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第一锦衣卫——卿卿如我
时间:2022-03-19 09:06:25

  他这阵子被沈砚压得喘不过气来,到闫刑辞舅舅开的赌坊里开心一下,未曾想这里都有人闹事。他心中大为不满,听孟赫然急速走开,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踏过来,明显是外来的那批人。
  汪重尧面上显出不满,他回首,“知道我是谁——”
  “汪指挥使?”沈砚定神看向他,道,“多日未见。”
  汪重尧闭上嘴巴,他点怎么这么背!又是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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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笑死我了,锦衣卫敢在锦衣卫的地盘上闹事!】
  -完-
 
 
第18章 、凉风始行戮
  ◎典妻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
  他震惊地看着沈砚身后的校尉们有条不紊地把赌坊查封,沈砚则坐到汪重尧对面,“汪指挥使颇有闲心啊。”
  汪重尧皮笑肉不笑,呵呵,要不是沈砚借段磊之事,抓住自己小辫子,他岂会天天去春风楼和赌场玩乐。连南镇抚司都一并偃旗息鼓,只看沈砚怎么兴风作浪。
  可惜沈砚势大,他不得不装出一副笑颜:“沈指挥使怎么有空来此?”
  “有人检举,过来看看。”沈砚视线转向汪重尧身后的苗镇川,“苗指挥同知健在。”
  苗镇川作为汪重尧的心腹,当初为上司背锅,被天子下令打了九十板,奄奄一息。现在形容憔悴,却还是朝沈砚笑了笑,“沈指挥使言重了。”
  沈砚意有所指:“看东西要看住,不然小心又死人。”
  汪重尧皱了皱眉,“沈指挥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轰”地一声,一架架子被锦衣卫弄倒。
  孟赫然哭丧着脸,“大人,我们做的是正经买卖啊!手续都在官府备着!”
  陈墨喝道:“京畿良家子傅庞,在你这里三天,输了八百两银子,家里良田美池妻儿尽皆被夺,你这明明是黑赌坊,诱骗人进来,许诺以高利!”
  汪重尧把视线转到傅迢身上,隐隐已懂沈砚为何查抄此地。
  他朝孟赫然使了个眼色。
  孟赫然光速滑跪,笑眯眯道:“大人,打个商量。”
  一沓厚厚的银票塞进陈墨的手中。
  陈墨点了点,看向沈砚。
  沈砚只瞧着汪重尧,默不作声,修长分明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案几,敲在赌坊的人心上。
  又一沓厚厚的银票,塞进傅迢手中,傅迢赶紧往外推,陈墨咳了一声,“当众行贿,给我拿下他!压往诏狱!”
  傅迢吓了一跳,孟赫然的脸唰地变色,惊恐道:“汪指挥使,救命啊!”
  汪重尧找补道:“一个小小的赌坊,不至于闹这么大,沈指挥使若是最近缺钱,让他吐出来点就是了。闹得太大,内阁那边说不定有意见。”
  沈砚:“我用钱少,倒是最近重修关外,国库缺钱,汪指挥使是要捐献身家么?”
  她挥了挥手,一拨人留下查封赌坊,另一波人将孟赫然和管事们押住,起身准备离开。
  汪重尧没想到沈砚行动这么快,他急切道:“沈指挥使,留步。”
  沈砚回头,汪重尧只觉一阵风迎面扑来,沈砚一把推到他肩上,沛然力量从沈砚掌中蔓出,汪重尧不禁朝后倒去,将将倒在了窗台上,头朝外脚朝内。
  他被沈砚挂在了二楼的窗户上!
  汪重尧满头充血,脸哗地涨红,下面路过的百姓突然看见上面有个人头倒下来,纷纷停住脚步,看个新鲜。
  苗镇川赶紧将汪重尧拖下来,再一回头,沈砚已经走得见不到影儿了。
  “沈砚!”汪重尧捂着自己衣服,怒火冲天,“奇耻大辱,我他日定要讨回来!我等着你什么时候露出破绽!我就不信你能嚣张一辈子!你这种佞幸奸臣……”
  苗镇川紧张道:“大人,慎言啊!”
