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极品小姑子——橘旺旺
时间:2022-03-17 07:28:25

  “没有的事!”

  “怎么可能?”

  “小妹你想哪去了?”

  “我们就随口说说,你要是非要这么想,我们也没有……”

  李老四被李青梨一个带着冷冽寒气的眼刀子甩过去,脖子一抻,悻悻然闭上嘴巴。

  虽然三年里类似的场景已经见了很多次,但是傅白还是被逗笑了,自己媳妇儿在李家的位置,当真十年如一日的稳固,不过说到底,还是五个哥哥愿意让着她。

  李青梨的眼睛依次在自己五个哥哥身上扫过,最后重重冷哼一声:“你们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考上大学,亮瞎你们的眼!”

  不管到底考不考得上,丢了面子那是万万不能滴!

  天色这么晚了,李青梨和傅白自然要留宿,李青梨就跟跟屁虫似的一步不离开傅白,两人洗漱完毕前后脚回屋睡觉,谁知道距离房门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刁婆子突然从角落旮旯里冒了出来,神出鬼没地把李青梨吓了一大跳。

  “喔唷,娘啊,大晚上乌漆麻黑的,你是想吓死我啊?”李青梨摸着胸口。

  “ 小傅,你先回屋睡去,呵呵,我跟小六说会儿话。”

  在刁婆子看不见的地方,傅白悄悄在李青梨后背拍了两下,那意思似乎是:自求多福。

  李青梨垂头丧气地跟在刁婆子后头进了老两口的屋子,没有任何意外,李老头已然摆好姿势,调整好表情,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安然入睡。

  李青梨走过去,背着手打量自己老父亲,还偷偷拽了拽一头直叫儿子们嫉妒不已的茂盛头发。

  刁婆子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道:“你爹睡着了,别作弄他了。娘问你,你最近肚子有没有动静?”

  “我就知道娘你叫我又是为了这事!”李青梨转过身来,不满道:“我跟傅白都不急,娘你急啥呀?让我想到那句话,皇帝不急,反倒急死太监。”

  刁婆子仿佛被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一顿强势输出:“你们要是给我生个外孙,我会急吗?啊?你们还不急,你们当自己还小呢?你二十三了,傅白二十五了,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不赶快要个娃,你们小两口在想啥自行车呢?就算你老娘不催,人家傅家也会催,人家现在指不定怎么想你呢?”

  李青梨腹诽,傅家那边有傅老师摆平,她才不担心呢。

  李青梨干脆找一个凳子坐下来,掰着手指头跟刁婆子掰扯:“娘你看看我说的有没有理啊,傅白是去年下半年才进县城中学当老师的吧?在那之前我们两个一个在县城一个在公社,聚少离多怎么怀得上孩子?二来,前两年傅白一直想争取进县中学教书,他自己忙得不行,我也想在织布厂好好干,我们俩的工作都才起步,这种情况也不允许我们要孩子呀。”

  刁婆子张嘴李青梨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赶在前头继续说道:“今年我跟傅老师工作稳定了,房子也有了,这不是今年有高考吗,要孩子的事情等考完再说也不迟啊。”

  她不敢说的是,其实暂时不要孩子是她和傅白共同的决定,刚开始是因为聚少离多,后来又觉得二人生活挺好,她和傅白都暂时不想要孩子,所以才会结婚三年孩子的影子都没有。

  不过如果她真考上大学,难道要大着肚子上大学?李青梨又点犯愁。

 

 

93

  刁婆子逮着李青梨一顿说, 想从前李青梨上课天天睡大觉,刁婆子也没这么苦口婆心过,也就是这个时候, 李青梨才能稍微了解自己五个哥哥被老娘训斥时痛苦。

  一晃一个小时过去, 刁婆子说的口干舌燥, 李青梨被训得一脸菜色, 刁婆子这才大发慈悲放走李青梨, 李青梨就如同侥幸从老狼爪下逃走的兔子, 溜得飞快。

  李青梨回到自己屋里,傅白并未睡着, 而是坐靠在床上看书, 她脱下外套一个箭步钻进被窝,抱住自己的暖火炉就不愿意放开。

  傅白搂过她的肩, 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垂下根根分明的睫毛,笑吟吟地望着她, 嗓音清润好听:“辛苦了。”

  李青梨翘了翘嘴巴,“来之前你就猜到我娘会催我生孩子是不是?”

  “我是猜到一点,不过我倒是没猜到你的高中生活竟如此……多姿多彩?”傅白想起五个舅兄的描述, 又有些忍俊不禁。

  反正自己最后一点遮羞布都没了,李青梨索性破罐子破摔,仰头在傅白下巴掐了一把,笑嘻嘻地道:“要是我的高中老师是你傅老师, 我上课绝对不睡觉。”

  傅白眼尾潋滟的余光扫过她,轻笑一声:“我要是你的老师, 你的高中生活恐怕就没那么快活了。”

  结婚这么久, 李青梨很清楚怎么对付傅老师这种体面人, 只要她够不要脸,傅老师就奈何不了她,所以她笑容更盛,很是无辜地道:“怎么会呢,老师长得这么英俊,我看三年都看不够,怎么会不快活?”

  傅白拿手抚额,表情很是无奈。

  恢复高考的消息一经报道,在全国掀起备战高考的浪潮,因为备考时间非常紧张,李青梨所在织布厂就有不少工人请假备考,李青梨比别人备考时间长,肚子里有货,自然没这么紧张,就想着多坚持一段时间,后面再请假备考。

  这个礼拜李青梨上晚班,礼拜六早上八点多才骑自行车回家,回到家时粥已经熬好,傅白还买了两碗豆浆和油炸的米饺,李青梨一口气喝下两碗米粥一碗豆浆两个米饺还有一个鸡蛋,吃完饭站着和傅白插科打诨说了会儿话,消消食,然后便打着哈欠回屋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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