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这就来啦!目标哥哥叫贺厌,25岁,作家。还有一个同25岁的亲哥哥贺之孝,警察。
就是上次带主人去警局录口供的那个。
目标哥哥的父母在他六岁的时候意外去世,后来就跟着爷爷生活。
贺爷爷在他们13岁的时候,领养了一个儿子,叫郭骞。
额……就是那个vip病房娇羞硬汉风的病人。
目标哥哥在小时候患上了自闭症,贺家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没有时间关注他,目标哥哥的病情严重后,一直是他哥哥在照顾。
近五六年已经康复,不过,他前几天去了心理科,不知道是不是又生病了诶?】
谢泠言听着,一边给病人看诊。
心理障碍是最难彻底康复的疾病,许多患者都会在不定期产生复发迹象。
自闭症通常表现为,不愿与人交流,精神脆弱,封闭自我,甚至有些呆滞。
难怪那小狗子说话时都是怯怯的。
不过,他在梦里的表现,似乎还比较自然?
唔,也或许是觉得反正是他的梦,属于安全区域吧?
谢泠言想着从哪方面开始攻略。
要不……就从这个诡异的梦开始。
这是两人目前最亲密的联系。
——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谢泠言尽量每天晚上都回家里住。
因为担心在医院休息时,在梦里说骚话漏嘴了,被忽然进来找她的小护士听见。
那估计第二天她的盛名就要传遍整个医院。
——
这天,贺厌带小雪花去宠物医院打针。
独自走在长江大桥上,站在桥中间吹风,望着远去的客船。
忽然,脑海里冒出一段画面。
是……那个女生的。
她把他按在桥栏杆上亲吻,手放在他的衣服下摆,不着痕迹的探入。
贺厌被吓了一跳。
面色发烫,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角。
她,她怎么大白天就……
可是他现在没有睡觉,所以没办法和她对话。
贺厌用最快的速度带小雪花去医院打完针,然后立马打车回家。
脑海里的画面一直在延续。
他的衣服已经被她脱掉了。
贺厌心跳慌乱,躺在被子上闭眼睡觉,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好在,女生似乎醒了。
荒唐的梦一下消散。
清冷男人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半身。
手臂挡在眼眶,遮住眼底泛红的欲色。
太荒唐了。
——
这段时间为了避嫌,他在床上放了两条被子,分开睡。
但是每天醒来时,他都在她怀里。
渐渐的,他已经习惯了她抱着自己睡觉。
也习惯了她偶尔有意无意的撩拨,和亲昵的举动。
可是,可是……
刚才可是在白天,在外面呢!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抑制不住自己对她的反应。
贺厌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心情。
休息了一会后,起来给小雪花准备了晚餐。
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安神茶。
今天晚上要早点睡,去梦里等她。
……
这个突如其来的颜色梦,也是谢泠言没想到的。
下午就眯了这么一会儿,竟然又做梦?!
她现在除了抱着小狗子睡的时候可以不做梦,轻松的睡一觉。
其他时候,必然都是在梦他!
并且……
还控制不住地对他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呃……”——
——
晚上,才刚过十点,贺厌感觉腰间被人揽住,睁眼就见女子静躺着。
他抿了抿唇,耳尖有些泛红,轻轻将她推了推。
谢泠言睁开眼,嗓音轻淡:“怎么了?”
她现在已经能看到小狗子的面容了。
但是他还看不到她的,可能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啧,这就有点刺激。
男人咬唇看她,浅棕色眸子下,漾着一圈羞赧的红。
嗓音沙沙又乖软的开口:“你,你白天可不可以,不要,做那种梦?”
女子愣了一秒,弯唇轻笑。
骚话张口就来。
“我也不想的,可宝贝你太勾人了,怎么办呢?”
贺厌羞得一下钻进被子。
声音闷闷地传出。
“那,那你也不能在桥上脱我衣服呀,我……我会害羞的。”
她总是喜欢叫他宝贝。
每次听到,他都会忍不住心颤。
心尖儿甜甜的。
他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去看心理医生。
即便这是梦幻泡影,他也不愿戳破。
这是第一次,他发觉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对爱恋充满期待。
——
谢泠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把搂住躲进被子里的人,沙哑撩人的嗓音在男人耳边响起。
“那,下次我尽量忍着,回家再脱?”
“嗯。”
小狗子乖得不像话。
谢泠言莫名有些期待,若是在现实中,他还会不会这么乖呢?
她神色愉悦的舔了舔唇。
在男人耳垂轻轻落下吻。
贺厌敏感得轻颤,转身拱起被子想要避开。
不料,昏暗光线中的一片白,映入眼帘。
!!
呼吸猛然加重。
——他怎么忘了她没……
谢泠言见小狗子原本只是一点点浅粉的脸,彻底爆红。
故意凑近他,戏谑道。
“宝贝想看就看吧,我不介意的。”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贺厌简直解释不清。
因为他的确,有点想。
她很美,让人挪不开眼。
男人松软的发丝,凌乱的搭落在脸和唇瓣上。
嘴角有些痒,他不自觉舔了舔。
下一瞬,唇被封住。
贺厌眼神微瞠,呆愣住。
唇上划过湿热,女子轻描着他的唇。
“呃……”她,之前她都只是言语逗弄他,最多就是,摸一摸。
这还是第一次……吻他……
气息开始不稳,贺厌没有过感情经历。
不知道他们这样算不算在谈恋爱。
他也不会接吻。
所以,在憋着呼吸,头脑一片空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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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谢医生与白日梦作家男友8
贺厌不知自己怎么了。
就像是顺从本能一般,发出羞人的呜咽。
那双被谢泠言想要切下来收藏的白皙而完美的修长双手。
紧紧抓在身侧的床单上,克制而性感。
他不知此刻该如何。
可若是不抓住点什么,他想他恐怕会就此溺亡。
谢泠言发现这人竟紧张到不知道换气?!
