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美,皇上不配/拯救暴君后她只想咸鱼瘫——指尖弹出盛夏
时间:2022-03-20 08:32:55

  凭他也配?
  萧奕长箭直指沈廷之,一箭中心,无偏无误。
  “他死了?”简馨心中震惊。
  书中的新帝可是叱咤新朝数十年的男主,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点草率?
  “不然,皇后难不成想将他救回?”
  “当然不!”简馨想也不想就否认了,“乱臣贼子,死得好!”
  “皇后口中的乱臣贼子……”萧奕睇她,“临死前还质问朕是否杀了皇后,骂朕丧心病狂。”
  简馨只想原地暴走!
  沈廷之真是太不要脸了!
  临死也要拖她下水吗!
  “若让皇后跟沈廷之说上最后一句话,皇后会如何说?”萧奕睃了眼简馨涨红的脸蛋,饶有兴致。
  简馨俏目圆睁,气得直握拳:“臣妾没有话要和他说!臣妾只想一拳锤爆他的头,让他起贼心!让他做叛军!让他下毒害我爹!”
  萧奕无语地看着气愤填膺的简馨,差点被口水呛了。
  他轻咳两声:“既然皇后这般要求,那朕就让人去把他的头锤爆。”
  额……
  倒也不必这么血腥。
  挖尸爆头这种事情,听起来略有些骇人了。
  “皇上,能让人去翻下他身上有没有可解我爹中的毒的解药么?”
  若没记错的话,书中说过沈廷之杀入京城后就将随身携带的解药送去了简府。
  简馨伸手揪了揪萧奕的袖袍,充满期盼。
  哪知萧奕倏地站起身拂袖而去:“人已丢去乱葬岗,皇后若是想去,朕不拦你。”
  谁特么要去乱葬岗翻死尸!
  简馨急急跟在后头,再度抓住了萧奕的袖子:“皇上,臣妾一介小女子哪敢去那种地方,求皇上您安排人去搜搜看成不?”
  萧奕顿足,眯眼看向袖袍上的素白小手:“放开……”
  简馨立马放开,可怜巴巴看他。
  “出息……”
  萧奕冷嗤一声,扫了眼景公公,大步流星离去。
  景公公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简馨:“娘娘,这便是解简大人慢性毒的解药,还请收妥。”
  简馨眼睛一亮,接过解药一路追到了宫门口,冲着萧奕的背影扬声道:“臣妾谢谢皇上!皇上您最好了!皇上,您先别走呀!”
  萧奕眉头一皱,顿足转身,冷冷的眸光扫向简馨。
  他这个皇后不仅能说会道,胆子还真不小。
  “皇上!”简馨笑盈盈地招手,“您再过来一下,臣妾有话想和您说。”
  他的皇后,这是在叫、他、过、去?
  萧奕缓缓地眯起眼睛。
 
 
第7章 
  钱还在就行
  随行御驾的众人个个都提起了心。
  尤其是跟在萧奕身后的景公公,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皇后娘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招呼皇上过去!
  要知道自从皇上登基后,可从未有过一人敢做出这样藐视天威的举动。
  哪怕那个人是皇后,也绝不可能在做出这样的事情后全身而退!
  景公公憋着一口气,战战兢兢地看向皇上。
  萧奕双手背在身后,定定地看向简馨。
  这个女人,是没有尝过死的滋味吗?
  那厢简馨依旧招着手,露出自认和善可亲的笑:“皇上,您不是说臣妾不能迈出涟漪宫一步吗?能否请您移驾过来,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萧奕额角跳了跳:“……”
  见萧奕不发一语,四周似乎又开始弥漫着熟悉的冰冻气息,简馨嘴边的笑意僵住——
  哎,收了萧奕的解药,一时间忘了人家是暴君本暴。
  她暗自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皇上,要不然您临时允许下臣妾走上几步过去?”
  萧奕神色莫测:“可……”
  下一刻,就见简馨如同翩翩小蝶般欢快地朝他奔了过来:“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她将手里的解药瓶子举了举,“不知能否劳烦皇上您安排人将解药送去简府?”
  中毒这种事情,自然是越快解毒越好。
  她现在在冷宫关禁闭,除了麦冬身边就没有可以使唤的人,只能求到萧奕跟前。
  哪知萧奕冷笑一声:“扔了,或者自己去。”
  言罢,袖袍一甩转身离去。
  简馨呆了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看见远远转角处的一角明黄衣袍。
  自己去是什么意思?
  萧奕是说她可以亲自回趟简府吗?
  可是,她不是在冷宫关禁闭吗?
