苏雅万:“原来是京兆府尹苏大人,看来这些都是苏大人交代的了。”
  苏雅万今日是秘密出都城,穿的也是便衣,她朝着薛灵衣一笑,拱手道:“薛大人还认得我,倒是我的荣幸了,看来薛大人依旧不减风采啊。”
  她这番不否认,便是坐实了。
  薛灵衣心中更升起警惕:“苏大人,你这般暗中施恩于我,到底是图谋些什么,要知道现在的薛家已经没有半分利用价值了。”
  到了这种境地,薛灵衣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苏雅万轻笑:“我并没无所图,这也非我本意,只是受人之托,有些人不希望薛大人止步于此,而且我相信薛大人的家人也盼望能和大人团聚。”
  一提到家人,薛灵衣眼中就忍不住浮出痛楚,也不知她那身子不好的正夫和独子怎么样了,诏书上写着男眷发落为奴籍,想必以后日子并不会好过。
  她虽担心和心痛,但是现在连自己也救不了。
  “只有保重好自己,日后才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经过这次,薛大人想必已经明白谁是恶人谁是善人了。”
  这一句话说到了薛灵衣的心坎里。
  薛灵衣嘴唇微抖,像是想说什么,这时候却突然传出一阵渐近的马蹄声,听起来足有四五个人,这是原先计划里所没有的,苏雅万顿时心生警觉,对官兵吩咐道:
  “你们带着薛大人先行。”
  她看向薛灵衣:“薛大人,恕下官不能多送了。”
  官兵立马带着薛灵衣继续往前走,这一路上都会有人接应,薛灵衣都不会受什么苦。
  那阵马蹄声逐渐逼近,苏雅万今日为了方便行事只带了两个心腹,若是真遇上事也是不顶用的。
  就在她思索来人的身份时,马蹄声忽然消失了,她稍稍等了一会儿,刚想前去查看时,紧接着在一道长长的骏马嘶鸣声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苏雅万忍不住惊呼:“姜禾?”
  她赶紧上前,无奈道:“你还是不放心跟来了。”
  苏雅万眼睛尖,注意到姜禾将手背在身后,一下子就觉察出不对劲,她想去看姜禾的手,却在瞥见一丝血迹后便被对方躲开了。
  苏雅万顿时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姜禾却无所谓道:“商贾人家最是多财,怎么可能不学几手,要是万一被绑票了,还能自救省银两。”
  “要帮薛家也不是这样帮,你一个人居然...居然...你这又出钱又出力,还不肯告诉薛家人,这简直是自讨苦吃!”苏雅万恨铁不成钢道。
  “我身边有侍卫,这手也只是方才在东郊马场驯马时受的伤。”姜禾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手,语气更加悠哉,“你放心,我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苏雅万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的主意,而且现在事都做了,她只能吞下这口气,冷静分析道:“都城中有人要杀薛灵衣,她获罪并没有那么简单,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或许能找出幕后之人。”
  姜禾抿唇不语。
  “这又是你做的第几个赔本买卖了?”见姜禾无动于衷,苏雅万叹息道:“罢了,反正我总是要帮你的,不过你这伤应该不碍着洞房吧。”
  姜禾到底伤得有多重,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苏雅万知晓自己劝不动她,不过如果对方是薛凌玉的话,她觉得姜禾哪怕是病得快要死了,肯定也要爬起来拜堂行礼。
  姜禾对于打趣她的话语通通不理,东郊外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两个人朝着都城的方向走回去。
  二人便走便闲聊,苏雅万又忍不住多嘴问道:“听说再过三日就是左家的宴会了,姜伯父似乎很中意左郡王的幺子左吉,到时候肯定会带着你相看一番,你可想好拒绝的理由了?”
  姜禾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挑眉道:“啧,我倒是才想起来,左家又单独给我送了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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