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虞尔
时间:2022-03-20 08:49:07

  但是那样意图太明显了,显得它多急切似的。
  对于观看美男被征服的戏码,它还是可以很有耐心的!
  诶嘿嘿——
  ……
  这些日子,谢泠言一直在做打卡任务,有空时偶尔会翻看护卫们递交回来的「情报」。
  每当这时候,那认真的表情,都让护卫们一度以为自家主子真的在看什么重要情报。
  然而那上面的内容,他们再清楚不过——
  一则:今日目标卯时起,读书、练字。与隔壁卖鸡的大婶闲聊三句,并未交易,恐其嘴馋,我等已送鸡。
  二则:今日目标卯时起,读书、练字。隔壁大婶让一妙龄女子提了一篮鸡蛋相赠,目标并未收下,我等已送鸡蛋。
  三则:今日目标卯时起,读书、练字。隔壁大婶带着女子前来做客,目标婉拒无果,无好茶,仅奉水接待。女子赠香帕,目标未收下,我等已送茶。
  “呃……”十三则:目标今日卯时未起,恐染病,已寻良医。
  医言:无碍,忧思而已。我等已为其抓药膳调理。另,敌方来袭几次,均制伏。房屋损坏,我等已雇人修缮。
  越往下看,谢泠言表情越沉重,琥珀色的眸子布满阴郁。
  护卫清枫的表情也跟着越来越沉重。
  ——完了,主子不会是怪他们写得太不详细了吧?
  这……真没办法,他们第一次干这种活儿。
  着实没经验。
  不知道该写什么。
  便只好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了!
  就在清枫额上的冷汗,即将滑落宽阔的额头时,面前的冷艳女子将那小本子往桌上「啪」的一放。
  媚眼森邪的盯着清枫勾唇,语调凉凉:“所以,你们出去这些时日,每日都在为他花钱?”
  清枫表情微怔,敛着眸恭敬的回话:“回主子,是的。为了将江公子照顾周全,我等尽心尽力。终是不负您所托,江公子目前身强体壮,且已结交良配,正在进一步发展中。”
  某偷瞄现场的松鼠:“……”
  可真是一群好护卫啊!
  连自家主子看上了目标都不知道?!
  小随听着这人的话,嘴角疯狂抽搐:
  ——大兄弟,你保重!!
  果然,只听女子冷笑一声,“呵!你们当真是,好样的!”
  谢泠言真是被气笑了。
  ——感情他们这是拿着我的钱,去给他养身体,然后还养到了别人嘴里?!
  她闭着眼,用力捻了捻手指,尽量压住心中那想要手撕小鬼泄愤的癖好。
  谢泠言深吸了一口气,“从今日起,不许再为他花一文钱。不对,半文都不行……若是花了,就从你们的工钱里扣吧。”
  她最近一直在做随机打卡任务,目前已经获得了一千积分。
  小随说可以换一万两银子。
  原本她还觉得收入颇佳!
  此刻见他们这花钱的速度,她觉得自己离破产不远了……
  清枫慎重的点头。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自家主子忽然转变了对江公子的态度。
  但涉及到工钱的问题,他觉得还是:听话、做事、闭嘴为妙。
  ……
  原本谢泠言今日打算出门去逛逛街,放松放松。
  但在下午时,却有人寻上门来说要找她做生意。
  行吧,赚钱要紧。
  不然她恐怕养不起海里的鱼了。
  ——四楼会客室。
  女子慵懒的坐在雕花太师椅上,一手端酒杯,一手支着下巴。
  绯色衣裙肆意散开,玉足轻踩在异域风薄绒地毯上,风光无限撩人。
  本打算换身衣裳,没想到对方那么自来熟,直接冲进了她房间。
  赵贾眯着一双老狐狸眼,从上到下、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谢泠言,眸中乍现的邪欲不言自露。
  小随隔着空间都被他盯得恶心到了。
  【主人!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他那纵•欲•过度眼下青灰还浮肿的鱼眼,竟敢盯着你瞧这么半天?!哼!】
  小松鼠握拳,生气气!
  谢泠言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眼中透着寒意,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上,白皙手指在杯沿轻蹭。
  【不气,我耐心很好的。】
  何况,这是那赵大小姐的父亲,多给他两分钟回头是岸的时间,也是应当的。
  毕竟她都将人家女儿虐打数十次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小随见这位说着耐心很好的人,眼中却透着嗜血危险的暗芒,不禁小尾巴一抖。
  啧,女人的嘴不可信!