  汪重尧恨恨地闭上嘴。
  *
  沈砚把人带回诏狱,风平浪静,并无人找上来。
  直到某天下朝之后,她路过内阁,闫刑辞对她道:“沈指挥使,止步。”
  沈砚停步,看见一身正红官府的内阁大臣轻笑看她,温声道:“我母亲家那位兄弟,自幼不学无术,行迹孟浪。后来愈发过分,等我考中进士后,借我名义坑蒙拐骗。我骂过他许多次,奈何我娘只有这一个幼弟,格外关照……”
  他叹了口气,“我忤逆老人是为不孝,是以指挥使前段时间抓捕他,令我松了口气。”
  他言辞恳切,真挚万分。
  沈砚于是也笑:“不客气,分内之事。”
  她道:“在下勤做点事,赶在秋后就可问斩。你们一家今年过年,不用面对他。”
  闫刑辞尴尬地笑,“沈指挥使,我虽不喜他,但也没有巴不得盼他死的道理。”
  沈砚:“孟赫然不仅开赌坊,更兼拐卖良家子与孩童、逼良为娼。按大周律,典妻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
  闫刑辞沉默片刻:“沈指挥使,这话严重了,他做的生意桩桩件件,都有律法为依,是为和卖。无故指人略人,可有证据?”
  沈砚轻笑,她回身道:“稍后下朝,我去一趟诏狱,闫大人要多少证据,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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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19章 、晋江文学城
  ◎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闫刑辞的笑容凝滞。
  朝野谁人不知晓,锦衣卫中的诏狱走一圈,再光明磊落、刚正不阿之人,都能被炮制一百份通敌卖国的密谋证据。
  闫刑辞正色道:“沈指挥使,屈打成招,殊为不智。此时经手质人、牙人、市坊,指挥使要一一去核查吗?”
  沈砚一挑眉,似是讶然:“闫大人提醒了在下,下朝要去趟市坊,找一些证人。”
  闫刑辞的表情绷不住了。
  大周买卖人口,分和卖和略卖,和卖即需经官方质人和牙郎牙婆作保,买卖双方签字画押,缴纳一部分银两给官府。
  这卖人的一方并非卖身之人,而是卖身之人的主人,比如丈夫卖妻子、父母卖孩子、主家卖奴婢,只要是在官方见证下,均可买卖。
  是以孟赫然的赌坊,桩桩件件都有律法做依存,若是三司会审,定会发现无处可鞭挞。
  可律法,在沈砚眼中算得了什么。
  她杀禁军都是七年前的事了,何况如今,在她权势滔天之下,区区几个质人改口,文书销毁,是多大的事。若不是薛娘被牵连,这点小事,还轮不到锦衣卫出马。
  如今她既然出马,桩桩件件,做得比孟赫然还细致,不会让人挑出分毫问题。
  闫刑辞虽入内阁不久,但在朝堂周旋多年,焉能不知沈砚手段。
  闫刑辞沉默片刻,盯着沈砚:“沈指挥使,何至于为了些银子,与内阁交恶?”
  沈砚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闫大学士不过进内阁半年,已然全权代表内阁?”
  闫刑辞的脸色难看极了。
  沈砚正准备转头走人,听见闫刑辞道:“沈指挥使,若是此人果真罪恶滔天,那就由指挥使——为民除害了。”
  沈砚看了他一眼,看来能入内阁者,果真心性非于常人。
  孟赫然行事劣迹斑斑,但也是他,在闫刑辞寡母无处可依、夫家欲卖寡母时,庇护于他们二人,供孟赫然读书学字。
  闫刑辞聪慧,夺得榜眼之后,孟赫然的生意越做越大,大笔的银钱,都供给闫刑辞上下打点关系,也因此,他这名最末的人侥幸入了内阁。
  如今他既已是内阁大学士,这破败不光彩的舅舅,正是时候被沈砚抹去了。
  秋末寒风萧瑟,京城大道的街巷上落满了枯黄的叶子。
  秋后午后问斩刚过,沈砚踩着疏疏落落的阔叶归家。
  斩得自然不是孟赫然,孟赫然早在她与闫刑辞一别后,死在诏狱。闫刑辞一直安安分分,就连汪重尧也老老实实,暂避沈砚风头。秋收后鞑靼退回关外,钱瞬依托誉山关,收复回锦城,正跃跃欲试收回大凌小凌。
  是以朝野一片喜庆。
  除却即将来到的新年宫宴,沈砚左右无事。
  她于是悠悠地行走,快走到自己宅院时,发觉门前停了许多华贵车马,一一望去,均是各贵族家的马车。她怔忪间,一阵女子清脆的欢声笑语传来,此间宅院中似出来婷婷袅袅的一阵云烟,人人脸带笑意,欢声雀跃,光是看着的都令人高兴。
  这群正兴致勃勃说着话的贵女见到沈砚,顿时安静下来。
  后面有没瞧见沈砚的,立刻被前方的人点了下臂膀,轻声却激动的声音传来:“指挥使来了!”不多时,一点笑声都闻不见,一双双清亮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沈砚,或含羞带怯,或好奇张望,或激动万分。
  沈砚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身后跟着的傅迢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去。
  沈砚这才想起来,这间宅院,原是她暂分给长夏的。
  这才三个月不到,长夏门前高朋满座。
  怪不得她最近偶尔回去,从没见过长夏。
  沈砚领着傅迢,径直踏进去。
  沈砚身后,几道火热的目光凑在一起,目送沈砚离开,兴高采烈聊天:“你们有没有看坊中最近超流行的那本话本?”
