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虞尔
时间:2022-03-20 08:49:07

  主子的寝屋还从未留宿过男子呢!
  只是后来便没再见主子带这位公子回来,她还以为主子是已经厌了呢。
  今日那江公子,一大早就等在了她们风月楼的大门口。
  那一副俊俏清冷的禁欲模样,可是让楼里的不少姑娘春心萌动了!
  谢泠言闻言手中的酒杯轻顿,“带上来吧。”
  “是……”
  秋葵下楼去叫江然。
 
 
第8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8
  “哟,秋姑姑这是又收了新货色?什么时候挂牌啊,本夫人定然来捧场!”
  一名衣着华丽,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凑到了秋葵身边,眼神露骨的打量着江然,仿佛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江然便过脸,抿唇微皱着眉,眼中闪过明显的厌恶。
  秋葵是个人精,立马调笑的挽住那女子,“哎呀呀,有好的,我自然会提前通知姐姐。这位呀,是我们言姑娘看上的。至于挂不挂牌,我可不敢乱说呢。”
  一听到秋葵说是谢泠言看上的,那中年女子的表情明显僵了一瞬。
  扯着嘴角陪笑:“那是那是,谢掌柜好不容易能有入眼的,自是要好好安排。对了,我这里还有些姿色上乘又干净的,改日送来给谢掌柜挑挑吧,上次那个没能让她满意,我这心里可真是愧疚得紧呢!”
  秋葵两眼笑咪咪的应下,“呵呵,那我便替言姑娘多谢赵夫人了。”
  赵夫人满面春风的笑着点头,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脊背莫名升起了一股寒意。
  就像是被什么阴狠的凶兽盯上了一般骇人。
  她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行!我下午便让人送来,哦对了,店里新到了西洋首饰。配谢掌柜定然会万分惊艳!还劳烦秋姑姑在谢掌柜面前提上一提,呵呵呵。”
  秋葵担心自家主子等急了,忙不迭的敷衍了几句,“好呀,赵夫人放心吧。”
  接着,带着江然快步上楼。
  楼阶并不算高,但江然此刻心里却乱作一团,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两人的对话。
  她上次收了何人?
  难道是那日陪她饮酒的男子?
  不满意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难道……
  她会不会,也不满意他?
  不可以……
  他要她满意他。
  小随看着这短短的几层楼,目标爱意值就从35蹭蹭蹦到了55?!
  【主人,这目标爱意值涨得好生奇怪!】
  谢泠言自然听到了爱意值提示,并且也听到了两人已经在她门外了。
  “言姑娘——”
  谢泠言:“……”
  秋葵的声音无论听多少次,还是一如既往的觉得很老鸨。
  “门没锁,进来吧。”
  秋葵微笑着对江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退到一旁继续站守着。
  江然看着紧闭的雕花房门,推门的手抬起来顿了几秒,又紧了紧拳头。
  “还不进来?”一声娇嗔传来。
  男人见她没耐心的催促了,快速推门而入。
  女子背对他趴坐在茶桌前,浓郁酒香萦绕着整个房间。
  ——她又饮酒了。
  江然清秀的剑眉微蹙,抿着唇走过去。
  他缓步站到茶桌旁,女子面色酡红的抬眸望向他。
  媚眼如丝,琥珀色眼眸如水波般荡漾,红唇弯着惑人的弧度。
  一侧肩头微露,白得晃眼,似羽毛般挠得人心尖酥痒。
  江然心腔涌上一阵燥意,耳尖发烫。
  他迅速背过身闭上双眼,嗓音微哑,“姑娘先将衣裳穿好。”
  谢泠言弯了弯狡黠的双眸,“小郎君会脱吗?穿上会否不太方便呢?”
  声若无骨一般娇软,酥得人身躯一震。
  江然墨色的眸子闪过一瞬的幽深,妖女!
  还不等他回话,腰间便被柔软的细肢攀上,缠绕。
  腹部骤紧……
  江然暗自咬牙,心中又羞又怒。
  她是不是将他当作那些侍人的男子了?!
  否则怎会如此娴熟自然的轻薄?
