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按在他肩上的手突然紧了一瞬,嗓音有些沙哑低沉,“再叫一声听听。”
公玉景清透的眼底有些迷茫,轻声嘟囔道:“……?我方才没有叫。”怎么又说起了这种羞人的话。
“……我是说,你方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听听。”她一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目此时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公玉景看着她,轻声唤道:“……妻主?”
舒颜按着他肩膀的手不禁又用力了些,手掌下的手感比那最好的绸缎还要丝滑,让她忍不住有些流连……
她看着他,似乎有一丝莫名的执着,“真的一点也不舒服吗?”
或许是看出来了她对于这个问题的执着,他忍着羞耻,结结巴巴的道:“……也不是,开始……挺舒服的,”只是后半夜,实在太累了,也开始疼了……
但前面还是有舒服的,甚至于直白的感官对于他来说太过于刺激了,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才哭成那个样子……
舒颜莫名纠结起来的心情稍稍有些安慰,看着他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平了平呼吸,低声温柔道:“你先睡吧,我等会儿叫你。”
“嗯……好……”像是身体得了什么指令一般,短短不过十几息的时间,舒颜便能听清人轻柔均匀的呼吸声。
她拿了药,等了一会儿,这才低头给他磨的有点红肿破皮的地方给上了药,公玉景梦中似乎轻哼了哼,眉心有些不安的轻蹙,舒颜低柔了声音拍了拍人的背,“睡吧。”随即也抱着人睡了过去。
好梦的时间总是一晃而过,公玉景一觉睡醒时,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酸痛,只是朦胧间看着早已经天光大亮的外面,惊的他几乎一下就吓清醒了,转眼就看着身旁还在酣睡的人,忙推了推她,“妻主?妻主?”
舒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模样,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要给母亲父亲敬茶的,”说着他忙准备自己起身,只是腿还没站起来,就险些跌下去,舒颜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人拖了进了怀里,又将被子扒拉好,才闭着眼睛道:“先睡觉,敬茶不急。”
“不行,如今敬茶的时间已经晚了,不能再晚了!这才新婚第一天,我就睡了懒觉,会被说的……”公玉景说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舒颜听着他隐隐约约熟悉的哭腔,重新睁开了眼睛,直接提声道:“南月!”
门外侯着的南月立刻恭敬应道:“世女,奴在。”
“备水,沐浴。”
“是,世女,热水早早就自己准备好了,立刻就可以用。”
“嗯。”舒颜说完看向怀里的人,不急不缓语气中带着平日里的散漫慵懒:“不用急,我向来睡觉睡到自然醒,娘爹府中上下的人都知道,况且,这新婚第一夜起晚了不是很正常吗?要不,咱们再睡会儿?”
公玉景心里虽然急,但听了他的话心下稍缓了缓,看着她一副没睡饱偏偏还一副餍足舒服的模样,他却浑身酸痛,站起来都费劲,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昨晚早叫你停,你不停……”
“……公玉公子,虽然我昨天不太冷静,但那种时候我觉得只要是个女人恐怕都冷静不了,但是,我以后会尽量控制的。”
她觉得还是有些希望的,毕竟以前的她对这种事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就是当初第一次她觉得也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更大,要是没有药物的影响她觉得她当时应该能做一个超脱红尘的圣人。
只是这种事大概就是天生会让人食髓知味,她一个身体健康的大好的青年,这不是就中间憋的有些久了,昨晚这才有一下没有收住,后面应该就不会像昨晚那样了……吧?
她心里莫名冒出来一丝丝的不太确定。
公玉景如今对她在这方面的保证已经完全不信任了,清透漂亮的眼眸轻撇了她一眼,便自己先进了净室。
只是不过片刻,舒颜突然一拍脑袋,拿起放在香几上的药瓶就跟着进了净室。
满室朦胧雾气像是遮掩了一层薄雾轻纱,原本正靠在池边低头清.洗着身那处的公玉景听着突然的脚步声,倏地整个身子顿时便缩了下去了,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出来。
他有些紧张道:“你怎么进来了?”
舒颜懒洋洋的看着他轻笑道:“我怎么不能进来了,我也要沐浴啊,还有,你这么害羞干什么?这不是刚坦诚相见过吗?”
“……那不一样。”公玉景默默的把自己挪远了一点,看着她眼巴巴的道:“你去外面等下好不好?我很快就好了。”
“你刚刚不是还记着去敬茶吗?你洗的快我可洗的很慢的,”她说着便解开了衣衫下了水,“一起洗还能节约不少时间不是?”
公玉景阻拦无果,只能红着脸自己缩在另一边的池子角落里。
直到听见越来越近的水声这才抬起头看着突然近在咫尺的人,忍不住紧贴着池子靠了靠,“你怎么过来了,我已经洗好了,我先出去了……”
“洗完了啊,那既然洗完了我来帮你上一下药吧,我抱你坐上去?”
她话音刚落不过一瞬间,层层血色便蔓延上了他柔软的耳尖,公玉景接过了她手中的药,连忙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