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钱?”那女子哈哈大笑,明显不信:“你都已经有钱把隔壁的店铺盘下来了,还说自己的不挣钱?研究出这么新奇的菜式,配方更是一绝,隔着八百米都能闻见你们店的香味,把客人的魂儿都勾走了,甚至连隔壁县城都知道你的名气,你怎么可能不挣个盆满钵满。”
果然是提前有准备的,这下程松儿更加确定她是同行派来的了。
“惭愧惭愧,其实这配方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程松儿道。
“哦?”那女子眼珠子一转,打探到:“怎么说?不是你独家研制出来的吗?”
程松儿故作谦虚的笑了笑:“哪里那里,我也是跟别人合伙的。”
女子连忙刨根问底:“那你的合作商是谁?”
程松儿微微一笑:“颜家。”
女人:“......”
她似是不敢相信:“颜家?”
程松儿:“嗯。”
女人瞪大了眼睛:“首富的那个颜家?”
程松儿:“正是。说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我的店铺小,装潢也简单,这才抢了先机。要是我的合作商一开业,南南北北的火锅店开遍全国,客人肯定都要被抢没了。”
“那你和颜家?”
“自然是合作关系,大家互利互惠,毕竟签了合同。”
女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匆匆结完账就走。
“客人下次再来呀。”程松儿笑着目送她离开。
女人穿过长街,在一家深宅大院前敲了敲门,然后钻了进去。
院内通红通明,她急匆匆的穿过前院,熟练的进入都是男眷的后宅,毕恭毕敬的跪在一个女人面前:“主子,打听到了。”
邢老板慢悠悠的从美娇郎的腿上做起,常年的滋润生活令她很是富态。
她懒洋洋的依着身后的美娇郎,脚下还有一个通房小侍给她揉脚。
女子一看那暖床小厮的模样,心道,竟然是林玉秀,他是什么时候成为邢老板的通房小侍的?他不是一直陪在主君身边吗?
后来女子才知道,原来正是因为林玉秀混上了主君身边贴身奴仆的位置,经常在邢老板面前露脸,加之林玉秀原本长相就不错,索性就将其纳入房中,做了通房。
因为他已经嫁过一次人,能做通房已经是太高其身价,林家人自然求之不得,才不管林玉秀远不远就替他答应了。
林玉秀就这样,没聘礼没嫁衣,甚至连一天的缓冲时间都没有,在邢老板提出的当晚就被送进了她的床上,成了邢老板房中的第小十二。
邢老板新得佳人,自然爱不释手,像逗小狗似的逗弄了一下林玉秀,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吧。”
女人跪在她面前:“最近在城内开火锅店的那个程松儿,她是、是首富颜家的人。”
“首富?颜家?”沉浸在糜烂中的邢老板,终于有了点做正事的样子,她一脚踢开给他捏脚的林玉秀:“这些天因为这家火锅店,聚贤酒楼的生意一路直下,都被火锅店给抢了,本来以为是个毫无根基的野路子,没想到竟然能跟首富扯上关系。”
林玉秀像个玩物一样被踢倒在一边,连声音都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听着关于程松儿的一切信息。
“那...我们还要不要动手?”女子犹豫着问道。
“先不急,如果是这女子一个人单打独斗那还好说,可毕竟她背后有颜家。”邢老板投鼠忌器:“算了,先暂且观望一番吧。”
“可咱们就任由这女人把聚贤酒楼的生意给抢了?”
邢老板冷冷一笑:“就看她是不是个聪明人了,是想有钱大家一起赚,还是想一个独吃活活胀死。你去试探试探她。”
女人瞬间明白了邢老板话中的意思:“是,奴这就去办。”
邢老板重新躺回了床上,头枕着美人腿,脚下晃了晃,林玉秀跪爬上前,继续给她捏脚。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城内房产无数,城外良田数十亩,现在还、还搞了一个什么火锅,聚贤酒楼的生意瞬间冷清,老娘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被人压着打过,要是她不愿意共享配方,老娘绝不容她。”
邢老板一个人念叨着,越说越气,直接从地上把林玉秀提起,撕烂他的衣裳,来了一出游凤戏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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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秀常常做梦,梦见那夜、大雪、程松儿站在积雪的大松树下,她砍断松枝,积雪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砸在她的身上,把她堆成一个雪人,她从雪中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着急的往家里赶,簪子掉了也不知道。
他默默站在不远处的树后,远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