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抱着狗在地上打滚,各种姿势地滚,狗被他们缠烦了。”
年久看向唯一受伤严重的半耳,“年年咬的?”
“除了年年没有谁会咬狗了?”
“咬的动?”
“咬不动还有两只小胖手做辅助,一扯就是一大片。半耳能忍到现在不容易。”
年恬给半耳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又带着它去宠物医院缝针,折腾到半夜,才带着它回到家。
林弥把一袋子狗粮拖到婴儿床旁边,“年年,你咬伤的,你来照顾。”
“ang!”
“@#&@#”
[自信婴儿语:年年是有经验的宝宝了,西西妈妈说年年把西西姐姐照顾的非常好!]
年年拖着狗粮走到半耳前面。
“&%#@”
[西西姐姐可以自己吃饭,半耳也可以的!半耳不要害怕,年年养过西西姐姐了,知道怎么养半耳的!]
半耳伤口缝针时打了麻醉药,现在还在麻醉状态,没有半点食欲。
半耳不吃饭,年年也是有办法的。
“&%@#”
[无奈婴儿语:西西姐姐不吃饭时,年年去喂,西西姐姐就吃了。西西姐姐是宝宝,跟年年撒娇是可爱的,半耳这么大了,还跟年年撒娇。]
年年的小胖手伸入袋子里,抓一大把狗粮塞进半耳的嘴里,看半耳的嘴巴还能装的下,又抓了一大把塞进半耳的嘴里。
半耳被塞了一嘴巴的狗粮,它不想窒息,只能费力地咀嚼。
年年一把一把地塞,半耳被迫地一口一口地吃。
半耳吃撑了,年年还塞,半耳惊恐地呜了一声。
它不想被撑死!
年年学姐姐摸她小肚子的样子,用小胖手摸一摸半耳的肚子。
半耳的肚子软软的。
软软的就是没吃饱。
年年再喂,半耳死活不张口了,就是被强塞了狗粮,它也不吞咽了,它宁愿窒息也不要被撑死。
半耳又不吃饭了,年年叹一口气。
“@&%#@”
[半耳没有西西姐姐乖。]
半耳的嘴巴里塞不进狗粮了,年年把手里的狗粮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
[含糊不清婴儿语:妈妈说,不可以把剩下的饭再倒入锅中。拿出来的狗粮也不可以再放进袋子里,不是年年想吃哦,是妈妈说了不可以。]
年年终于吃到了狗粮,正吃的开心,咬到一个风干牛肉粒,用力一咬,年年浑身僵硬了,泪水迅速涌到眼睛里,嘴巴变成了波浪。
“wuwu——mama——mama——”
所有人瞬间惊醒,鞋子都顾不上穿地跑出卧室。
年恬抠出年年嘴里的狗粮,打着手电筒,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少了一颗小乳牙。”
林弥在满是年年口水的狗粮里找到了年年的小乳牙,小乳牙嵌在牛肉粒里,可见年年用了多大的力气去吃狗粮。
年年哭的伤心欲绝,眼泪不是一滴一滴掉,是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流。
“姐姐不是告诉年年了吗,年年牙齿松了,最近要吃软软的食物,不要啃木头,也不要磨牙,要等年年的牙齿长结实了才可以。”
“wuwu——@#&%#@——wuwu——”
[委屈婴儿语:狗狗的饭香香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年年只吃了一小口。]
年年想起自己的牙齿,仰头大哭。
“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