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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别叫,是本王◎
天色渐暗,睡了个午觉,沈疏嫣感觉精神大好,今日该做得事做了,该出的气也出了,全身上下都透着舒坦,闲来无事便兴致勃勃地在院中赏起景来。
灵金色的夕阳从天边洒落下来,透着朦胧的光晕,沈疏嫣想着今日和陵王见面时的场景,看着夕阳微微出神,忽见一黑影从天而降,闪现院中。
是眼花了吗?
“属下疾风,有事来报。”
沈疏嫣傻眼,属下?她有这等身手属下吗?
黑衣佩剑,一看就是刺客,沈疏嫣正欲高声呼救,眼前黑衣人却继续说道:“王妃万安,王爷特命属下前来,说杨将军看完信笺,称定要当面与程姑娘言说。”
王王妃?沈疏嫣听了这个称呼,止住呼声,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是陵王府的人?”
“正是。”
沈疏嫣了然,心中也不似刚才那般惧怕了,这陵王府的人果然都似他们主子一般寡言少语的性子,上来不能直接将话说清楚吗,非要这般突然闪现来吓人。
“你既是王府侍卫,来报我有何用,不能阻拦一下吗?”沈疏嫣有些焦急,只一边抱怨,一边想着应对之策,“赶紧将人截下来,千万别让人去了相府。”
“王爷有令,命属下在此处保护王妃安全,不得擅自离开,还请王妃见谅。”
“本王妃安全的很,你赶紧去程府保护程宁才是。”沈疏嫣焦急道。
疾风伫立不动,对此置若罔闻。
沈疏嫣扶额,这陵王府的侍卫为人果然也如他的主子一般,固执、话少、交流困难,空有一身过人的武艺,脑子还不如她的贴身丫鬟兰竹。
焦急间,沈疏嫣忽然灵光一闪,那日她出城去静心庵时走得是北城门,后来分别之时,殿下说有军务在身,又一路北行出城,杨焕若是从城外军营而来,走得必然也是同一条路。
程府与沈府相距不远,若走此路,杨焕必然会先经过沈府门前。
“兰竹,”沈疏嫣唤了一声,大有种凛然之气在身,“你赶紧去大门外的长街之上堵着,想个办法去把杨焕拦下,总之别让他去程府。”
“是!”
沈疏嫣话刚出口,疾风便立时明白了过来,暗道王妃居然还有这等排兵布阵的能力,并非虚有其表,道和王爷有几分相配。
“还不快去帮忙,”沈疏嫣瞥了眼疾风,“就在侯府大门口,不算擅离职守。”
“属下遵命。”疾风说完就嗖地一下,消失在渐黑的夜色中。
沈疏嫣在院中来回踱步,焦灼等待,杨焕这等粗鲁莽夫当真可怕,竟这般无礼冒失,大晚上地也敢直闯相府,当真可怕!
那封信笺出自她手,就算她不能帮程宁解除婚约,也不能弄巧成拙害了她呀。
沈疏嫣越想越着急,在院中等得不耐烦了,便匆忙去了后院,想从侯府侧门偷偷出去看一眼境况如何。
沈疏嫣走得着急,原本她院中沈疏瑶安插的眼线,也没来得及探到消息,只匆忙去了隔壁院禀报。
沈疏嫣前脚刚出了府门,后脚沈疏瑶便得了消息,但那小丫鬟又说不清是何事,只说大小姐着急忙慌地出了府,口中似乎念叨着什么“解除婚约”。
与沈疏嫣解除过婚约之人只有范时逾一人而已,眼下范时逾腿都断了,还是在距离侯府不远的小巷中被人打的,难不成她是深夜去找范时逾告状去了?
沈疏瑶想着下午沈疏嫣对自己的那几句“教导之言”,还有先前两次她故意想范时逾透露的行踪,一阵心虚,眼下见着沈疏嫣着急忙慌地出了府,也不知究竟要做何?
沈疏瑶心中慌乱害怕,眼下碧萝也不在院中,娘亲又被禁了足,往常都是她俩给自己出得主意,沈疏瑶想着先跟上去看看情况,再做定夺,便鬼鬼祟祟地一路跟了上去。
沈疏嫣在侧门等得不耐烦了,正准备差人去催,便见到方才那道黑影又奇异般闪现在面前。
“属下疾风,有事来报。”
这速度真如疾风一般,沈疏嫣压下心中惊异道:“快说。”
“启禀王妃,杨将军已被兰竹姑娘拦下,正往侯府侧门而来,还请王妃放心。”
沈疏嫣点头,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应对,疾风却一个闪身轻声道:“有人。”
沈疏嫣躲在暗处,照着疾风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影逐渐向此处靠近,鬼鬼祟祟而来,竟是沈疏瑶那死丫头?!
