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沫澜却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很认真的和你说话,不要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而且你要相信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她甚至可以灭了整个国家。”
沐澂灏也是真的再听,和温沫澜相处了几个月,虽然表面上说说笑笑,但是他能看出对方骨子里郑重、谨慎和决绝。
他以为两人的关系还不到时候,不够亲密、不够相爱,所以心急。
其实王妃只是在害怕,害怕踏出去的这一步收不回来,会掉入万丈深渊……
原来对方跟他也是同样的感觉吗?沐澂灏欣喜的想着。
“反正你也说我是英久的主人,她现在是我的人,我让她做什么都会听我的,包括对付你!”温沫澜神色认真的讲道。
“所以,你做出了什么承诺就一定要履行它,若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趁早和我说清楚,咱们好聚好散,不然等我发现的话,你唔……”
话还没说完,一个熟悉的气息逼近,把温沫澜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死死的锁住后腰,另一只手按住后脑勺,给了她一个狠狠的亲吻。
前面的都还好,当听到那句“好聚好散”时,沐澂灏忍不住了,什么好聚好散!
他不准!
他辛辛苦苦娶进来的王妃,怎么能说走就走!
沐澂灏的攻势凶猛,像一头饿极的猛兽,想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冲动。
温沫澜被对方亲的招架不住,不一会儿就软的几乎站不住,还是借力靠在沐澂灏身上,后面有他的手支撑,才没有软倒在地,但是沐澂灏还是没有放过她。
热烈奔放的强吻后,银丝相连不断,旖旎暧昧的气息让人脸红,接着是细腻绵长的啄吻。
沐澂灏好像在吻着什么易碎的珍贵物品,大拇指摩挲着颈后嫩滑的皮肤,想要粘在上面一样,爱不释手的摸着……
直到快擦枪走火,温沫澜才勉强抬手推了推对方的胸膛,沐澂灏把人抱在怀里,头埋在对方肩颈,热气打在锁骨上,一阵闷声传来:“让我靠一会儿。”
怕温沫澜不答应,双手抱的死紧,语气可怜:“就一会儿~。”
温沫澜无奈,抱的那么紧,就算她不同意,也推不开呀!
不过,温沫澜别别扭扭的想,这怀抱还挺暖的!
反正是她明媒正娶嫁进来的王爷,不抱白不抱!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在外面丫鬟敲门声中醒过神儿来,乍一松开,两人对视躲闪,还有些羞涩。
新年,柳文康回去和母亲吃了几顿团圆饭。
柳夫人看到儿子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已经可以下地行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
柳文康赶紧擦擦母亲的泪水:“娘亲,如今我已经渐好,您哭什么呢!”
柳夫人听了点头,也跟着擦干净眼泪:“是娘亲太高兴了,这么些年……你受苦了,娘亲就、就没忍住……”
说着,眼角的泪水还是止不住。
柳文康哭笑不得,不过让母亲发泄一下也好。
自从抄家住到这个院子里,母亲没有哭过,更没有笑过。
之前担心他的身体,所以绷得太紧,如今弦松下来,不让母亲发泄出来,恐会憋出病。
柳文康没有再劝,而是拍拍母亲的后背安慰道:“娘亲,孩儿在王府一切皆好,娘亲不用担心。”
娘俩好生说了一会儿体己话,柳夫人后知后觉,安王与他们无缘无恩的,端的什么要来帮她们呢?
来不及细想,柳夫人仔细询问儿子在王府的情况,就差把王爷对你有企图这句话明说了。
柳文康好笑,看来他之前的那番话是白说了:“娘亲,王爷确实有所求,不过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况且咱家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可图的。”
“那、那他图什么?”柳夫人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捂住嘴悄悄在儿子耳旁询问,“他不会是想当那个位子吧?”
柳文康无奈笑笑:“没有那回事,娘您想一想,若是他真有什么图谋,会放我回家吗?会放任你们在这宅子住着,进进出出吗?”
柳文康把母亲的手拿下来,安慰道:“放心吧,您儿子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就算真有什么,儿子也不会吃亏。而且安王是什么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比咱们强上百八十倍,哪里看得上我这点小聪明,不过是想让我去替他们管账罢了。”
柳夫人看儿子这么说自己,不高兴了:“康儿从小聪颖明理,哪里是什么小聪明!”
“好好好,娘亲教导出来的我,自然是天纵奇才、无人能及,好了吧!”
柳夫人好笑的点点对方的鼻子:“你呀,贫嘴小滑头。”
柳文康佯装生气道:“娘亲真是的,我说自己不好是不是,说自己好也是不是,娘亲要儿子怎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