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大佬争着当我儿子——醉时容笑
时间:2022-03-22 07:35:52

  雷特是他的老战友,摇了摇头道:“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剩下的只有虫族的巢穴以及危险的飓风地带。”

  肯定不可能进了虫族巢穴,那是在地下几千米的深处,即便意外进入,也不用搜救了,被虫族群起而攻之,再强的人也没有生还的机会。飓风地带距离舰队失踪的地点很远,舰队几乎没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陆寻执看着全是黄土和裸石的三维影像,眼中思考不断。

  薄雾防线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自从人类在薄雾星系布防,防线另一端的虫族每天都在试图冲破防线吞占后方的人类基地。

  “那个高等虫族的踪迹呢?”陆寻执继续询问,给他的回答依旧是摇头。

  “我们目前获悉的与他有关的信息只有那天传回来的影像,此后也试图派人寻找他的踪迹,但是和我们的战舰一样,神秘消失了。”

  雷特也头疼无比,高等虫族的战斗力和恐怖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这几天的搜救行动一直进行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成了对方的盘中餐。

  短暂的考虑过后,陆寻执有了决断,“这一片是信号断连区,想要完成搜救不容易,趁着虫族此刻都龟缩在巢穴里,我带人下去看看。”

  “这怎么行!没准他们龟缩起来就是为了等我们放开手脚行动再大举进攻,您——”

  “那我也能安全回来,再说了,对方如果等的就是我们放松警惕,我下去当诱饵不是正好吗?齐夏,通知主舰进入一级战斗配置,随时警惕虫族偷袭!”

  低等虫族没有智慧,只会一味进攻蛮干,目前出现的高等虫族不知所踪,不排除对方的出现是为了加快虫族入侵这片宇宙的步伐。

  坐以待毙不是陆寻执的风格,他向来喜欢主动出击,尽管那个高等虫族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但如果能把他引出来,获取更多关于他的信息,当一当诱饵又何妨?

  他带着最精锐的搜救小队出了战舰,有防护服的保护,薄云星干燥的空气和过高的温度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但也给他们的行动造成了一定的阻力。

  精神力强大的人其实可以控制精神力外放给自身营造出一片舒适的地带,但此举太过损耗精神力,除非必要否则不值得提倡。

  脚踩在黄沙上的感觉很不踏实,陆寻执不是第一次到地面上来,他能准确的分辨出哪一片区域可能是流沙,哪一片区域地下可能埋伏有虫族。

  小队一路往前,有先进的设备作为后盾,高空还有己方战舰作为安全支撑,众人搜寻的很仔细。

  由于地面基本不存在植被,薄云星有很强的风沙,此处又是信号断连区,搜救小队与战舰的沟通时有时无。

  虫族大概是真的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原因,从搜救小队抵达地面到现在过去一个多小时,始终没有任何虫族出现。

  这一发现没让陆寻执松口气,反而觉得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虫族不可能会停止入侵这片宇宙的步伐,如今又有高等虫族出现,说不准什么时候人类就在这场保卫战中落入了下风。

  可对方到底去了哪?

  陆寻执到还耿耿于怀那双血色的复眼,美到了极致便是杀机满满的危险。

  他会在暗中窥视着联邦战舰的一举一动吗?

  一个小时的搜救差不多是极限了,战舰已经反复下达撤退命令,陆寻执隔着护目镜,从某处高大的石头远眺。

  风沙大的惊人,世界荒芜一片,恒星的光辉渐渐往下坠,那轮红日在天边晚霞的衬托下殷红如血。

  陆寻执忽然冒出个无厘头的想法,夕阳与晚霞辉映时绽放的光彩与高等虫族镂空的羽翅一样漂亮。

  想到这儿,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魔障了,正准备跳下巨石返回战舰,错眼的瞬间,他看到了一角轻轻颤动着掉下金色磷粉的翅膀。

  陆寻执浑身僵硬,迅速大喊道:“撤!马上撤退!”

  -

  蒲心昏昏沉沉醒来时,被五花大绑着丢在某个阴冷湿暗的角落,她艰难的睁开眼皮,看到一片黑。

  她被布条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安静的氛围让她的五官变得极其敏锐,呼吸间能听到身旁有人的胸腔在跳动。

  她抿着嘴,意识到自己被人抓了,而且是和崽崽一起被抓的。

  她想感应身边的人是不是崽崽,却什么都感应不到,但熟悉的气息告诉她,修修崽崽就在她身边。

  她没有轻举妄动,却感觉身后的手被人轻轻碰了碰,有人动着食指在她的手心内写下一个妈字。

  蒲心不会书写人类的字体,却看得懂人类的文字,能够从前后连贯的笔画中认出对方写的字。

  崽崽还在身边,她轻轻收起五指把崽崽的食指握住,告诉他自己没事。

  两人的举动引发一声轻嗤,亚尔修斯身体僵了僵,挣扎着坐起来将蒲心挡在身后,他同样被蒙住了双眼五花大绑,却醒来更早,但这段时间他没有发现身边有任何人。

  “真是母慈子孝的一幕,看了还让人挺感动的。”玩世不恭的声音在两人身旁响起,从声音发出的方向和高度看,对方明显是坐着的。

  他的声音里多的是调侃,倒是听不出恶意,不过特意压低了声线,让人分辨不出他具体的音色。

  蒲心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听不出来熟悉在哪,两人谁都没出声,男人似乎觉得有些无趣,捣鼓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一会儿后,忽然由远及近一阵脚步声,男人的动作停了,发出不太痛快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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