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过来的这一路,他们的腿和脚没闲着,他们的耳朵也没闲着,年年叭叭地说了好多的话,中心思想非常的明确,黑点,壮点,这样才好看。他们很难装糊涂,年年就是认为健康的美才是真的美。
老幺胖的时候像年年一样白白胖胖,可爱的让人想要抱一抱捏一捏,以前得到过邢淮的很多偏爱,现在没了年年般的白胖模样,邢淮就没有爱屋及乌的移情了。老幺的直观感受是邢淮嫉妒他的美貌。
老幺跟年年告状,说邢淮小心眼,是红眼怪。
年年耐心地听他啰嗦,敷衍地点头应和,两只小胖手在他身上捏来捏去,老幺也不躲,任由年年在他身上捏。
年年捏完,满意地点点头。
老幺:“我每天都有好好锻炼。”
年年:“棒!”
老幺:“我还学会了你的落叶舞。”
这个舞蹈要求柔韧和轻盈,他以前虽然胖乎乎的,但他下腰劈叉都不在话下。舞蹈对柔韧性的要求,他用了三个月就克服了。等他减了四十斤后,舞蹈要求的轻盈他也能轻易做到了。
团队七个人,只有他能完美地跳下来。这个舞蹈的难度大,有种雌雄莫辨的唯美,男孩子难以跳出舞蹈中落叶的柔美,女孩子难以跳出了落叶的孤注一掷的力量和勇敢,即便是专业的舞蹈老师也没有让年年满意。
这一年,他最大的成果就是这支舞蹈了。年年说这个舞蹈是在描写一个生命,舞蹈老师跳出来的是一片简单的落叶,不是生命。
他琢磨了一年,只要一有时间就想这个舞蹈。在一次去演出的路上,大片大片的银杏叶随着风盘旋降落,落在行人的欢声笑语中,他突然领悟了年年的话。
老幺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和浅灰色的运动裤。简单朴素的着装让他的这支舞蹈更加的纯粹。
节目组看迷了眼。
他们知道感人的歌曲能让人哭出来,他们不知道舞蹈竟然也可以。
编剧:“我们对舞蹈的理解狭隘了,我以为舞蹈只用‘美’来形容就可以了。”
落叶舞全程十五分钟,动作快慢相间,运动量巨大,结束时老幺的头发都湿透了。
老幺剧烈喘息,躺到年年旁边,“怎么样?”
年年:“这是你的落叶舞。”
老幺愣了愣,问道:“还有别的诠释?”
年年:“嗯。”
老幺两眼放空,思考别的诠释。
他诠释的是岁月的淡漠和无情,似乎还可以通过改变一些动作细节和节奏诠释出落叶的豁达和热情。
老幺认识到这支舞蹈的厉害之处,一个激动地坐起身,“年年,这个舞蹈可以成为经典。”
年年:“对的呀,所以让你们跟着年年学呀。”
老幺迫不及待:“编舞师是谁?”
年年笑嘻嘻地卖关子:“秘密哦。”
老幺好歹跟年年打了一年的交道,是年年认可的小弟,小弟怎能不知老大喜好。他打开背包,倒出所有的零食推给年年。这些零食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就是为了此刻。
年年:“哥哥姐姐一块编的。”
老幺目瞪口呆,看向邢淮。
邢淮点点头。
年年的哥哥姐姐就是这么妖孽,即使不从事这一行也能做到这一行的顶端,而在他们从事的行业里更是数一数二。
去年他知道年年的三姐姐和五姐姐是谁时,他的表情比老幺更夸张。普通人听到年恬和年久的名字可能没什么大反应,能够查出来的关于年恬和年久的信息都真真假假。可他爷爷奶奶不是普通人呀,他爷爷奶奶为了让他做事有点分寸,让他知道了一些关于年恬和年久的事情,他知道后都想给这两位神跪下。
若不是他知道爷爷奶奶从不说假话,他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存在这样厉害的人,她们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走在最前面,引领着后人追逐。
节目组挤在一块疯狂地回放老幺的落叶舞。
导演:“有这一段舞蹈,咱们节目能直接封神!”
编剧:“冷静!版权!”
导演冷静了下来,找年满和七人男团的经纪人商讨版权的事情。
编剧在脚本上罗列今日的事情:导演敲门遇年年,年年劝说品牌商,三大一小文武比拼,节目组被年年训话,年年小弟的落叶舞惊艳四座。
有笑点,有爽点,有冲突,有矛盾,有温情,有思考。
这么精彩了,节目要是不火,天理难容!
这些都是年年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