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修成最强女魔头——我持长瓢
时间:2022-03-20 07:44:28

  它的肉极糙,需要人工炮制一番才可以食用,村里人一般不会用它来做主食,只是炮制好了做成石薯干,给到森林里打猎的男人们做干粮,这东西别看口感不怎么样,但极顶饱,还能极快恢复体力,所以也比较受猎户们欢迎。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郴县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一年四季气候干燥少雨,土地贫泛,不适合种植农作物,是以附近的村子全是以打猎牧畜为生,有田地的人家也大多是种一些耐旱好长的薯类作物。

  这靠打猎为生的地方,猎户的身手自然就成为了评判一个成年男子优劣的手段。而一个村子的强盛与否,主要也取决于这个村子猎手的数量及质量。

  “我们大宝啊,要说在这附近十几个村子里,那也是顶顶有名的‘熊瞎子’!”杨婶说这话时,一股子的骄傲像是从脸上每一条皱纹每一根毛孔里溢出。

  猎人也是分等级的,这杨婶说的“熊瞎子”,便是其中最高的称号,这称号可不是随便得的,必须得独自一人徒手猎过一只成年黑熊才行。之后的称号还有“吊睛大虫”(老虎)、“山刺头”(野山猪)、“蛮狗子”(野狼)、“草呆”(野鹿)等。

  听杨婶说,这“熊瞎子”的称号,附近十几个村子里也就“帽子村”村长四十年前得过,经那次后“帽子村”很快成了头村老大。

  五年前骆珩默亲手打了第一只熊瞎子后,他们大山村也由原先排名第七一下跃到了第二名,而且短短的几年时间带领着村里别的猎手又拿下过两次“吊睛大虫”。

  “山刺头”、“蛮狗子”等更是入几次山便会有所得,这样的猎绩让原来对大山村这么快成为第二把手还有置疑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巴。

  要知道,得了“吊睛大虫”这样称号的人十几个村子统共加起来也不超过五十个,“山刺头”“蛮狗子”等要稍多点,但也是三五个好猎手里才得一个而已。

  宁雪勤一边听一边在心中惊叹,看来这世界的居民身体素质普遍都强悍非常啊!要知道在地球上,以人类的力量要想使用冷兵器去猎老虎豹子等成年猛兽,如果不设置大型陷阱,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稍微比对一下双方的身体数据差异就知道了。

  然而这个世界的猎人,居然将这些猛兽视捕猎对象,其身体素质之强悍可见一斑。而那天看杨大郞基人,也就是比普通成年男子看来更为壮实一些,没想到竟是能徒手猎虎熊!

  见宁雪勤听得一脸震惊的样子,杨婶的自豪感更是噌噌地往外冒,于是愈发嘴上不停地开始爆料“我们大宝”的忠厚孝顺啊、英勇威武啊、足智多谋啊、良善体贴啊、吧啦吧啦吧啦……最后连骆珩默二岁时摔了一跤不哭,三岁时得了一只野果也要让给长辈吃这些光荣事迹都让宁雪勤知道了。

  杨婶本就是开朗健谈之人,一番话插入了不少当下乡村俚语,肢体表情,将骆珩默小时候一些糗事的表情说得是活灵活现,把宁雪勤逗得笑个不停,就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骆珩默戴着帷帽,拎了个布袋走进来。

 

 

4章 往事

  宁雪勤赶紧收了笑声,心中略微有些尴尬。

  自己在这听杨婶说他小时候的丑事还笑得那么开心,也不知道骆珩默听到多少。

  杨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朝骆珩默笑道:“刚说到你呢你就回来了,这段时间不是休猎吗?怎么还老往山上跑,也不知道在家里多陪我说说话。”

  骆珩默摘下帷帽挂到门后,说道:“前些时候放的套子,今天去看了下,套到几只野鸡,还有三只兔子。”说着将袋子放到地上,里头的东西应该还都是活的,袋子动弹了几下。

  “有野鸡啊?”杨婶放下石薯走过去,拉开袋口看了眼,喜道:“还挺肥,今晚就吃它了。”

  宁雪勤心中感慨,虽说靠山吃山,但骆珩默捕猎的手艺恐怕在这个时代的猎户中也是十分难得的,也不怪他们家只有孤儿寡母,却将日子过得这么红火。

  别的不说,村里其他人家恐怕没有像他们一样,天天有肉,顿顿大米饭的。

  见骆珩默朝这边走来,她连忙低下头继续削石薯,等他走过去才微微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骆珩默脾气看起来不错,这些天对杨婶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对她更是没有摆过脸色,但她面对他时就是不由自主会觉得紧张。

  或许是他长得太仙了?

  宁雪勤不由得在心中笑了下,说真的,每天即使什么都不做,看着那样一张漂亮的脸就能给人一种满足感了。

  简直就是颜控党的福利。

  直到今天,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过去半个月,看似不长,但对她来说却有种已经度过漫长时光的感觉。

  这些天来杨婶总会有意无意试探她一些口风,她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但也不笨,稍微一思索就明白杨婶的意思了。

  只是这让她感到十分费解,因为凭骆珩默的外貌,即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有的是大小姑娘愿意嫁,更不用说他本来就这么有本事,家里日子过得也红火。

  而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长相只算清秀,干活也不麻利,年龄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也不小了,杨婶这是看上她什么了?

  任宁雪勤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但杨婶不说,她总不能巴巴去问。

  杨婶将野鸡和兔子分别关到笼子里,回来时就见宁雪勤坐在那里安静地削石薯皮,她心中一动,又在肚子酝酿了一番说词,这才唤了一声“雪勤”,待宁雪勤抬头看她,便示意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脸严肃地道:“雪勤,杨婶有话同你讲。”

  宁雪勤见她这样,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正襟危坐道:“杨婶您请说。”

  杨婶握了宁雪勤的手,正要张口,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娇俏的声音:“杨婶,你在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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