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解开他的衣襟,帮他缓解不适感带来的疼痛。
“松儿,不是这里。”程青枝薄背倚在床栏,手攥着床边的帷幔,流苏在他的手腕边摇摇晃晃。
“哦、这里?”
程青枝咬着唇摇头。
“那这里?”
“松儿是不是看不清楚?”他咽了下喉咙。
“是有点。”程松儿点点头,屋里光线有些暗。
程青枝取下床头照明的蜡烛,放在程松儿手中:“松儿用这个吧,看得清些。”
程松儿听话,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给他按摩。
令她没想到的是,视线是清晰了,但是蜡烛燃烧融化后的红烛油从烛身滴落,正好落在程青枝的胸口上。
“唔——”程青枝双眸闭得更紧,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程松儿慌忙的将蜡烛放在旁边的台子上:“烫到了是不是?对不起我没想到蜡烛油会往下滴,疼不疼啊?”
程青枝顺势倒在了程松儿的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疼。”
“那我给你吹吹。”程松儿心疼坏了,尤其看到程青枝眼角泪痕滑过,心中更是愧疚,这次是真的伤到他的。
“嗯。”程青枝双手双腿都紧紧的缠着她,像一条无骨的蛇。
“好些了吗?”程松儿在他被滴/蜡的地方吹了吹,问道。
程青枝摇摇头。
“现在呢?”程松儿又吹了吹,甚至拿了一小块冰为他镇痛。
程青枝还是摇头。
程松儿终于反应过来,掐着他的腰:“你故意的是不是?”
“松儿,你好久都没有碰我了,我好想你。”程青枝解开她的衣带。
程松儿眼神微暗,看着他胸口上的冰被高温融化成了一滩软水。
她俯身亲了上去,今夜无人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