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都是在质问许念了。
许念手脚冰凉的愣在原地,诧异的看着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祁怜,觉得难以接受。
她明明是按照系统的指示去做的,但是为什么会出差错呢?
原本按照剪切系统的计算,这本酒会精准的洒在祁怜的裙子上,更何况她还牺牲掉了一些从别人身上获得的气运。
她应该绝对会成功才对。
感受到周围人逐渐变的厌弃或者戏谑的目光,许念脸色苍白,掌心泌出冷汗。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切切实实的感受到来自外界的恶意。
她分明没有做任何的错事,不是吗?
就算是那杯酒,也是不小心被她碰撒的……
“果然没有一点身份的人,就是这么的没有教养。”
“是谁带她来的,毛毛躁躁的。”
“招惹谁不好,非得去触季少的眉头。”
“……”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许念脸色泛白,眼眶微红,像是被吓到了一般,不知所措的低下头,仿佛受到了过多的苛责。
“到底怎么回事,系统?你不是说我肯定会成功的吗?”她恶气冲冲,将所有的罪过都怪罪到了剪切系统的头上。
剪切系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他只能去搜索数据库,[你先等我一点,我去查一下。]
他的预测是不会出错的,除非祁怜这个人的气运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够随意窃取的。
许念瘦削的肩头一抖一抖的,垂下的眼眸中却没有过多的担惊受怕。
以往她都是用这种方式博得同情的,因为她有“催泪”buff卡牌。
祁怜推了推季景澄的肩头,语气轻飘飘的,“人家都知道错了,你怎么还怨她?”
尾音轻扬了一下,慵懒中夹带着一丝媚意。
原本所有人对许念的责怪略有松懈,可是因为祁怜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他们突然发现自己为什么要去同情许念呢?
像这种小白莲的劣质手段,现在完全不流行了好吗?
季景澄翻涌着戾气的眼眸眯了眯,低着气压站了起来,垂下眼眸看着悠然自得的祁怜,冷着声线:“我去换衣服。”
祁怜晃了一下脚踝,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甚至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季景澄。
郑老二左右看了看,“那……季少您先走着。”
季景澄压着怒意的眼眸瞪了郑老二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间。
许念被所有人遗忘在原地,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提供笑料的丑小鸭,更不会有人去刻意的难为她。
今天晚上,她的所有buff卡牌好像都失效了,这是之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
祁怜有了上次喝酒的教训,这次她只喝菠萝汁,清甜的味道让她舒适的眯了眯眼眸。
由于季景澄憋了一肚子火气,还时不时的痛击我方队友,司曼曼毫无悬念的获胜了。
司曼曼喜上眉梢的收了钱,一把抱住祁怜不禁一握的腰,“小怜,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司曼曼是家里的独女,如果不算她爸在外搞的私生子的话。
但是她妈妈好歹也是家中的三小姐,她爸名下的公司能够有今天的发展,也多亏了有她妈妈在背后支撑着。
司曼曼偶然也会出来鬼混,但是她在管理公司的能力却是不容置喙的。
祁怜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你明天有空吗?陪我去场口买几块原石怎么样?”
“你要赌石吗?直接买明料多好。”
司曼曼有些不太理解,对于他们,就算赌石赌赢了的那点钱也是不痛不痒,若是为了玩玉石,直接去买成品就行了。
祁怜轻轻的摇了摇头,脖间银装点的玉泛着淡淡的润光,“这种东西讲眼缘的,明料再好,也不如去亲自挑一块。”
司曼曼一拍腿同意了。
不就是几块原石嘛,就算赌垮了也没有事,大不了她提前准备几块一定会涨原石给祁怜备着。
祁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居然是门外的保镖给她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