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何朝毫无抵抗的要被带走,欧阳谦从地上爬起来,和这些人纠缠在一起,阻止这些人将何朝带走,并为她争取逃跑的时间。“你快跑!”
何朝看着欧阳谦摇摇欲坠但仍站挡在前面,不让人带走她的样子,居然觉得有点帅。
不过欧阳谦这样没有势力,也没有一身功夫的人,帅不过三秒就被人打趴在地上。
“你小子,还没被打够是吧!”疤面男人用力的踢着倒在地上,身体蜷缩的好像虾米一样的欧阳谦。
欧阳谦脸色惨败,嘴里发出闷哼,身上冒出的冷汗和血迹将白色的衣服染湿。
“你们干嘛!”何朝挣脱掉桎梏住自己的人,像一头猎豹,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疤面男人。
只听一个闷响,何朝一个过肩摔把疤面男人砸在了地上,一个柔弱的女人居然把一个健硕的男人摔在了地上,所有人见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
现在可不是耍帅的时候,趁着他们发呆的这个片刻,将在场的几个人一一踹倒。
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亏,也不再有什么‘怜香惜玉’的行为,冲上来就要给这个何朝教训。
就算现在的何朝长得像个漂亮的花瓶,但底子里可不是什么娇弱女子,也不会只会抓头发乱打拳的一般女生。
不管对方用了多大的力量,总是能被何朝一一化解,然后再用更重的力道予以还击。
见何朝是个硬茬,疤面男人掏出一把消音□□,欧阳谦见状,忍着疼痛起身将疤面男人撞开,□□脱手,在半空中划下一道抛物线,被何朝接住。
这东西她可太熟了,只见她动作熟练的将枪抵在疤面男人的额头上。“我看看谁敢动!”
“你你你……你别冲动!”被这玩意顶着,疤面男人早已没有刚才的气势了。
而他的那些小弟见何朝手里有枪之后,更是落荒而逃。
“你家有绳子没有,找出来把他绑了。”
欧阳谦找出绳子,将疤面男人的手脚都给绑住了。
何朝收回手。“非法持有、私藏枪支,送你去警局坐坐吧!”顺手打了个报警电话。
“我是不是很没用。”欧阳谦问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何朝心疼的看着他脸上、身上的伤痕。“我先给你上点药,等一会警察把人带走了,我们再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何朝在给欧阳谦上药的时候,角落杂物间的门悄悄打开了一丝缝隙,在确认外面没有那些凶神恶煞的人以后,丁月菊这才敢走出来。
一见到何朝,毫不客气的用手指着何朝大放厥词。
话里话外都是对何朝的指责,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错的一定是别人,只要是影响到自己的生活,都是别人的过错,
因为是欧阳谦的妈妈,何朝对待她客气多了,仅仅是把她的手拍下去而已,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把人的手指给折断。
“你一个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住的人,凭什么说我!自己都过成这样了,还不忘在外面充面子!欧阳谦上辈子肯定是做了天大的错事这辈子才会摊上你这种母亲,不对,你这样的都不能称之为母亲!”
何朝的嘴炮就没有输过,丁月菊被她说的毫无还嘴之力。
“你快走吧!你得罪了那几家人,又在冷夜寒的地盘闹事,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冷家最是冷血,只要是的罪过他们的人,都没有好结果。
“大不了就是一死,没什么好害怕的。”反正又不是没有死过。
“你以前跟在冷夜寒身边,他有多冷血多恐怖你应该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那又怎样?”何朝毫不在意。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欧阳谦到嘴边的劝告。
“喂?”何朝将手机贴在耳边,下一秒又拿的远远的,里面是一阵抓狂的女声。“何朝!人间声色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知道你胆子大,但是没想到你大到这个程度,只身一人就敢去那种地方,能的你了!”
“有那么夸张吗?连你都知道了?”何朝看了一眼冷夜寒,拿着手机就起身远离他的身边。
刘钦然刚生完孩子,去人间声色这件事她没敢给刘钦然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李闻安,李闻安这人虽然没什么谱,说话也常常打脸,但是对于答应别人的事情,是不会食言的。
“那天在场的人那么多,你的动静还闹得这么大,要想不知道也很难好吗?”电话那边的刘钦然没好气的说。
在和慕容景闲聊的时候,慕容景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挂断之后就和她分享了这件事。
长新的人都知道人间声色是冷夜寒的地盘,更何况外省人也深知强龙敌不过地头蛇这件事,更加不会在这里惹事,没想到一个陪酒女打了人之后还风风火火的逃跑了,至今仍未能被找出来,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在看冷夜寒的笑话,甚至在打赌冷夜寒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女人揪出来。
这样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形象,刘钦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何朝,而且何朝想要对付冷夜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不会叭!这里面的人这么无聊的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女人,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吗?”听了刘钦然说现在冷家到处找人,何朝人都傻了,就是一个小角色闹出了一个不算太大的事情而已,而且也没死人,值得冷夜寒亲自派人全城搜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