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女尊)——只为一人封刀
时间:2022-03-16 09:44:51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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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解锁了!】
  【微帝真的假惺惺
  人家昏迷你不顾着他的人家,连他心疼的小辈被逼去做妾了你都没动手。现在又假惺惺求关注。真够恶心的。】
  【大大加油呀,写得很好呀】
  【嗯嗯,就趁他要生了,狠狠虐一下薛凌玉吧,让他也吃吃苦头,嘿嘿】
  【喝了这瓶营养液,明日再战三万三!】
  -完-
 
 
第91章 
  ◎“生了个女孩,叫眠儿。”◎
  等到薛凌玉父子走后,丰王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来,无论长得再像,就算是名字都那么相似,都不可能会是她的屿儿。
  她是亲眼看着屿儿在自己怀里咽气的,那种失子之痛到现在都无法铭记,甚至镌刻进她的骨子里。
  心腹十分担忧的看着她,“王爷,您可还好?”
  在嫡子去世后,丰王的身子也是日渐式微,鬓角都长出了白发,苍老得也不成样子,大夫都说,若是丰王再这样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走出来,恐怕也就是这几年了。
  丰王摆手,摇头道:“本王无事。”
  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将喉头的腥血咽了下去,对心腹吩咐道:“去查查刚才那个人的身份。”
  刚才那有孕的公子瞧起来气度不凡,穿的衣服也是用上好的料子,应该是出身都城中的世家,那位主君竟能认出丰王,想必出身并不低。
  心腹也是第一次见到与嫡公子生得那般相像的人,不论对方是谁,好歹能让丰王感到几分慰籍,排解几分对嫡公子的相思之情。
  心腹遵命道:“是,王爷。”
  虽然人已经不在眼前了,可丰王还是无法忘记刚才看到薛凌玉的那一幕,他的眼睛简直和屿儿生得一模一样,可惜屿儿身子弱,并没有出过几次门,也无法像他这般正常的生儿育女。
  丰王紧紧的咬着牙关,扼腕叹息。
  薛凌玉并不知道丰王派人来调查自己,从外面回来后,他原本是打算用晚饭就去躺一会儿的,可是肚子却忽然痛了起来,当即疼得他倒在了地上,小侍被吓得大惊失色,便连忙去唤了薛父过来,说大公子恐怕是要生了。
  薛父去请了纪唯念随自己一同赶来,等到的时候,薛凌玉这会儿却是不疼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纪唯念上前查看了他的情况,并诊了脉。
  “大公子的羊水破了,的确是要生了,不过却还得等等,薛主君可以先去准备生产要用的东西,再叫几个稳公过来随时候着。”
  薛父听了,立马叫下人去准备,早就请进府的几个稳公也立马被带了过来。
  薛凌玉的疼痛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感觉肚子传来一种收缩的感觉,他整个人的精神也都聚集到了肚子上,就担心孩子出什么事。
  纪唯念交代他要多用些饭,免得等生产时没有力气,薛凌玉又吃了些东西,忍住想要吐出来的冲动,就连眼泪都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生孩子真的好疼。
  他躺在床上喘着气,到最后都感觉疼得失去了知觉,可是这才是刚刚开始。
  丰王一进京,微帝就得到了消息,立刻宣丰王进宫觐见。
  丰王被请到了御书房,她表情肃穆,身为王爷本应养尊处优,可却显出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此刻面见陛下,手里紧紧的抱着一个盒子,颤颤巍巍的向微帝行礼。
  “老臣参见陛下。”
  微帝赶紧亲自扶起她,“姑姑快请起。”
  微帝看见丰王脸上的皱纹,还有憔悴不堪的老态,不禁发问:“姑姑这是怎么了?竟与三年前相差如此之大,朕还记得上次见姑姑,您还是满头黑发,如今却...”
  虽说岁月催人老,可丰王却像是遭遇了什么变故,就连微帝都觉得心惊不堪,可是这三年并未听说丰地出过什么大事。
  丰王哽咽在喉头,没有立刻回答,微帝忍不住朝她后面望了望,发现只有她一个人来,便又问道:
  “屿儿表弟呢,他没有跟着您来吗?”
  微帝下的圣旨便是,命丰王携嫡子入京,可是如今丰王来了,却不见嫡子的身影。
  虽然微帝觉得丰王可能是出于太疼惜嫡子,不肯让他出嫁的缘故,不过此举却是抗旨之罪。
  微帝在等丰王的解释。
  她虽顾念姑侄情谊,却不能一再容忍。
  丰王举起手里的盒子,苍老的声音颤抖又悲痛,老眼泪流道:“屿儿...也跟着老臣一起来了。”
  微帝盯着盒子,惊讶反问:“这盒子里的,是屿儿表弟?”