  那双灵巧的小手,如游蛇般轻松探近他的衣衫。
  他本该立即制止的,但心中却因那碰触带来的异样酥麻而不舍。
  “小郎君今日为何不理我呢?转过身看看人家呀——”
  江然哪敢回头看她,那定会要了他的命!
  谢泠言确是有几分醉意,晃晃悠悠的起身,脚尖不小心磕到了男人的鞋。
  “唔……好疼。怎么这么硬?”
  江然听到她的话,下意识去看她的脚。
  一双不染千尘的纯玉双足,圆润的小脚趾,此刻因为疼痛轻蜷着。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江然蹲下身,将女子的脚捧起,轻柔的吹了吹。
  手中的滑腻触感,让他脸红得滴血。
  她真的好软。
  谢泠言任由男人给自己揉按着脚尖,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片刻,靠座在身后的茶桌上,坏心眼的抬起另一足,搁到他怀里轻挠。
  “姑娘莫要乱动。”
  我会忍不住的。
  江然不禁又开始想,她是不是对所有男子都这般戏弄过?
  想着,手中的力道一重。
  “疼……小郎君轻一点。”
  娇媚软语……
  江然脑子被热意灼烧得混乱一片,喉头滚了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黑眸又深又邪,语气低沉:“姑娘昨日为何……吻我之后愤然离去?”
  他想了一整夜。
  完全想不通。
  他能给出的解释就是,她在玩他。
  谢泠言盯着不肯抬头看她的男人的后脑勺,神色幽幽。
  “谁让你不回应呢?那小女子定然以为你并无此意呀。被拒绝了,自然会有些气恼的离开。”
  江然听她说「回应」,心尖又是一颤。
  是这样吗?
  那他……他不会啊。
  但他分明十分配合她了啊?
  她还撩他的……
  忽然,女子低头倾身靠近,两指勾起男人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黑眸。
  媚语如珠,“可是人家太喜欢你了,便只好回去寻你了。小郎君不妨探探我的心,此刻见到你,可是蹦得很欢快呢。”
  她拉过男人的手,覆在心口。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手抖了几下。
  手心手背都是滚烫的,江然咬牙深吸一口气。
  !!
  她怎敢?!
  男人要将手抽回来,却被女子诡异的力道握紧,动弹不得。
  谢泠言眸光潋滟的盯着眼前肤白貌美的人儿。
  嘴馋了……
  她舔了舔唇,“小郎君抱我去歇一会儿好不好?我头晕。”
  江然扫了一眼桌上的酒,心沉了沉。
  “你醉了,醒来会记得今日发生的事吗?”
  谢泠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根本就没醉,怎么可能不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
  “好……”
  男人应了一声,拦腰将娇媚女子抱入怀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馨香在怀,江然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
  偏偏这人还不安分的在他怀中动来动去。
 
 
第9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9
  “别碰,那。”
  谢泠言感觉到腰侧的异样,僵了一瞬,然后更放肆的扒拉男人的外衫。
  江然迅速将人放在榻上,转身就想去喝口水,缓缓神。
  后脖颈的衣襟被一双小手拽住。
  温湿的语调在耳畔响起,“你不抱着我睡了吗?”
  “不不,不可。”
  谢泠言看着被自己吓结巴的男人,不禁自我怀疑:
  是我不够美还是我不够主动?
  他为什么还不扑?
  真要等着我扑吗?
  那样多不矜持呀——
  嗯,我喜欢。
  毫不马虎的一个侧翻手,男人被她直接掀翻倒在了榻上。
  她跨坐在他腿上,抵住。
  江然被这一通操作惊到了,连忙双手后撑就要起来。
  起身后他才发现,此刻的姿•势未免也太过暧•昧了!
  谢泠言两腿跪直,侵略性十足的朝着男人的唇靠近。
  江然紧咬着唇,向后撤开身子。
  见女子似乎不满他的反应,不悦的皱着柳眉。
  他想了想,自己是来干嘛的?
  表明心意……
  可此刻若是他说出口,恐怕立刻就会被吃干抹净吧?!
