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景澄对祁怜没有任何意思,而祁怜又需要钱,又需要远离祁家,便答应了季顾的条件。
祁怜对这些事情不care,换了一件殷红的连衣裙,映衬的肌肤白的如同雪一样,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美容院。
祁怜虽然没有提前预约化妆师,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还是挑到了一个最符合她心意的化妆师。
她既然都有那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学着化妆呢?
化妆师没有想到点名要她的居然是位极其美丽的小姐,还有些眼熟。
她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她在一部投入成本极其小的网剧中见过祁怜。
祁怜演的女主可以说是没有演技了,目光呆滞,仿佛对着空气说话,实在是白瞎了那一副美丽的皮囊。
化妆师看着祁怜没有瑕疵的肌肤,觉得手中的化妆品再好,涂在祁怜的脸上都会对她的肌肤造成伤害。
“我自己带了化妆品,您随便捡着合适的用,但是要把我化的更好看才行。”
祁怜声音慵懒,像是一只在太阳底下瞌睡的小白猫。
肌肉型男保镖立马提着一行李的化妆品摆到了化妆师的面前,顿时就将其他化妆品给比了下去。
其中还有定制的散粉,据说是大师亲自调配的香粉,国内也就这么一瓶。
一个糊的不能再糊的小演员能用得起这种东西?
还是说祁怜是什么豪门千金?
看她对于自己演过的每一部剧都不怎么在意,说不定还真是有钱人的掌上明珠。
化妆师就更不敢怠慢了,害怕惹到祁怜不开心,但是祁怜在整个过程中并未有任何的挑剔。
只是普通的日常妆,画起来也简单。
但是祁怜五官线条本就精致,再多的修容与提亮只是在锦上添花。
化妆师由衷的夸奖:“小姐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了。”
在一些浅浅的点缀后,祁怜美更类似于临近黑夜的最后一抹夕阳红晕,炙热浓烈,美的充满了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攻击性。
“那是当然。”祁怜弯了一下唇角。
对于别人的称赞,她总是毫不谦虚的承认下来。
她是太女,想要巴结讨好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阿谀奉承的话她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要是她在每个人面前都谦虚以待的话,岂不是太累了?
再说化妆师实话实说,她也没有必要谦虚。
祁怜从小千万的迈巴赫上走了下来,保镖略低下头给她打开了车门。
两人如同美女与野兽一般,给寂静的黑夜增添了一抹童话的色彩。
这间会所开在一所私人的宅子后面,平时只招待有钱人或者是豪门里的千金少爷。
古朴淡雅的院落内,走过一条细长的小径,祁怜退看一扇弹簧的蝴蝶门,犹如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喧闹的音乐声让祁怜皱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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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穿着花里胡哨的男生端着话筒鬼哭狼嚎,虽然他的歌声消磨人的寿命,但是碍于今天这位小哥心情不好,其他人只能够捂着耳朵迁就他。
郑老二摇了摇头,“你要说着孩子上辈子不是杀猪的,我还就真不信了。”
他在家排行老二,继承家业的事情又轮不上他,他就自己开了一家珠宝公司,无论赔钱还是挣钱,家里的长辈都不会过于苛责他,反正是一点小钱,还是能够配得起。
季景澄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昏黄的灯光将他本就清隽的五官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柔纱。
他皱了一下英气的眉,冷酒润进嗓子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季景澄语气烦躁,“你叫他闭嘴。”
郑老二欲言又止的看了季景澄一眼,知道这位小爷脾气不好,季家底蕴深厚,不是一般豪门能够与之相比的,就算季景澄在季家没有实权,也不能够保证季景澄以后没有机会成为季家产业的继承人。
毕竟季老爷子还没有死。
“行嘞,爷。”
郑老二也想不明白那位唱歌的老兄到底又什么想不开的,要在影帝季景澄的面前唱歌。
季景澄可不单单是演技好,他的电视剧电影都是自己唱的主题曲或者是宣发曲。
只是他还没有站起身来,一道在梦幻的灯光下依旧嫣红的如同蔷薇的身影走到男生面前。
脖间糯冰种带一点飘绿的银嵌玉项链泛着莹润的光晕,肌肤白皙,一点清淡的妆容如同花瓣上的露珠,将原本就艳丽的五官线条完全勾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