放过他的唇,含笑说道。
“傻子,堵住你嘴巴,鼻子就不会呼吸了?”
贺厌双眸水雾氤氲,躺平在床上,大口呼吸,眼神带着些委屈的嗔她。
“你没有教过我啊。”
他从来没有接过吻,自然不会了。
谢泠言只觉男人这幅样子,真真是勾到了她心尖尖儿上。
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语气透着暗哑的娇媚,说道:
“嗯,那再来一次,我教你。”
女子再次俯身,深邃的眸子擒住男人情迷的双眼,轻声诱哄:“乖,张嘴。”
男人乖乖轻启薄唇。
让女子在他心魂上,肆意掠夺,蹂躏。
“呃……”一吻毕……
谢泠言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觉。
贺厌被她今天忽然的亲昵搅乱心神,差点忘记他想要问的事。
他微微抬头,指尖亲昵地轻划在女子柔软的脸庞,试探地问:“我,可以去见你吗?”
她之前说她在医院工作。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奇妙的联系。
但,若是她现实存在,他想去见她。
他想,真实的拥抱她。
谢泠言正要入睡,听他这样问,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中心医院前列腺科的……”
“的什么?嗯?”
女子不语,男人撇着嘴小声嘀咕。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哎……
无奈的看了看已经入睡的女子,见她是真的累了。
贺厌没再继续打扰她,抬手轻轻回抱住女子。
想着明天就要去见她,唇角弯弯的睡了。
……
谢家……
半夜的时候,陈奶奶起来喝水,突发心脏病晕倒。
谢泠言猛然惊醒,连夜将人送到医院。
“言言,你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守着就行。”
昆爷爷早上回家拿了住院用日常用品来,见谢泠言趴在病床边打盹。
谢泠言起来摇摇头,“没事,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我就在这守着吧。”
谢泠言看着病床上一夜失去精气神的老太太,心里有些难受。
她从前对原主的亲人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但是,这个总是乐呵呵的老太太,这些年真的对她很好。
她甚至暗自懊恼。
啧,该不会是我这个乌鸦嘴心里想着她投胎,结果真让人给应验了吧?
虽然知道命里轮回早有定数,但她却是有了些私心。
陈奶奶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虽然她平时没有说,但是谢泠言知道,她一直很想念她的儿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她的父亲大概有七八年没有回家了。
她已经给谢家父母打了电话,是助理接的。
说他们都去出任务了,在联系上之后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这个情况。
——
“诶?老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昆爷爷激动的握住陈奶奶的手。
陈奶奶眼神浑浊,见到来人,透出一丝清明。
“咳咳,还没死呢!”
“哎,就知道那大彩票要不得,那什么豪华澳洲游,还没去就来找我索命了。”
昆爷爷连声「呸呸呸」。
“又说的什么瞎话呢?我可是等着你带我出去潇洒呢,不然这辈子都不会瞑目滴!”
医生进来检查情况,把谢泠言单独叫到一边叮嘱。
“谢医生,你奶奶这个情况恐怕……这个年纪最怕忽然摔倒这些意外,这边现在只能采取保守治疗,建议让家属近段时间可以来探望一下。”
话落,谢泠言一时间有些沉默。
百感交集啊。
——
贺厌偷偷来中心医院的前列腺科转了两圈。
带着蓝色医用口罩和米色棒球帽,穿着一身清爽的海蓝色条纹衬衣。
白色裤子和板鞋,看起来像大学生一样青春活力。
他扯了扯斜挎着的小包。
看着科室来来往往的人,有些犹豫。
要不,还是算了吧。
她,应该挺忙的。
下次……
等下次和她约好后,他再来找她。
想着,他脚尖轻转打算离开,却差点撞到人。
大腹便便的矮个子男人,脚步急匆匆往诊室走。
腋下夹着牛皮手包,对着身旁瘦弱的女生骂骂咧咧。
“什么情况?!又是副主任?我上次就说了要约主任医师,一个副的能有多大本事?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看你也可以滚蛋了!”
瘦弱女生穿着一身黑衣黑裤的工作服,厚重的齐刘海搭在额头。
她低着头扶了扶黑色镜框,“对,对不起老板,我的确是预约的主任医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你不知道?!你约的医生你能不知道?!”
大肚男人被惹怒了。
争吵声逐渐扩散,护士上来劝架,被男人大声呵退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连个病都看不了的杂物工还敢拦我说话?!”
小护士被骂得不明所以,跑到吴泉的诊室找他。
“吴医生,外面那个病人一直在闹事不肯听劝,您能不能帮忙沟通一下啊?”
吴泉坐在办公室自然听到了吵闹,但是他不想理会这人。
刚才这男人从他诊室出去时,就将他给骂了一顿。
可现在有人来找,他不得不出去。
吴泉放下手里的签字笔,冷着脸出去调解。
“这位先生,今天主任的确是临时请假了,主任医师的挂号费我们会退给您,如果您今天需要就诊,我们还有很多优秀的医生……”
“优秀个屁!小破医院,当不上主任还优秀呢?!”
男人根本不买账,手指头几乎要戳到吴泉的鼻子上。
贺厌默默站在一边听故事,甚至拿出了手机备忘录,记录发展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