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有所顾忌,而这些同样认出年年的专业运动员勇的很,他们想要和年年打一场。
已经准备离开的观众又坐到了座位上,还更加的兴奋了。他们通过节目知道年年喜欢热闹,有应援物的拿出应援物大声喊年年的名字,没有应援物的立刻制作一个,空饮料瓶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敲击声音也不小。
年年带着年糕绕着排球场跑一圈,观众呼声更大了。
西西:“年年喜欢这样的热情。”
灵灵:“无声时,年年躺下就能入睡。安静时,年年自娱自乐。热闹时,年年享受其中。年年是最快乐的宝宝。”
年恬走到灵灵身后,轻轻地揽着灵灵的肩膀,让灵灵靠在她身上。
灵灵转身,仰头对着三姐姐笑一笑,抱住姐姐的腰,学年年的样子蹭一蹭。
年年和年糕站在排球网前,和大哥哥们友好地握一握手,再回到位置上。年年和年糕划分地盘,年糕左边,年年右边。
年年的运动天赋无人不知,没有人小瞧。不必试探,这些专业排球运动员们一上场就来猛的。
他们打的猛,年年打的更猛。
他们以为年年这个小个头跳起来还没有网高,打不了扣球。年年在节目里确实跳不高,但年年发现自己这一缺点后刻意练了飞檐走壁,现在跳的老高了,打个扣球不成问题,观众都看不见球的轨迹,慢放才可以。
专业运动员经过多年训练,视觉对动态物体的敏锐度比普通观众强很多,自然能看见排球轨迹,只是速度太快了,球擦着他们的手臂过去。
年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他们举了下大拇指。
原来这就是国家运动员和普通爱好者的区别,她那么猛的球,他们没有闪躲,无所畏惧地扑了上去,虽然没有接住,可这个勇气是难得的。
他们敢接,年年就不敢打了。她敢吓唬人,不敢让对方受伤。家里有妈妈姐姐和政委爷爷孔老师管着呢。
年年做辅助,年糕来打。年糕想要打扣球时,年年就抓着年糕的小腿举起来。
西西:“把背景去掉,旁人还以为年年和年糕在耍杂技呢。”
蒙蒙:“我们都没有年年的举高高。”
灵灵:“年年偏心年糕不是一天两天了。”
妮妮:“年年和年糕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
亮亮:“越打感情越好。”
棉棉:“年糕是吃的,年年最喜欢吃的。”
新新:“有道理,自从年年知道棉棉姥姥喊小棉花糖后,年年不喊棉棉姐姐了,直接喊小棉花糖。”
棉棉:“是的。”
兑兑:“年年分吃的时候,第一个给年糕,第二个给棉棉。”
达达:“我可以再多一个小名。”
火火:“年年说,宝宝团里的宝宝都是好宝宝,不需要取悦任何人,包括年年。”
灵灵:“达达不是为了取悦年年,是为了自己吃到更多好吃的。”
妮妮:“达达不要再取一个小名了,年年分吃的是谁想吃就多分点,不想吃就少分点,你和亮亮还有年糕每次都是最多的,棉棉没有你多。”
宝宝团说话时都不是看着彼此的眼睛说话,嘴巴动,眼神方向不变,定定地看着排球场。
年糕输了,输于不懂排球规则。年糕以为没有人接住球就赢了,于是越界了。他也不知道排球不可以抱着不动,他抱了好几次排球。
不是所有来看排球比赛的观众都懂排球规则,在他们眼里,这场比赛非常精彩。
这不是一场正规比赛,正规比赛这么可能一方只有两个人。为了助兴,裁判正儿八经地给分,每次专业运动员们得分了他喊的都很大声。作为一个业余裁判,他还没有修炼出职业裁判的职业素养,会不由自主地同情弱者。看到他们突破年年和年糕的防守,艰难地得分,他忍不住激动。
年年和年糕玩开心了就不在乎其他的了,开开心心地蹦回来,让姐姐给他们擦背上的汗。
年年和年糕都玩出来汗了,对方更不用说了,快虚脱了。
年满早期录制旅游文化类节目时来过这里,林弥带着谷桐来这里谈生意时也断断续续地来过几次,两人给年年和宝宝团安排好了一切。
年年和宝宝团住进了一个大房间里,一个很长的热烘烘的大火炕。宝宝团喜欢的不得了,在上面又是蹦跳又是翻跟头。
自从上了小学,有了称霸学校的明确目标后,宝宝团就有了各自的计划安排,想要玩和休息的时候就跑去找年年,因为时间上的不一致,很久没有这么一块睡觉了。
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一直闹到九点。时间一到,全部闭眼睡觉,不再说话。宝宝团的自律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家里的爸爸妈妈都被他们带的早睡早起。
第二天,灵灵的闹钟响了一下,宝宝团都陆陆续续地起来,喜欢赖床的棉棉不是最后一个。闹钟没有叫醒年年,宝宝团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也没有吵醒年年。年年的觉多,年恬和宝宝团都没有喊年年起床,轻手轻脚地收拾行李。
年恬用她的棉服裹住年年,抱起还在睡觉年年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