  “啊!我知道!《锦衣卫偶遇陈家女》对不对!”
  “太好看了!不知是哪位名家所写,缠绵悱恻、感人至深!”
  大周市坊经济、印刷、文化均发达,故而话本盛行,贵女们闲来无事,常常买些话本来消遣,这本以沈指挥使为原型的小说,正是坊间最新流行话本。讲述一名叫做沈墨的锦衣卫,外放到凤阳时,在凤阳与一位陈姓的贵族小姐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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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钱帛动人心
  ◎我亦如是。◎
  沈砚却不知她们的想法,她此行无非是给长夏送个账房监管,理一理提成。鼓励长夏努力工作,她好继续进账。
  早在沈砚入京时,昌武帝念及故人,特赐公爵之位,赏赐万户,每年朝堂依旧封赏。本不合规矩与礼法,但以昌武帝之威势,满殿朝臣只能捏着鼻子认下。等昌武帝病逝,朝臣正准备进言,沈砚御前斩马、一战成名,新帝正愁无人可用,命她组建锦衣卫,朝臣只得看着沈砚一步步做大。
  而除却组建锦衣卫,剩下的钱与庄子、田宅全被沈砚压着,多年未动。
  沈砚生性简朴,对外物不甚在意,以前她从没觉钱不够用,如今将要用时,发现钱财若流水,稍微透一点下去,哗哗地不见了。
  长夏正在院中练舞,见沈砚过来,束手束脚地走过去:“指挥使大人怎么来了?”
  沈砚:“来收钱。”
  她看见长夏将银子递给自己时,委屈得犹如与亲生父母分离的幼童,万般无奈痛楚。
  一千五百两银子,每一块都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沈砚将五分之一拨到长夏那边,“酬金。挣满三千两后,每三两你拿一两。”
  听到这话,长夏仰首看向沈砚,眼中登时盛满了光,那是满满的银两闪烁的金银色彩。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三百两银子,不可置信道:“这些,都是我的?”
  沈砚:“若不要,我拿回去。”
  “指挥使大人听错了,我没有不要!”长夏赶紧接过,死死抱着那三百两银子,“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做事,为指挥使大人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这话和谁学的?沈砚心中的疑惑一闪即逝。看她如同抱着自己小孩般抱着银子,道:“你那么小心作甚,以后还有更多。”
  又上下扫了她一眼:“整日只穿这一套,没得丢公府的人,说我克扣你。改明去市坊做几套衣服。”
  长夏犹豫好久,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道:“衣服钱,是指挥使大人出……还是我出?”
  沈砚嗤笑:“我出,下个月是正旦,直接让绣娘过来,给你和府上其他人做春夏秋冬衣各四套,用不了几个钱。”
  和筹备她的下一步计划比起,这做衣服的钱,仿佛大海和一滴水,沈砚已经对钱麻木了。
  长夏欣喜若狂,怦然心动,她抿了抿唇,垂下头,又将银两推回沈砚那边,“筹备神机营需要钱,我的酬劳等明年再给我好了。”
  沈砚惊讶:“你从何处得知?”
  她在神机营四下走动,并非机密,只是料不到传到长夏耳中,长夏虽住府上,但沈砚确信自己手下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那么,是谁告诉她?
  果然,长夏下意识朝外边瞥了一眼,怯怯道:“我有位学生,她、她与我说的。我是不是不该问?”
  沈砚笑起来:“你下次多问问。”
  除却少部分泾渭分明者,朝中多是含糊不清作壁上观者,谁可笼络,谁不可笼络,一向是高深莫测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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