  从进来到现在,丰王一直抱着这个盒子不肯撒手,就连大监顾念她年纪大,想要搭把手时,都被丰王严词拒绝了。
  微帝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想到竟是周屿的骨灰。
  周屿死了?
  虽说他身子是弱了些,可前几年不还是好好的吗,怎的一被赐婚,就这样没了?
  丰王跪到地上,涕肆横流道:“臣这次来是向陛下请罪的,陛下应该知道屿儿对老臣的重要性,他自小身子弱,可以说是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老臣一直小心爱护着,可没想到老臣的养子,居然为了丰王府的家业对屿儿下手,屿儿原本只是一场风寒,最后却就这样去了...”
  “自从三年前屿儿不在了之后,老臣便从此一蹶不振,就连府门都不愿意出,还将产业都交给了养子来打理,老臣一直没有上报宗室,便是还自欺欺人的觉得,屿儿还活着。若非陛下赐婚,老臣也不会打开屿儿的棺椁,更不会发现养子这些年的歹毒心机。”
  “陛下,屿儿已经去了三年,老臣感念陛下赐婚,只可惜这门婚事,丰王府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丰王所说句句都发自肺腑,更是抱着嫡子的骨灰声泪俱下的陈述此事。
  嫡子竟被养子谋害,此事说来也算是宗室的丑闻,所以丰王没有在赐婚的消息一出来时就禀明,而是选择亲自禀奏御前。
  微帝没想到事情竟变成了如今这样,周屿已经去世了,这门婚事自然也不能做数了。
  她扶起跪在地上的丰王,动容道:“姑姑,朕实在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朕听闻也是十分悲痛,也难为你从丰地赶来都城了。”
  丰王道:“臣之所以耽搁了那么久,便是为了处置那黑心肝的养子,虽然已经将他处死,可老臣还是难解心头之恨。”
  丰王脸上的恨意是真实的,哪怕是养了周玷多年,可在她心中,唯一的孩子还是周屿。
  “老臣知道此事让陛下难做了,老臣可以亲自向姜家解释这件事。”丰王此举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要见姜禾一面,毕竟她要收拾周玷的烂摊子,还得和姜禾打照面。
  微帝点点头:“那朕便宣姜家嫡女入宫,朕想她会理解您的。”
  赐婚是两家的事情,由两家亲自说开,这再好不过了。
  而且周屿死后,丰王府再无后嗣,百年后也不知由谁来承继,这倒是个难题。
  “那老臣就在此等候了。”
  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薛凌玉的疼痛间隔不断缩短,就连唇也都被他自己咬破,渗出了鲜血,他紧紧握着薛父的说,仰着脖子道:“父亲,我的肚子真的好疼。”
  薛父拿帕子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心疼道:“玉儿,我的好孩子,你再忍忍,纪太医说,等宫口开了,稳公就能替你接生了。”
  可是这种疼痛非常人所能忍,而薛凌玉是最怕疼不过的了,就连磕破了皮,都能泪眼蒙蒙半日,如今已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
  他牵动着嘴角,红着眼眶道:“父亲,我是不是要死了。”
  薛父立马怪道:“可别说这种傻话,生孩子是件喜事!”下一秒,他也跟薛凌玉一样湿了眼睛,“你会没事的,慧缘大师不是说你会平安无事吗,还说肚子里的孩子不会让你操心,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呢。”
  这些都是假的,他编出来的,薛凌玉动动嘴唇,最后还是没有告诉父亲真相。
  他的指甲都陷入到了肉里,疼得脑袋愈发清醒,最后控制不住哭腔道:“父亲,我想见姜禾...”
  薛父这时候也不管其他了,立马答应道:“我这就派人去姜府。”
  微帝的口谕下到了姜府,让姜禾即刻入宫。
  鸢歌笑道:“小姐,听说丰王进京了,陛下此刻宣召定然是想要商讨您的婚事,也许丰王嫡子就在宫中等着您呢。”
  姜禾没有说话,这是敌是友还未揭晓呢。
  鸢歌将姜禾送到了府门口,还没等姜禾踏出去,姜父也听到风声赶来,好好叮嘱了一番姜禾,最后帮她整了整衣衫,道:“禾儿,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为了不让父亲再继续唠叨,姜禾点点头。
  侍卫已经将汗血宝马牵到了府门口,她正准备翻身上去,就见到一个穿着薛府下人衣服的人朝她这边跑了过来。
  下人累得气喘吁吁,连腰都直不起来,喊道:“姜小姐,我家公子要生了,想要见您!”
