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时确实,还挺有兴趣的。
她矜持道,“我另一个同伴特别怕鬼。”
这说得就是戴着眼罩跟耳塞,睡得正熟的杨光。
“这没关系啊!”导演热情道道,“明天她完全可以跟我们在一起嘛!”
根据儿子扫描,这里有三十五人,也就说节目组的人都三十左右。
“那好吧。”
在直播间见证下,素时两个没有拿剧本,他们就充当混子?
简单来说就是,这里一共有三类:凶手、玩家、受害者。
素时两个不算凶手也不算玩家,他们可以吓玩家,但是没有“杀”玩家的权利。
他们也可以找真相,但是找出真相也不能跟玩家共享,只能算自己赢。
素时此时还不知道,因为她一时性质来临,给这个节目的“路人”角色,一个新道路。
言归正传,趁着路任没醒,导演拉着素时说话。
“其实可以让路任假死,就是让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增加恐慌,然后躲在暗处,给凶手一刀!”
素时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景年配合吐舌头假死,还加了配音:“啊,我死了。”
素时哈哈笑。
过来学习的编剧跟工作人员:嘶!恐怖如斯!
嬉笑间,就是一套不做人的手法。
记下来、记下来。
“那,那这样的话,凶手有些被动了吧。”导演忽略两人小学鸡行为,挑自己想听得重点。
“不是吧,凶手牌很强啊,他的身份神秘,还有能力“杀”其他玩家,再看玩家,也就占个人数多。”素时道。
“不是的,”导演透露,“玩家可以找线索,拿到克制凶手的道具,而且凶手也不能毫无限制‘杀人’。”
素时懂了,问题是:“如果凶手愿意,他不能让玩家拿不到东西吗?或者干脆在玩家发现前,全灭了?”
导演想说凶手没有这么大的权限,只是他突然想到躺着的路任,闭上了嘴巴。
他们说得“杀死”就是淘汰而已,而素时说得可是直接让人失去行动力。
两边实力不对等,聊了一会儿,差不多路任也快醒了。
素时跟景年回房间,他们还准备玩,就暂时不能暴露身份。
回到房间之后,这个房间是没有摄影设备的,素时这才正儿八经打量景年的白裙子。
“你从哪里拿到的裙子?”素时扯着裙子看。
景年身板挺拔,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料那种风格。加上他本身就白,又喜欢长袖长裤,捂得更白了。
平时看不出,现在穿着半袖的白裙,露出的小臂、小腿线条流畅又白皙,素时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小臂,有点硬。
“找工作人员要得。”景年乖巧回答,还自己补充回答,“假发也是。”
素时刚要说什么,突然笑起来,“咱们找工作人员要下化妆品呗?”
*
二楼没有三楼这么壮烈,他们基本就是在房间里,看到铜镜人影,以及天花板上的小花招。
就像路任装b说得,天花板上有个小机关,可以翻转过来,吊着一个玩偶。
这个机关也是大部分玩家尖叫的主要原因,毕竟铜镜的问题暴露的太明显了。
而且二楼也不是全部都被吓到了,比如直接拦住五颜六色头发的温柔女人,她就非常冷静。
甚至短短时间,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
女人名叫喻清欢,是戏剧学院的应届毕业生,演员预备军。
她是所有玩家里最年轻漂亮的,而且温柔稳重。很快就赢得大部分人的喜爱,直播间的观众没有路任多,但是也不少。
加入没有素时给路任加戏,在场除了她,没一个能打得。
“我们去三楼看看,”喻清欢道,“三楼是第一声尖叫的开始,我刚刚注意到有工作人员上去了,说不定会有收获。”
五彩头发是个摇滚,摇滚不会,装扮也弄得不伦不类,简称他为彩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