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手下的衣袖,用她们的语言质问:“她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手下们同样惊得不轻,“消,消失了。”
她心头惊怔更甚:“为什么会消失?什么样的人会消失?”
手下如何回答得了,一个猜测:“莫不是天神?”
“天神?我打了天神?”该姐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骇得晕了过去。
云疏这次重返实验站,许国强及专家团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检查到她胳膊上不仅有伤,还动用了武器,足以见得遇上了何等凶险的情况。
处理好伤口,做完整套检查,确定可以近距离和云疏接触后,许国强忙赶到她面前,担忧地问:“疏疏,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模样还行吧?至少安全回来了。”云疏无所谓地摆手笑,又朝许国强伸出手:“你要是实在心疼我的话,你懂的,是吧?”
“你这个孩子,天塌下来怕是都要吃了再说。”许国强念叨归念叨,还是把早准备好的巧克力掏来递给她。
云疏接过后说:“天要是快塌了的话,更要抓紧时间吃,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划算吧?”
许国强见她还有心情说笑,拿出录音笔,让她开始汇报。
云疏娓娓道来,许国强全程没有打断,确定她说完后,许国强皱起了眉头:“那个世界有几点很奇怪。”
“可不是嘛。”云疏有一肚子苦水要吐:“年轻女人的姐姐干出来的事情虽然疯,但能想得通动机,她和年轻女人不和,想用我给她们的战争做炮筒,让年轻女人不好过。
可年轻女人一见到我就开打的做法,我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又仔细回忆了一遍,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许国强沉吟片刻,盯向云疏。
云疏迎上眸光,猜出他要说的:“难不成年轻女人把我认错了?当成以前和她有过节的人了?”
许国强接话:“这是一种可能。”
云疏撇嘴:“那我不是替谁背了锅吗?什么鬼运气。”
她剥开一块巧克力,丢进嘴里:“不行,必须要吃块巧克力安慰一下自己。”
“你想吃就直说。”许国强浅笑着啧。
云疏嘿笑,思路放宽:“那个世界的民俗奇怪,我在无意间做了出格的,让年轻女人看不过去,也不一定。”
许国强微点下巴:“你不是带回来几本书吗,具体的等专家们研究过后再说。”
云疏嗯声,许国强又道:“对了,你说在遇上年轻女人之前,认为有人在看你?”
“对啊,当时的感觉挺强烈的,但我望过去又没有发现谁不对劲。”
云疏含着巧克力沉思片刻:“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感觉错的话,看我的会不会是年轻女人?”
许国强:“有很大的可能。”
讨论到这里,云疏能提供的信息就没剩分毫了,接下来全权交给专家团,化验她带回来的几盒产品,研究那几本书。
云疏则在休息一天后,又一头扎进训练。
幸亏她在年轻女人姐姐那里受的是皮外伤,武术射击都不成问题。
尤其是射击,在举着麻醉弹和打手们对抗的时候,暴露了她的瞄准技能不足,做不到在面对快速移动的对手时百发百中,平白浪费了几枚子弹。
因此闲暇时间,云疏都泡在射击室,经常一连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日,许国强找来,云疏才练完两个小时,眼睛不是太受得了,涩得发慌,忍不住抬头揉。
许国强看到后,走近问:“眼睛还是老样子吗?”
云疏放下手,从包里摸出眼药水,熟练地给自己滴:“医生看过几次了,除了轻度近视,就是干眼症,让我按时滴药水,没有大毛病。”
给云疏配备的无不是一流的医生,用的也是顶级药物,许国强不担心这方面,只说:“医生肯定有提醒你注意用眼睛的时间,少看点儿手机吧?”
云疏滴完眼药水,闭了好会儿眼睛,她白天泡在射击室,晚上上网冲浪,确实用眼频繁了。
可这两样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
一个不敢停,谁知道哪天晚上就会穿走,会不会又是生死一线,一个则是精神支柱,现代人谁离得开手机,离得开网络啊?
“老许,我发四我有减少射击和玩手机的时间。”云疏睁开眼睛后说。
许国强瞥她两眼:“你发五也没用,要是让我知道你眼睛更严重了,我没收手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