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完剧情吓得直接当场悔婚,跑了。
虽然这么一来,她的名声是更加臭不可闻了,可总比跟孩子一起被活生生烧死的好。
后来娘家哥嫂和弟弟弟妹都嫌弃她是个累赘,她只好嫁给了同样带了拖油瓶的赵保华。
可笑她自以为聪明,躲过了讨债者的一把火,却没能躲得过老赵三个孩子的算计和利用。
傻乎乎地燃烧自己,照亮了这三个孩子的前程,最后被这三个孩子设计了一场车祸,弄死了。
重生回来,她才看到后面的剧情,原来杨怀誉只是被人陷害的,后来有惊无险地出狱了。
她本来打算这次早点对杨怀誉下手的,可眼下来看,果然还是毛硕更香。
不过,她万万没想到,她表姐居然跟杨怀誉手牵着手,还很黏糊地依偎在一起,看着跟老夫老妻了似的。
她有点懵,也有点气恼!
杨怀誉她可以暂时不要,可她表姐自己带个拖油瓶怎么好意思去诱拐人家纯情小处男的?
真不要脸!
她站起来打了声照顾,阴阳怪气的:“呦,表姐,这么巧?请问你身边这位是?”
作者有话说:
【周莉莉是平行世界的哈,跟杨怀誉以为的上辈子不是一个上辈子】
今天财神日,祝大家财源广进~
今天起晚了,第二更下午。
问一下,小可爱们喜欢一万字合在一起,还是分开发呀,我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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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5章 、剧情修正(2)(二更)
◎别以为把我弟弟骗过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给我等着!◎
原著里晏姝跟周莉莉的关系就很疏远。
虽然是上一代的恩怨造成的,但是周莉莉确实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
喜欢攀比,为了一个工厂女工的职位,可以出卖自己做小三,跟其他女孩子争风吃醋,闹得满城风雨,就为了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渣男。
这种人,晏姝本能地会产生抵触的心理。
这会儿见周莉莉自己凑过来打招呼,晏姝还是挺烦的,不过她还是面带微笑,郑重地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同村的杨怀誉,我陪他去打针。”
杨怀誉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侧过身来,抬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怼到周莉莉眼前:“你就是周家的表妹吧,你可以喊我姐夫,我和你表姐快定亲了。”
晏姝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心急,毕竟两边家长还不一定能谈拢,而且媒人还没请,这些都得等他们从医院回来再说。
不过杨怀誉却不这么想。
他只想离周莉莉远远地,越远越好。
现在当着一船人的面表明自己的身份,周莉莉要是想做小动作也难。
这叫什么?
防患于未然!
他只想跟晏姝黏糊不清,别的人都靠边站。
周莉莉见他像个护食的野猫一样凶神恶煞的,很是来气,不过她刚攀上毛硕,也不想给毛硕留下不好的印象。
便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现在就喊姐夫,我看为时尚早吧,我家都没收到结婚请柬呢,不过收不收也一样,二婚嘛,谁还大张旗鼓的操办啊,也不是谁家都像卫华表哥家那么好说话的。”
周莉莉拉踩完晏姝,得意洋洋地扭头走了。
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谁喜欢跟一个寡妇称姐道妹的,要不是为了确认她和杨怀誉的关系,周莉莉都不会跟晏姝打招呼。
她坐回毛硕对面,气鼓鼓的,腮帮子圆圆的,像只河豚。
毛硕笑着回头看了眼,他认识晏姝,前些天晏姝还去他厂里问他招不招工呢。
他对晏姝印象其实挺好的,毛家没搬去公社之前,毛硕跟晏澈晏浒的关系不错,经常一起下河捞鱼上树掏鸟蛋。
每到那时候,小不点儿晏姝就会跟在两个哥哥屁股后面,人小鬼大地嚷嚷:“爹娘说了,不可以下河,会有毛猴子吃人的!”
给她两个哥哥气得不轻,又不好说她什么,毕竟人家还是个小娃娃,只好叫毛硕把她骗走,他们哥俩去收网。
后来见着网里的鱼虾和螃蟹田螺,小姑娘又凑过来拍着小手一个劲地欢呼:“哇,哥哥好棒,哥哥最棒!”