  简馨顶着黑人问号脸回了涟漪宫。
  “麦冬,你回头去找景公公打听下皇上的意思。”
  一直跟在简馨身后的麦冬郑重地点了点头:“是,娘娘。”
  直到刚才皇上来了,她才知道原来娘娘心中最爱的人是皇上!
  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麦冬张了张嘴,又合上。
  张了张嘴,又合上。
  如此来回了四五遍,终于让简馨忍不住了:“麦冬,你有话就说。”
  跟木头一样杵在她面前把欲言又止表演得这么入木三分,又不是要试镜!
  “娘娘……”麦冬嗷地一声扑到简馨腿边抱住她,“娘娘您终于看清楚自己心中真正爱慕的人是皇上,奴婢真的是太高兴了!”
  额……
  什么?
  简馨眨了眨眼。
  “奴婢一直觉得沈大公子就不是什么好人。”麦冬愤愤道,“他不过是因为娘娘您长得天仙绝色,才时时来咱们府上找二公子。其实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偷看娘娘!”
  要真是正人君子,又怎会做出那等事情!
  “还有,那年娘娘您差点落水,沈大公子从假山后冲出来扶住您,就是因为他一直躲在假山后看您才会那么及时出现!”
  那次麦冬正好去给简馨取东西,赶回来的路上就见简馨脚底打滑,急得她飞扑而去,只可惜慢了沈廷之两步。
  亦恰恰看到了沈廷之鬼鬼祟祟躲在假山后偷看简馨的一幕。
  总之,沈廷之在麦冬心里一直就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好人。
  只是之前原主一直对沈廷之暗怀情意,又不许麦冬说沈廷之的不是,麦冬才憋在心里。
  刚才听说简馨终于发现心里的人其实是皇上,麦冬别提多激动了。
  经过早前简馨的一番洗脑,麦冬就觉得皇上虽然暴躁易怒了些,但从不陷害忠良,而且对贪官污吏说斩就斩,端的是大快人心。
  简馨被麦冬的一番慷慨陈词闹得略有些懵,待回过神来,就见麦冬欢欢喜喜站了起来:“娘娘,奴婢这就去找景公公。”
  麦冬这一去,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神色透着欣喜:“娘娘,景公公说了,既然皇上发了话您可以回府,那就是可以。还问娘娘您打算哪天出宫,他好安排打点。”
  既然能出宫,那自然是越早越好:“那就明日回去。”
  原主老爹等着解毒丸救命,虽说是慢性毒,但到底是毒。
  麦冬遂又乐滋滋地下去安排了。
  隔日早上起来用过早膳,就见麦冬变了样儿。
  她满脸发愁地抱着珠宝妆匣走了进屋,嘴巴撅得可以吊盏灯笼:“娘娘,咱们今年新做的所有头面首饰都毁在了火灾里,现在只有去年的头面首饰……”
  数日前凤阳宫的那场大火几乎将凤阳宫烧了个遍。
  娘娘日常用的当季首饰和衣裳全部化作灰烬。
  只除了去年被妥收在箱笼里的旧衣旧物幸存了下来。
  娘娘乃中宫之主,怎能用这些过时之物?
  更何况,今日娘娘要回娘家。
  简馨托腮:“本宫没记错的话,装银票和金银的箱笼全部都救回来了。”
  麦冬一愣,点了点头。
  “那不就挺好的么?”
  她放火那时没想这么多,后来听说原主的钱财都是用大铁箱装着的,并没有因为火灾而烧毁,心里可是庆幸了好一阵子。
  更不用说珠宝首饰。
  恕她这个现代来的人见识少,当天麦冬哭丧着脸把从凤阳宫抬回来的那个巨型首饰箱笼打开时,差点没晃瞎了她的眼。
  还有那好几箱子看上去簇新的美美的衣裳,据说都是去岁的旧衣。
  而且,听闻真正贵重的各种物件,都收在库房里,根本没遭灾。
  简馨就觉得麦冬这孩子钻牛角尖了:“快些替本宫梳妆打扮,出宫必须在两个时辰内回来,可别耽搁了时间。”
  她现在该担心的不是妆发姿容,而是即将要去见原主的爹娘。
  麦冬单纯,又一心奉原主为主,所以才好忽悠。
  可原主的爹娘就不一样了,简馨翻着脑海里原主对爹娘的回忆,暗自祈祷今天可别露馅了才是。
  “娘娘真的美得跟仙子似的。”麦冬替简馨整理好妆发,一时又看呆了。
  若不是因为她们娘娘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皇上又怎会在后宫那么多嫔妃里,随手一指就把她家娘娘指作了皇后。
  如果不是因为沈大公子那个杀千刀的,娘娘就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麦冬呆呆地看着简馨,只盼着娘娘能够尽快重拾皇上的欢心,回归凤阳宫!
