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管虞天青发了什么,对方都再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忙去了还是懒得理她。
她们三点多就收工了,林琪也早早就坐上保姆车离开,她回到小屋后打开自己的衣帽柜,全都是毛衣,根本没有那种可以进酒吧不会被人怀疑的衣服。
就算她想买,比脸还干净的兜里也没有毛爷爷,正颓废着,方既白的电话响了。
她接听很快,不像以前磨磨蹭蹭爱接不接的样子,现在方既白可是她的金大腿呀。
“方总!”
“两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
虞天青:“???”
不止虞天青一头问号,林秘书也是,他提着公文包追在后面问他今晚还有和环宇证投公司的晚宴,他一个月前可是答应参加的!
林秘书也是不容易,人到中年老胳膊老腿哪里追得上方既白的大长腿,在后面追的气喘吁吁。
“方总、您要去哪!?晚上还有……”
“你替我去,我先回横店了。”
林秘书:“???”
什么叫先回横店?大佬您在那边连个房子都没买回哪里去!!
追逐无果,他那位高贵冷艳的总裁已经绝尘而去。
方既白来的时候,虞天青已经补了好一会儿眠了,每天凌晨四点起来,就是铁人也是会犯困的。
她抱着手机在被窝里睡了过去,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醒过来,手机页面还停在微博界面上。
“笃笃笃。”
虞天青披上羽绒服去开门,谁知门一开就把她吓了一跳。
“方、方总?”
我天?方既白是怎么进来的?
虞天青顺着空隙看到了外面房东大哥的妈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婆,看起来是她给这群陌生人开的门。
在客厅里还站了两个黑衣保镖,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像极了来找茬的。
方既白在虞天青打开房门那一瞬间眉头就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这是人住的?
打眼望去是灰色的水泥墙,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房顶一根电线垂直挂下来,他抬脚迈入,伸手甩开这破电线,也不知道会不会漏电。
环顾四周,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破败。
“你就住这?”
方既白转身问道。
虞天青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乖巧点头。
“让方总见笑了,寒舍确实简陋了点,这就一张床也没有多余的桌子椅子,也招待不了您……”
话刚说完他就走到她那小床边伸手戳了戳,好似在丈量着什么,随即皱眉。
“这也能叫被子?睡在上面不冷?”
“哈哈哈是有点冷的但是没关系我穿得多!”
方既白十分不理解,剧组是有提供跟组的,她却拒绝了宾馆的住宿环境跑来这边花钱租一个还没装修的毛坯房住。
“你住在这里图什么?”
“就方便啊。”
方既白显然对她这话持怀疑态度,他那眼神写满了“我觉得你脑子有病但我没有证据”。
霸总把她的贫民窟上下扫视了一遍后,才叫随行保镖把盒子拿来给虞天青。
虞天青看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嘴上说着“哎呀方总客气了上门就上门带什么见面礼”一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东西接了过去。
方既白:“……”
他仿佛看到了过年时长辈给晚辈塞红包,晚辈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拉开衣兜装红包的画面。
“什么东西呀……”
一边拆一边雀跃,当她把礼盒里的东西拿出来后,愣住了。
她拿起那件淡绿色抹胸吊带裙,裙摆到膝盖,质感柔滑,要是夏天穿,绝对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