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姜姒说不出口,一句三姐更是卡在喉咙。
姜云皓只能烦闷地挠了挠头:“反正因为她,最近我和陆星沉不太对付,我不想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姜锦月满意地笑了笑,果然是她想多了。
姜姒从乡下回来后,就被她反复洗脑,她脾气这么坏,又怎么会轻易让人对她改观?
况且,姜锦月很自信。
爱上她的人,绝不会变心。
姜锦月把姜云皓送回家后,让助理帮她定了几天后回纽约的航班。
比起那些已经被她攻略下来的人,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傅济臣,更让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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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沉一路飙车回家,刚进门时,身上还带着冬日的寒气。
陆星沉在玄关处换着鞋,余光瞥到沙发上的姜姒。
姜姒听到门口的动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过来,落在陆星沉身上,仿佛能看透人心。
陆星沉突然想到,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些话,都在维护姜姒。
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耳根逐渐热了起来,甚至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
这时,郑管家还不合时宜地惊呼道:“小少爷,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陆星沉气急败坏地否认:“没有!”
下一秒,他扯了扯卫衣的帽子,扣在头上,大步往楼梯口走。
郑管家担忧地看着陆星沉的背影,一脸担忧:“小少爷不会在学校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姜姒娇滴滴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在学校里光睡觉了,能有什么烦心事?”
“太太所言极是。”
刚要上楼的陆星沉,脚下一个踉跄。
姜姒没理他,直接出了门,去旗袍店取做好的旗袍。
与此同时,姜云皓被姜锦月送回了家,他心里憋得慌,径直去了厨房,准备倒杯冰水冷静冷静。
咕咚咕咚,冷水入喉,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复。
或许是姜云皓站在厨房的视觉盲区,佣人见家里没人,肆无忌惮地开始议论起姜家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的三小姐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这么可怕!是不是你听错了?”
“姜总把我们支出去的时候,我去偷听了,不可能听错的,太太今天好像还准备去请符呢……”
姜云皓越听火越冒头。
姜姒是谁?他们又算什么?
他们竟然敢随随便便议论主家的人,姜姒在姜家的地位可见一斑,佣人对她毫不恭敬。
怒火顿时充斥了脑子,姜云皓全然凭着本能支配自己的情绪。
他直接把杯子往地上重重一砸,往前跨了一步。
“你们在说什么屁话!”
一阵玻璃的脆响,打断了刚才的议论,碎渣子落了满地。
刹那间,鸦雀无声。
姜云皓就这么踩着玻璃渣子走了过来,恶狠狠地问:“刚才说什么请符,关我妈什么事?”
佣人可不敢在盛怒的姜云皓面前撒谎,只得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姜母因为姜锦月的一句话,起了心思,她找了个熟人介绍的道士,听说那个道士精通驱除邪祟之术。
姜云皓听得眉头紧皱。
给自己的亲生女儿驱鬼?
什么玩意?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姜云皓能理解的范围,他实在想不通姜母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姜姒就算脾气再古怪,可她也是他们的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