已经够乱了,还来个添乱的!
沈疏嫣这死丫头,先前在暗中害她几次,旧账还未算清,竟还敢出来作怪害人!
“你说杨焕已往此处来了?”
“正是。”依譁
眼下赶着处理其他事情,沈疏嫣没空收拾她,只着急从侧门出去,想着回来定好好教训她一番,
沈疏瑶见沈疏嫣出了侧门,便循着她的身影,悄悄跟上前去。
沈疏嫣出了侧门,外边是一条寂静狭长的小巷,沈疏嫣先躲在小巷尽头的拐角处,听见马蹄声逐渐靠近,看着不远处疾驰而来的骏马,马上之人身形魁梧,正是杨焕无疑。
杨焕翻身下马,刚好见着侯府侧门有一女子缓缓而出,夜色昏暗,杨焕看不清女子面容,只觉得身形与先前宫宴所见的沈家女有几分相似,便大步上前讨要说法。
沈疏瑶跟着出门,正四下找寻着沈疏嫣的身影,还没寻到她离去的方向,便先见到一身形魁梧之人直奔自己而来。
“在下杨焕,敢问沈姑娘寻我前来,所为何事?”
沈疏瑶懵了,此人是谁,怎知她是“沈姑娘”?
沈疏瑶想走,杨焕却一把堵住她的去路,沈疏瑶心中慌乱害怕,却又因做贼心虚而不敢高声呼叫。
两人僵持不下,杨焕又上前一步,才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并非那日宫宴所见的沈姑娘,但瞧着小娘子身段姣好,面容清秀可人。良辰好景,两人相遇在此便是缘分,杨焕见状,便又上前一步。
沈疏瑶满脑子莫名其妙,这儿是侯府侧门,哪来的登徒子,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高声呼救,那人却又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疏瑶懵了,手腕处被人大力制住,她挣脱不开。她想高声呼救,可方才她是跟踪沈疏嫣出的侧门,眼下若是呼救,该如何解释清楚?
焦灼之间,杨焕竟又上前了一步。
沈疏嫣站在巷角,透着朦胧夜色看见这一幕,也有些傻眼了,杨焕此人还真是见到个女子就能上去抓人手腕的?
沈疏瑶虽可恨,但毕竟是沈家之人,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遭这种人的咸猪手,沈疏嫣正在犹豫该如何上前帮她解围,忽然听见周围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小巷那头包围过来。
沈疏嫣疑惑,她方才明明听说的是,只有杨焕一人前来,怎得才这么一会儿,却来了如此多人?那个名叫疾风的侍卫到底靠不靠不得住?
沈疏嫣躲在暗处,正在纠结要不要出去一探究竟,此处是侯府侧门,倒不至于会有什么危险,她正欲抬脚,倏然手臂却是被人重重一拉。
……?
还真有危险!
沈疏嫣重心不稳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脑勺随即撞在一处温暖结实的胸膛上。
她下意识地便要惊叫出声,然那人速度极快地用手掌捂住她的嘴。
鼻尖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松香味,有热气呼出在她耳畔。
“别叫。”
“是本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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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有选择困难症的作者只好放两个预收了
预收文一《替嫁后成了王爷心尖宠》
裴茵生得冰肌玉骨,楚楚动人,却只是安阳侯府不得宠的嫡长女,又因早年丧母,自小在熟识医理的外祖母家长大。一道赐婚圣旨,裴茵被召回上京,只为替嫁给弑杀成性的凌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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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夜,凌王毒发,裴茵为其施针克制毒性,凌王:“毒发之事不得对外泄露半个字,安分守己,本王或可饶你一命。”
裴茵大胆自荐:“若小女能替王爷解毒,可否求得一封和离书?”
凌王:“一言为定。”
翌日,凌王洞房花烛夜砍伤王妃的消息不胫而走,王府上下人人自危。
后来,略通医术的裴茵悉心照顾凌王起居,为其解毒,只为早日将其治好,能求封和离书全身而退。再后来,凌王不仅解了奇毒,居然连性子都转好了!