  简馨听了麦冬的碎碎念,捏了捏她的脸颊:“凤阳宫都烧没了,回去做什么?”
  哪里比得这里清闲自在。
  “走罢,出宫。”
 
 
第8章 
  带着解药回娘家只求别被看穿
  简府五代单传,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并未纳妾。
  简馨印象中,原主父母恩爱,家庭和睦,姐弟感情亦是极好。
  原主父亲简宏为兵马司总指挥使,掌管五城兵马司,只是个正四品的官职。
  由此亦可见萧奕此人刚正严明,并未因为简宏是皇后之父,就对他有所优待。
  当然,让简馨说,那不过是因为萧奕从不把后宫女人放在眼里,更别说提携原主的老父亲了。
  只不过简宏亦从未因此有过不满。
  事实上,他自认是个粗人,他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坐到总指挥使这个位置,行得正坐得直,出去怼人也没有半分心虚。
  而原主的亲弟弟简扬,今年十五岁。性子像极简宏的大大咧咧,成天欢喜舞枪弄剑,只想考个武状元继承父亲衣钵。
  简扬对父母孝顺,友爱亲姐,可人却有个弱点,就是耳根子软。
  有时会受不良子弟所诱犯下错误。
  往往被简宏发现了,就会提回家中一番狠狠收拾。
  简馨梳理着家中至亲的信息,转眼就凤辇就抵达了简府。
  她一下凤辇,抬眼就瞧见简宏夫妻和简扬站在家门前等她。
  简扬满面是见到亲姐的欢喜之意,而简宏夫妻的笑脸下,却难隐一丝复杂神色。
  简馨沉吟片刻,她这刚露面话都没说一句,爹娘神色古怪,应该不是因为发现她内里已经换了芯子。
  两人之所以如此,想必是为近日京城叛变一事。
  遂不动声色地端着原主平日里淡然沉静的面容,上前扶起爹娘一道进了侯府。
  步入正堂后,简馨先把此行前来最重要的事情做了:“父亲,女儿专程给您带了亲手酿制的桂花酿,您先品上一盏。”
  简宏素来喜好品上一两杯小酒,所以原主自幼就学了酿酒。
  自从进宫以后,虽然原主回府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每回回来都会记得带上一瓶亲手酿的酒。
  而简宏之前中的毒,正是沈廷之让人暗地里抹在了原主带回侯府的酒杯上,经由原主的手让简宏服下的。
  简馨将下了解药的酒递了过去,简宏朗声一笑,接过酒饮下:“馨馨酿的桂花酿实乃一绝,为父时常惦记。”
  简夫人睐了他一眼:“馨馨能回一趟府里来不容易,你就光惦记着桂花酿。”
  “这不是因为馨馨挂心我这个爹,我才高兴么。”
  简宏含笑看向简夫人,夫妻俩默契地对过眼神,简夫人起身拉着简馨去了里屋。
  “娘,我还没跟姐说上几句呢!”
  简扬不情愿地喊了一句,下一瞬额头就被简宏叩了一记:“有话等下用膳再说,少给老子添乱!”
  那厢简馨跟着简夫人进里屋,简夫人便把下人都遣了出去,双手握住简馨的肩膀上下细细打量:“馨馨,你怎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皇上他……可有对你怎么样?”
  沈家谋反一事在京城掀起了惊涛骇浪。
  三日前沈家二郎被皇上让人挖目断肢暴尸城墙,隔日沈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便被推去了午门斩首示众。
  昨日沈家大郎带了一千兵士杀抵城外,帝驾亲临城门,一箭将其射杀,当下号令军队把那一千兵士全数歼灭,京城西门外血流成河。
  想起这几日的突变,简夫人依旧忍不住心惊肉跳:“沈家是真的疯了!竟然敢打这天下的主意!其心可诛!”
  “这便罢了,馨馨,你可有听说那沈家大郎临死前说了什么?”简夫人紧紧抓住简馨的手,满目忧心。
  简馨默了默:“娘可是说他以为皇上杀了我,骂皇上丧心病狂的事?”
  难怪刚才在门口爹娘虽然瞧着欢喜,但眼底却有着压不住的担忧。
  简夫人惊得直捂住简馨的嘴:“馨馨,这话不能说!”
  额……
  这不是因为您刚问了么。
  简馨乖巧地点了点头,就见简夫人松了口气,随即又气愤填膺:“娘就说那沈廷之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在那种时候提起你来,简直狼心狗肺!枉咱们家以前待他那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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