  “薛凌玉要生了?”姜父忍不住道,算算日子,应该是快了,他还以为离开姜府后,薛凌玉会连肚子里的孩子都狠心拿掉呢。
  说来这也算是姜家的长孙,可是丰王如今还在宫中等着姜禾呢,而且要她入宫的可是圣谕。
  “姜小姐,我家公子一直喊疼,纪太医说,若是生不出来,得在公子肚子上破开一个口子,把孩子取出来,公子还说若是紧要关头,必定得舍父保子...”
  姜父看向姜禾,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薛府下人的话激起了姜禾的回忆,她记得自己亲口答应过薛凌玉会陪着他生产,而且他最怕的便是疼,哥哥这般坚毅的人在生产时都险些受不住那种疼,更何况薛凌玉了。
  圣谕当前,姜禾的目光却逐渐坚定起来,她勒紧了马缰,对姜父道:“父亲,我去看看他,替我回禀陛下,我明日亲自向她请罪。”
  姜禾话音刚落,便没了踪影。
  她骑着汗血宝马在都城的街道上急奔,不知内情的,见这副场景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纷纷侧目相看。
  姜府离薛府的距离并不远,可是姜禾却总觉得还不够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着急起来,只是为了一个承诺而已,薛凌玉腹中的孩子又不是她的。
  她跟薛凌玉才相识三个月。
  姜禾的心忽然抽痛了起来,脑袋里也嗡嗡的,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一个念头浮现在心头,难不成梦里的那个小公子就是薛凌玉?
  她和薛凌玉早就认识吗?
  姜禾来不及探究那么多,她连马都没有拴紧,就直接进了薛府的大门,薛父早已经跟下人们打了招呼,立即便有人引着姜禾从薛凌玉的院子里走去。
  纪太医说必要时得破肚将孩子取出来,姜禾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真的到了那种情况的话,薛凌玉能不能撑住。
  她不允许他死。
  姜禾刚迈进薛凌玉的院子里,就听到了孩子响亮的啼哭声。
  薛凌玉生了。
  但是姜禾更关心的却是薛凌玉。
  她立刻冲进了产房里,那些守在门口的稳公根本拦不住。
  姜禾害怕薛凌玉真的被破了肚子,那么多的血若是止不住的话...
  在看到床榻上的薛凌玉时,姜禾忍不住唤道:“薛凌玉!”
  薛父看到姜禾来了,默默退到了一旁。
  因为生产用力虚脱,薛凌玉勉强从喉咙里发出了声音,“姜禾...”
  姜禾走到床边,见他并无其他不妥,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唇角也有血的痕迹,想必是受不住疼,自己咬出来的。
  姜禾的心隐隐作痛着,她弯腰握着薛凌玉的手,低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说好要陪着他,却还是晚了一步,这样的痛让他一个人生生扛了下来。
  看到姜禾眼底的疼惜与不忍,薛凌玉努力扯着嗓子,断断续续道:“姜禾,原来流血真的好疼,真的好疼。”
  他脸上还带着苦涩的笑容。
  姜禾因为救他母亲所受的伤,应该比他还要痛上一百倍吧。
  姜禾抹去他眼角的泪,替他擦去唇角的血迹,“别哭,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这样说,薛凌玉很听话的将眼泪收了回去,他已经是做父亲的,不能再这样娇气。
  他轻轻推了姜禾一下,“你快去看看眠儿。”
  姜禾才注意到纪唯念怀里的孩子,她接过来抱了抱,竟觉得手都有些酸了,看起来竟是跟平安差不多重,看来她盯着薛凌玉吃多些东西,竟是让他生产时遭了罪。
  她细细盯着姜眠的眉眼,再看看薛凌玉,只觉得这个孩子的嘴巴像是薛凌玉,其余的竟不知是像谁。
  姜禾笑了一下,“眠儿是个好名字,长得也好看。”
  姜禾看了,是个女孩。
  姜眠到底是姜禾的孩子,也是姜家的长女,薛父见姜禾愿意来看薛凌玉,便猜测两个人或许还有什么瓜葛,如今孩子出世,牵绊更是斩不断了。
  只是丰王已进了京,这门婚事是陛下亲赐,姜禾是一定要娶丰王嫡子的。
  薛父带着纪唯念退出了房间,好让姜禾好好同薛凌玉说些话。
  姜禾坐在床边,摸着薛凌玉的脸轻声道:“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既然已经误了入宫,她干脆就在这里陪着薛凌玉好了。
  虽然没有破肚,可薛凌玉生产时也是凶险万分,幸好有纪唯念在,不然姜禾无法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今日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吗?”薛凌玉有些担心自己耽误姜禾的事情,他今日生产也十分突然,就连自己也有些措不及防。
  “没有。”姜禾道。
  姜眠在薛凌玉的旁边睡着了,小家伙刚生出来,却一点都不皱巴巴的,眉眼漂亮极了,姜禾碰了碰她粉嫩的拳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是极喜爱孩子的,特别还是这般乖巧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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