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思虑一会儿,说道:“也好。”
陈足道施了一礼,姚静连忙派姚峰带人护着陈足道去看冀州来使。
姚静想了想后,也在后面跟去了。
姚静并未露面,陈足道带着人进去看人。
冀州来使很淡定地坐在狱中,无丝毫害怕的样子,仿佛这监狱就想是普通的屋舍一般。
陈足道皱紧眉头。
“汝是何人,吾代表主公诚意而来和姚太守合作,怎不见姚太守亲来?”
此人高傲地说道。
陈足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此人……
“你主公是谁?”
此人皱眉:“吾早已说明,冀州刘赦是吾主公。”
他的话一落,陈足道笑了,而没露面的姚静眼中的杀意也褪去,转而替代的是潮弄。
“如何合作?”陈足道慢悠悠地说道。
“自是请姚太守出兵,假借助州府守城进得州城,再与我冀州军里应外合,得到钦州。”
陈足道听了也不恼怒,笑道:“我主公助冀州得钦州,又有何好处?”
此人傲然说道:“吾主公是汉室之后,日后定然是取齐而代之的天子,主公大公子爱姚太守之才,愿与之缔结婚姻……”
他还未说完,陈足道就哈哈大笑起来。
此人皱眉,喊道:“汝无礼也!”
陈足道笑容未散,却拍了拍手,当下,跟着他来的姚静亲兵将此人抓住。
并不是为了他逃跑,而是为了防备此人自尽。
“好了,笑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你的主公是谁!”
此人连忙挣扎:“姚太守为齐氏百官所不容,何不投我冀州……”
陈足道声音冷了下来:“你主公是谁!”
此人继续说道:“主公大公子为主公嫡子,文武……”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足道声音更冷:“你主公是谁!”
还不等此人再开口,陈足道继续说道:“你再不交代,便将他的手臂砍下来。”
此人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被折磨啊!
“你若是冀州刘赦的人,我问你之主公是谁,上下尊卑有别,你岂敢称呼刘赦之名!”
此人脸色完全没了血色,原来这是破绽?
姚静也走了出来,她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
此人假借刘赦使者……到底图什么?
来送死吗?
姚静和陈足道对视一眼,难到此人还杀不得不成?
“你主公是谁!”
这回是姚静问了。
此人面如土灰,垂下头根本不说话。
姚静见状,淡淡道:“四肢慢慢砍掉,再每日割他两三两血□□他自己吃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此人猛地抬头,眼中不可置信。
就是陈足道也颇为吃惊姚静的狠辣和折磨人的手段。
姚静再问:“你主公是谁!”
“你杀了我罢!”
姚静轻笑,转身准备走,陈足道也拂了拂袖子准备离开。
此人急了,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刀,忙喊道:“我说……我说。”
姚静和陈足道停下来,等着他说实情。
此人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还只是开始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