  “姑娘……”
  “换个称呼。叫姑娘的太多了。”
  江然抿唇憋了半天,“谢姑娘……”
  谢泠言:“……”
  神特么谢姑娘!
  这人是傻子吗?
  谢姑娘和姑娘有什么区别,你就告诉我?!
  江然看出来这人还是不满意,“那,阿言,可好?”
  “嗯。凑合……”
  江然表情纠结又腼腆的看着她,缓声劝道,“阿言,我们这样……不可以……”
  谢泠言邪媚的勾唇,“哪样?”
  她凑过去啃了一口男人通红的耳尖,“是这样?嗯?”
  说着,有一路吻到男人的喉结,嗓音微沙,“还是这样?”
  “还是……这样?”
  白嫩锁骨被重重的啃了一口,又痛又酥。
  “呃……”
  江然眼眶熏红,双眸内水雾迷漫,楚楚可人,直叫人想要更狠的欺负于他。
  他手指紧紧攥住锦被,气息不稳的轻颤着问,“阿言,对我满意吗?”
  谢泠言似被他的发言取悦到了,愉悦的轻笑几声,“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江然不懂,他还要怎样表现呢?
  他已经任由这个坏女孩肆意欺负了啊。
  “不懂?”
  谢泠言见他满眼的迷茫,可能是真不懂。
  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只见原本就面色嫣红的男人,此刻更像是红得透血,紧紧咬着下唇,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的绝色女子。
  她,她怎能说……让他做她榻上的小情人?!
  怒意和委屈齐齐涌上心腔。
  原本就在打转的水雾,化作珍珠滑落。
  他恨不得将眼前这轻薄他的女子,狠狠的压在身•下,叫她不敢再想着那些不正经的关系。
  谢泠言没想到他竟然又哭了。
  “这……怎么了?竟这般不愿吗?”
  “好,我从不强迫人,若是不愿,那稍后你便离去吧。往后我不会再去骚扰你。”
  小随忍不住冒泡:“啊?主人?你怎么能这样放过目标?!”
  主要是它这正看到精彩部分呢!
  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听女子这轻飘飘的话,江然满腔的怒意更是气到极致。
  她竟三言两语便要放弃他!
  他不想这么快两人便……但又害怕她去找其他男子。
  心里慌乱得不行,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如何。
  只是眼眶里的眼泪水一旦开了闸,便收不住了。
  看着男人在自己榻上,哭得像刚死了爹妈的惨样。
  谢泠言后悔了。
  她不该直说做小情人的,毕竟这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她应该先搞到爱意值再说。
  诶,失算了,下次不这么耿直了。
  谢泠言看了看泪湿衣襟的男人,无奈的用身上的雪狐披肩给他擦眼泪。
  温声哄着,“好了好了,然然乖,不哭了,姐姐给你抱抱。”
  听她像哄稚童一样的哄自己,江然羞耻的哽咽了几声。
  眼泪是不流了,却仍旧是咬着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水眸望着她。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的质问,“阿言方才说喜欢我,只是想骗我到榻上来才说的吗?”
  谢泠言眉毛轻挑,这你都知道?
  她无辜的看着江然,面不改色的道:“咳,怎会呢?人家自然是喜欢小郎君,才那样说的。你怎能如此曲解我的意思?”
  小随在空间听到这话,直呼好家伙啊!
  好一招倒打一耙!
  江然不信她的话。
  这女子看他的那双琥珀琉璃眸子中,分明没有半分爱意。
  思及此,他更担心将自己交给她了。
  呵……
  恐怕,她在得到之后,便会彻底厌弃他吧?
  江然闷不吭声的偏过头,眼中暗涌的幽光阴郁。
  从记事起,他便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想要日夜看守的东西。
  他情感淡漠,视人命如草芥。
  村里的大夫说他是三魂七魄,缺了一魄。
  天生无情无义。
  因此,在爹娘不幸病逝后,他根本没有掉一滴眼泪。
  只是如同无心傀儡般将两人安葬,然后麻木的活着,等死。
  就连来这赵城参加来年春闱,也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苟且活下去的借口。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