某夜,裴茵在房中为凌王把脉:“王爷体内余毒已清,还望王爷依诺行事,放我离开。”
凌王眸色渐深,反手拉过她的皓腕,将人紧搂在怀:“本王只曾许诺,与你白头到老。”
裴茵QAQ:“堂堂王爷,言而无信。”
凌王:……
打脸居然比中毒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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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卫迟大胜而归,正是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户部尚书却因军饷贪腐一案被牵连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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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从高门贵女一夕跌入深渊,父亲入狱,沈府被抄,若非顶着镇北将军未婚妻的名头,恐怕自身都难保,若想洗刷沈家冤屈,她能求的唯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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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入v三合一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沈疏嫣背后抵着冰冷的侯府外墙,唇上覆着温热且略带薄茧的宽大手掌,她一双美目圆瞪,心跳加速,胸口因惊异过度而剧烈起伏着。
谢云祁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抵在她绵软温润的唇上,夜色昏暗,不远处的火把透过些许光亮至小巷拐角处,灯火朦胧,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沈疏嫣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脑海中不由闪现出那日两人在城门口时所发生的的事情,脸上不禁泛起红晕,一时心跳又快了几分。
谢云祁眼睑下垂,覆在她唇上的手掌不时感到有热气呼出,掌心处渐渐变得温软湿润,谢云祁低头,目光落在她娇怯朦胧的脸上,又低低说了一声:“别叫。”那声音不似警告,只叫人安心。
沈疏嫣抬头,眼睛迎上谢云祁的目光,他的眼神不复先前所见那般锐利冰冷,倒是多了几分柔情在里面,沈疏嫣看着那双深邃璀璨的双眸,眸底倒映着她的脸庞,心底的慌乱和惧怕逐渐消散,竟还有几分沉醉在其中。
沈疏嫣只定定看着谢云祁的双眼,而后愣愣点了几下头。
就在两人暧昧拉扯的短暂时光,小巷那头,原本安静无人的地方,瞬间被人围堵得水泄不通,来人身着官服,手持火把,人数众多。
为首之人来势汹汹道:“刑部查案,今日在这附近小巷中,有人遇袭重伤,刑部正在搜捕嫌犯,来人,将这两个可疑之人给我抓了!”
“是!”
天色已黑,一队人马举着火把小跑而至,将正在拉扯的一对男女围堵个正着,待靠近时,火光照亮之下,才发觉是纠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
为首之人期望落空,只啐了口唾沫,高声骂道:“本官还以为是那伤人的嫌犯,竟是对偷情的狗男女,晦气!”
沈疏瑶懵了,从方才她被人强拉住手腕开始,到眼下被一众人等围观“偷情”,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自己明明是跟在沈疏嫣身后出的府门,可现下沈疏嫣去哪了?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又是谁?
杨焕倒是不以为然,私会也好,偷情也罢,那边程府的事情转眼已被他抛诸脑后,左右都是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他倒是十分愿意将眼前这个小娘子带回北疆去。
杨焕在上京待了半个多月,对上京女子婚嫁的风俗也多少有些了解,正如那日宫宴一般,只要在人多眼杂的地方和女子拉扯不清,那么倒霉的多半那小娘子,他只需将错就错,便可坐享其成。
思及此处,杨焕便闭了嘴,什么也不多说,只当默认了围观之人所说之事。
沈疏瑶倒是想解释,但她人微言轻,又受了不小惊吓,她不过一个闺阁女子,哪里遇过这般情景,眼下众目睽睽,她手腕处仍被那男子抓着挣脱不开,如此情景,她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两人原本已是有些暧昧不明的姿势,又是在这般幽暗少人的小巷中,眼下被刑部的人这么一围,再加上几句言语挑拨,众目睽睽之下,倒真像是那么回事了。
月黑风高,“偷情的狗男女”几字在原本肃然沉静的气氛中显得尤为突兀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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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那头的拐角处,谢云祁将手掌从沈疏嫣的唇上缓缓移开,身子却未移动半分,只转为将手肘抵在了墙上的一角,两人依旧保持着方才的暧昧姿势,静静听着小巷那头的动静。
沈疏嫣的肩头抵在墙上,右手手腕仍被谢云祁紧紧握住,左手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放,只低低垂着。
谢云祁正留意听着小巷那头正在发生的事情,沈疏嫣大脑却是浆糊一样的乱成一团,这都哪儿跟哪儿呢?事情似乎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期,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回想起午后兰竹所报之事。今日范时逾在这附近被人打伤,刑部之人出现在此处抓拿案犯倒也正常,但这位陵王殿下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她便不得而知了。
沈疏瑶先前多次借范时逾之手,想要加害与她,方才定是因为做贼心虚,偷偷在后头跟踪她,最终反而自己害了自己,这么说来沈疏瑶倒也不算无辜,只是自食其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