可爱得叫人忍不住就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不过岁月无情,时光荏苒,他家已经搬走十几年了,他和晏家兄妹的发小时光,也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一个夏天。
这些年晏澈晏浒先后娶妻生子,有了家庭媳妇和孩子,不像他,还在挑挑拣拣,没找着个合适的。
这会儿见着晏姝,毛硕心里多少是有点感慨的。
他也听说过她丧夫后受了刺激性情大变的事,多少有点同情她。
如今能见着她走出来,站在发小的立场,他也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便起身过去打了个招呼:“三妹,你去省城有事?”
“毛硕哥。”晏姝笑了笑,她跟毛硕关系还行,勉强可以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不过,毛硕家里发达得早,两家已经有十几年不怎么来往了。
毛硕应了一声,站到杨怀誉面前把这小子好好打量了一番,夸道:“不错不错,三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比我妹夫都帅,怪不得冬妮回去哭了好几天。哈哈哈,倒是便宜你了三妹。”
杨怀誉没接这话,对于杨家跟毛家的娃娃亲,他一直都是抵触的,是反感的,他早就表明过立场,是他爹娘不听,这些年他也没有欺骗隐瞒什么,他问心无愧。
他礼貌地跟毛硕打了声招呼:“硕哥,毛叔和婶子还好吗?”
“好,挺好的。陶辕你认识的,那小子还说要找你打一架呢,哈哈哈。”毛硕真是嘴巴欠抽,哪壶不开提哪壶,杨怀誉干脆不搭理他了。
握紧了晏姝的手,别过头去看着浩渺江潮,态度很明确,不想提娃娃亲的事。
毛硕没有眼力见儿,还跟晏姝嘀咕呢:“三妹你记得陶辕吧?比你高一届那个,那小子,整天黏在冬妮屁股后头,跟冬妮的影子似的,我也是看他痴心一片,就做主让冬妮嫁给他了。”
“冬妮自己愿意就好。”晏姝也不想掺和人家的婚事,不管怎么说,这关系多少是有点尴尬的。
虽然她和杨怀誉都是无心的,但毛冬妮毕竟是受了情伤,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结果毛硕越说越来劲,不光开始回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还一个劲地责备杨怀誉不厚道,三年在部队不给冬妮写信就算了,回来的时候冬妮要退婚也是半个屁都不放,就回了一个好字。
他这个做哥哥的,心里多少有点气,便叭叭叭地一路说到了对面码头上。
晏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心道怪不得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找媳妇,那可真是行善积德了。
哪家闺女受得了他啊,他可太能叭叭了,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能说七八遍,比教导主任还啰嗦。
好不容易上了码头可以分开了,晏姝总算是松了口气。
赶紧陪着杨怀誉一路打听着往省一院去了。
打完针回到码头坐船的时候,船上不多不少,只剩两个位子。
晏姝一看,真是冤家路窄,这几个人怎么也在,她真想等下一班再走。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船夫喊道:“姑娘,走吗?下午有台风,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有台风吗?”晏姝扭头看了眼杨怀誉,杨怀誉脸色也不大好看,遇到这么几个人,真是不胜其烦。
叹了口气,杨怀誉牵着晏姝的手上了船:“有,两个小时才一班船,等不得了,走吧姐。”
回去的路上果不其然,毛硕又开始忆苦思甜,好在后半段他终于不扯小时候的事了,开始讲他在砖瓦厂的光辉事迹。
“怎么?你不信?我收情书收得最多的一次,一天足足三十九封!”毛硕见晏姝和杨怀誉都不说话了,有些没劲,只能用质问对方的方式,在周莉莉面前刷存在感。
晏姝叹了口气,正想说话,没想到,杨怀誉先开了口:“三十九封,你回了吗?”
呼,多谢小杨救场,她是真的找不到话回了。
她已经当了一路的复读机了,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哇,硕哥好棒”、“哇,硕哥真厉害”、“还是硕哥牛气”。
谁想到啊,这些彩虹屁根本满足不了这么一个炫耀狂。
以至于他又开始炫耀自己在厂里多受女职工欢迎了。
简直折磨人。
杨怀誉的问题,叫毛硕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我没事闲的回那个做什么?你是没看到,那些女人一个个的有多没骨气,就指望我什么时候大发慈悲多看她们一眼了。我得维持住我这高不可攀的形象,不然随随便便哪个阿猫阿狗的都想跟我有一腿,我还忙不过来呢。”
就吹牛吧!