  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嘴,千万莫要探究竟。
  ——
  赵贾见这女子如此沉得住气,佯装热络的哈哈一笑,一改先前打算刁难的话,出声恭维道:
  “早就听闻这风月楼掌柜艳绝人寰、婵娟此豸,今日一见,本官倒是信了那市井传言。谢掌柜此等身段相貌,当真是……妙不可言呐!”
  他今日当真是来对了,这样水灵带采的甘霖,自然是要抱回家慢慢疼惜才是!
  只想了想那画面,男人的眼神便更加恶心龌龊,口中几乎要流下三千尺。
  谢泠言听着这隐晦暗示的话语,深吸了一口气。
  【啊啊啊老色胚!主人,我忍不住了!】
  小随在水镜上一通操作,赵贾身•下的凳子直接蹦的一下全散架了!
  还不等赵贾反应过来。
  “嘭!嘭!嘭!”
  几声巨响!
  谢泠言桌上的酒杯尽数碎裂。
  锋利的瓷片直直的插在了赵贾方的一脸横肉上。
  血肉模糊,红色蜿蜒而下。
  大肚翩翩的华服中年男子痛得原地打滚,不知该捂屁股还是该捂脸。
  守在门外的赵湘湘听到动静闹这么大,不禁两眼放光的大喜:
  太好了!!
  她整了这女人半个月都没成功,就知道让父亲大人来教训那贱货准没错!
  她忙不迭的冲进会客室,却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正中央,躺着脏污狼藉、撕心裂肺的自家父亲大人。
  一道崩溃的女声破音惊呼,“父亲!?”
  谢泠言皱眉揉了揉耳朵,“还没死呢,喊这么大声,鬼都要被你吓死了。”
  赵湘湘气得头顶生烟,“你你你……”
  气绝……
  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索性谢泠言替她回答了。
  “又想说让我去死是吗?虽然我也想,但这事儿不是我能控制的。”
  先不说她惜命,就说她一个骨灰级老鬼的本体,一时半会儿也真死不了。
  带着无能为力的歉意,谢泠言将那弄脏了她会客室地板的父女,三两下打包好,接着毫不费力的从窗户扔了出去。
  她探头到窗外望了一眼已经直达街面的两人,贴心的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好声好气将你们请出去,若再有下次,可是要有损必赔了哟。”
  女子一脸的坦然自若,完全看不出她方才进行了一场单方面血腥施暴!
  谢泠言觉得自己已经够宽容了,那城主府大小姐次次来都会请她「喝茶」。
  这次带家属来也是「好好招待」了,并且那凳子和瓷杯都未让二人赔偿。
  作为东家,她难道还不够热情好客吗?
  只是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竟然还能听到楼下混杂着凄惨叫声的谩骂与叫嚣。
  实在太没礼貌了。
  谢泠言甩了甩运动量达标的纤纤玉手,将秋葵叫了进来。
  “往后再有人说来做生意,需先登记信息,别什么老王八都往楼里带。”
  秋葵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但她明智的赶在自家掌柜发火之前迅速领命。
  然后又找人来清理会客室。
  秋葵不禁暗思道,往常也没见掌柜这样粗暴,怎么一夜之间就像换魂了似的?!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但这份猜中的喜悦,她永远也体会不到。
  ——
  谢泠言回房稍作收拾后,便出了门。
  【小随,今天怎么不发任务了?】
  女子漫不经心的走在灯盏高悬,烛火通明的街道上。
  手中拎着一只兔子灯,朝着不远处人潮涌动的春江湖走去。
  这灯是半路上的小孩子送她的。
  谢泠言当然不会去买兔子灯这种东西,若让她买,她多半会说:
  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好玩,浪费钱。
  可小随此刻看她拎着小兔子,面容带笑脚步轻快,分明很开心吧?
  自家主人的情绪太复杂了。
  它总是搞不懂,哎。
  【嘻嘻,主人别老想着任务呀,咱们得劳逸结合。做了那么多天任务,今日出来便好好玩玩呗,说不定还可以钓只神颜小哥哥呢——】
  小随疯狂暗示。
  奈何自家主人就是不接暗号。
  可怜的江然小哥哥,独守空房已经大半个月了。
  今日主人有空也不约人家,真•凄凄惨惨戚戚。
  连带着,它的任务进度条也凄凄惨惨戚戚……
  “那个,敢问姑娘,可是来放花灯的?”
