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玄清迷乱之时,阿澜突然叫了他一声,毫无防备的玄清下意识便应了下来,哪知下一刻他就被阿澜用绳子给紧紧的绑住。
“阿澜,你听我解释.......”
玄清睁开眼睛便见着阿澜面色不善,看着他的目光之中还带着些审视,知晓自己已经暴露,玄清面上有一丝丝的心虚,更是不敢挣脱身上的捆仙绳。
“说!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若是我没有发现,你还打算隐瞒到何时?”
“我是因梦蝶的鳞粉失忆,而前几日在魔渊之中你身上粘了鳞粉才使得我又恢复了记忆,我并非有意欺瞒你,我本是打算待你高兴之时再与你坦白。”
“你想得美,我高兴的时候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小狐狸露出自己尖尖的指甲,一把揪住玄清的衣襟,表情也十分凶狠,随后她则是轻轻的挑起玄清的下巴。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我说过我要拔光玄清帝君那个狗东西的毛!”
“阿澜可否换个惩罚?若是拔光了我的毛,阿澜以后可就没有漂亮山鸡了。”
“也对,那就少拔点。”
“.........”
说完阿澜当即掀开玄清的裤腿,拿出了用于女子开脸的细线,只见她手指一开一合再用力一扯,床上的玄清立马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虽然拔掉几根羽毛根本伤不到玄清,但即便他身为帝君仍是会感受到疼痛,尤其是这种不是太痛,但又有些折磨人的疼痛。
这次阿澜丝毫没有心软,险些将玄清腿上的毛给拔完,而玄清痛苦的呻|吟也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
直到床上落了一大片的白色羽毛,阿澜才停下手活动活动有些酸疼的手指。
“阿澜可是气消了?”
此刻的玄清腿上一片通红,额头上更是冒出细小的汗珠,可见这个惩罚是让玄清吃到了苦头。
“勉强消了下去,若是再有下次,我就直接生火吃烤山鸡。”
活动完手指后,阿澜便将玄清掉落的羽毛给收进了储物袋中,玄清身为冰凤羽毛都透露着丝丝寒气,若是夏天拿来做枕头倒是极为合适。
终于让阿澜消了气,玄清不仅暗自松了口气,随后便乖乖的躺着等待阿澜替他解开捆仙绳,但阿澜收拾好羽毛之后便下了床准备离去,根本没有替玄清解开绳子的意思。
“阿澜这是要去哪?可否替我解开绳子?”
“不行,这也是惩罚,你就自己好好呆在这反省,要是敢偷偷解开绳子小心另一条腿的毛也不保。”
阿澜说完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下玄清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直到第二日中午阿澜也没有去替玄清解开绳子,不过阿澜躺着晒太阳之时,突然发现玄亦正在不远处,许是没有见着玄清,他正犹豫这要不要过来。
想到房间之中还被绑着的玄清,阿澜不禁起了坏心思,对着玄亦就招了招手。
“玄亦仙长可是来找玄澈的?”
“对呀,我师兄他可在?”
“在呢在呢,他就在房中,你进去找他吧。”
“好的,多谢阿澜姑娘。”
毫不知情的玄亦此刻是一脸感激,随后便屁颠屁颠的跑去了主殿之中,但刚进去不过几息的时间,只见玄亦飞快的跑了出来,像是见着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神色是极为震惊。
“玄亦仙长为何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了,就不去麻烦师兄了。”
想到刚刚进门见着自家师兄被绑在床上,还有那憋屈的眼神,玄亦想笑却又不敢笑,他唯恐自家师兄会找他算账,便只好加快脚步尽快逃离此处。
这时阿澜才起身活动活动筋骨,随后悠闲的朝主殿走去,打开房门之时她一眼就见着了玄清正一脸憋屈的躺在床上,只是见着她进来面上的憋屈又化作了委屈。
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算是让阿澜大发慈悲的给他解开了捆仙绳,只是她未曾想到玄清身为男子竟也细皮嫩肉,被捆仙绳给绑了一夜身上竟勒出了红痕。
此刻玄清衣衫凌乱,再加上身上的红痕,让阿澜不禁有些浮想联翩,她怀疑玄清故意勾|引她,不过她本就打算冷落玄清几日,断是不可能自己先忍不住。
于是在玄清还未来得及合上衣襟之时,阿澜突然凑了过来,并且神色严肃。
“这几日你去侧殿睡。”
“这是为何?”
玄清当即回忆了一番,发现自己从昨晚到现在表现都极好,他自认为没有惹到阿澜的地方,为何突然要赶他去侧殿?
“谁让你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