晏姝才不信呢,不信会有那么多的傻女人。
毛硕的话不能信,能有两份真的就不错了,这种贬低女性群体来抬高自己的普信男她又不是没见过,在现代社会,公司年会的时候,她就被这种人骚扰过。
黏着她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情史,就差端个笔记本,打开excel,再弄个投影仪和PPT,来个现场演示了。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直接把手里的酒泼在了那个地中海的光脑门上:“滚!”
所以她现在特别庆幸,还好小杨救场了,不然她真的要送毛硕一句国粹了。
不过,毛硕的回答,还是让她忍不住想骂人。
她的怒气条已经快要加满了,就在这时,杨怀誉冷不丁怼了一句:“是吗?不会是对方要的彩礼太高你舍不得给吧?”
“什……什么?”毛硕被呛到了,他奶奶个腿的,这话能在公共场合说吗?他怒了,没过脑子直接怼道,“我可是堂堂的砖瓦厂厂长,那点钱毛毛雨好吗?”
杨怀誉就等这句话了,闻言喊了声旁边一脸阴郁的周莉莉:“周家表妹,你听到了,毛硕哥有钱,你想好要多少彩礼了吗?三百五百的,也没法彰显他高贵的身份,不如你给他个面子,要个千儿八百的?”
周莉莉脸上的乌云忽然散开了。
她激动地看着杨怀誉,满心感谢说不出口。
她从刚刚上船开始就在生闷气了,就是因为毛硕,虽然嘴上说了要跟她处对象,可到了国营商场里,只管给毛冬妮买东西,都不给她买,活脱脱一个抠门精!
谁家刚处对象的不要送女方一点小东西表达一下心意啊,也就毛硕了,舌灿莲花说得比谁都好听,到头来却一毛不拔。
这会儿被杨怀誉拆穿了,看他这话怎么接!
于是她迎着毛硕的目光甜甜一笑:“好啊,毕竟是堂堂的一厂之长呢,砖瓦厂又是咱们公社经济效益第二的大厂,要少了的话,寒碜的可是你毛厂长啊,但是要多了我也心疼,那不如咱们折中一下,要个六六六?图个六六大顺,大吉大利嘛!”
毛硕心梗了。
他奶奶个腿的,他怎么没想到杨怀誉半路不说话居然是在憋大招挖坑给他跳呢?
他给个屁的彩礼啊,他根本看不上周莉莉好吗?
他只是见这个女人一门心思想倒贴,趁机占占便宜罢了。
可是船上这么多人,不少都是一个公社的,都听见他嘴里彪出去的大话了,他这时候反悔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只好先敷衍着:“这数字确实吉利,不过你我这才刚开始处对象,两家爹娘还没见过面,不如——”
“哎呀,择日不如撞日,莉莉,你等会回去就跟舅舅舅妈说,让他们把家里收拾收拾,你和毛硕哥明天一起去见长辈呗。”晏姝顺水推舟了。
反正毛硕是周莉莉自己看上的,她只是帮一把而已。
这两人要是这辈子真能结婚,到时候就没必要再来染指杨怀誉了,多好。
于是晏姝干脆又问了下周莉莉的生辰八字,再问了问毛硕的,张口就是胡诌:“哎呀,天生一对啊,绝配!这样好的姻缘,可别耽误了,我回去就跟我娘说说,让她明天去找大舅帮忙收拾收拾家里。”
到了如意澳码头下船的时候,毛硕的心情格外的糟糕。
他这是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脚。
吹牛吹过头了。
六六六的彩礼,先不说这亲事成不成,就算不成,也会让那些惦记他的人胃口大开的。
原本她们提的二百三百他都舍不得,更不用说翻倍了。
他心里有气,回去的路上走路带着风,连毛冬妮没跟上都没有注意到。
半路下起雨来,毛冬妮彻底被耽误在路上,只好在经过晏家门口的时候,跟着晏姝去屋里躲雨了。
杨怀誉也留了下来,他家还在前村,身上又有伤口,就不急着回去了。
再说,他和家里闹成那样,回不回也没人关心他,说不定都巴望着他死在外头呢。
这么想着,他便跟晏楚炀打了声招呼:“晏叔,要我帮忙吗?上漆我会。”
因为下雨,晏卫华的婚床被搬到了堂屋里面,晏楚炀已经把比翼连枝的木雕做完了,这会儿正弯着他不大利索的腰,在那里吭哧吭哧刷漆。
见杨怀誉这么懂事,晏楚炀心里百感交集,又是高兴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