  一道怯生生的温润男声,从身侧传来。
  谢泠言正弯腰看着别人放进河里的莲花灯上的字。
  想着为何这些人要将秘密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闻言,她缓缓直起身,回眸看向来人。
  温钧的视线一直盯着她,此刻她回眸,一瞬间便与那好似布满萤光般闪耀的眼眸撞上。
  他心头紧张的猛然跳突了几下。
  呼吸乱了……
  温钧捏紧手中的花灯,紧张的眨眼:她好美!
  凡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容颜存在?
  谢泠言看着眼前呆愣的粉面红唇小公子,勾唇轻笑,“公子是在问我吗?”
  温钧被这明艳的笑颜晃了眼,激动的点头,“嗯!在下想邀请姑娘一同放花灯……可好?”
  说着,连忙将手里的莲花灯捧到谢泠言面前,期待的目光盼着她收下。
  谢泠言挑了挑眉,眸眼含笑。
  ——活了几千年,第一次被人搭讪了,还是个美男子。
  她是同意呢?
  还是同意呢?
  还是……同意吧……
  “好……”
  ——
  江然今晚本不想出门,奈何王婶太过热情,王姑娘又主动帮他卖出去不少字画,解决了他的温饱问题。
  而她不要报酬,只提出让他今晚来春江湖,陪她放花灯,说要介绍她的情郎给他认识。
  江然觉得完全没必要,接连拒绝,王嫣儿却仍是游说着他。
  邻里邻居的不好闹得太僵,无法,他只好走一趟。
  来赵城一月有余了,他听闻每逢初一十五,这春江湖便会有花灯展。
  年轻男女们惯爱来这里互通心意。
  站在灯红酒绿,人流攒动的湖边,江然没有看到王嫣儿。
  心道,想必她正同心仪的男子恩情蜜意吧。
  而他来了,也算是完成了她的要求。
  想着,江然打算离开春江湖,在转身时,脚步一顿。
  好像,是她?
  她……和一名男子。
  二人正相视言笑,女子手中提着兔子花灯,笑容明艳。
  江然心间涌上一阵无名的酸涩。
  他不知此刻心中的异样是何感受。
  他们并无任何关系,但自从那日宿醉后,他几次在半梦半醒间,总会不自觉记起当时怀中的幽香。
  扰人心神……
  看着逐渐朝他走近的两人,江然的脚步挪不动半分,像被人钉在了原处,心尖儿似被锐器戳中,开始涩得发疼。
  他深吸几口气,抬手捂住起伏的胸腔,试图定下那不安分的异常感受。
  “江公子?还真是你,我隔老远便见到有个人很像你。”
  谢泠言其实没看到,她是听到小随报定位后找过来的。
  温钧找她一同去吃宵夜,她原本想拒绝。但是听到小郎君来了这里,便直接带人找过来了。
  江然看着来人,扯出一抹淡笑,身侧的指尖死死掐住掌心,“真巧。谢姑娘是带郎君来放花灯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谢泠言身旁的男子。
  眉眼皓洁,公子如玉,与她……相配……
  话问出口,那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与刻意。
  江然目光淡淡的看着谢泠言,等她回复。
  温钧闻言倒是大方的承认了,说自己倾心于谢姑娘,往后愿做她的如意郎君,但凭姑娘意愿。
  谢泠言媚眼如丝的勾唇笑看着江然,眼见他因为温钧的话,不自觉咬紧了那片可怜的薄唇。
  才慢悠悠启唇道:“温公子不是我的郎君,我们今晚才认识。”
 
 
第5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5
  说着,她走到江然身侧挽住他的手,见男子仍旧抿着唇丝毫没有反应。
  她淡声说道,“这位便是我与温公子所说的,想要放花灯的人。一心不可容二意,今日小女佛了温公子美意,下次公子去风月楼听曲儿,我定让人好好招待。”
  话是对温钧说的,但女子的眼神,多数落在了身侧男人冷俊的脸上。
  温钧之前以为谢泠言说的有意中人,是推脱他的借口。
  此刻见真的有主了,眼中不由闪过失落。
  缓了缓,坦然笑说道,“好。但是姑娘也不必如此拒绝我,且让我们公平争一争,说不定我比这位公子更和姑娘的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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