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男主又有擦不完的屁股咯,我突然想到,男主没睡到女主之前,是有擦不完的屁股,睡到之后,是不是就有换不完的尿不湿了?
咳咳,不过那肯定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一如既往的,求书评啊,小可爱们。
第47章
听说,我家丫头又闯祸了
外面瓢泼大雨,福叔打着伞依然湿了裤管,他顾不得擦拭身上的雨水,打开山下大门的监控,指着监控里的那群人对席牧尘说:
“这雨下的太大,我怕大门口会有积水,就想着去看看,谁知道门口来了一群人,都说是来找少奶奶的。”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看望了单九。
单九也是纳了闷了:“奇怪,我刚来的时候,并无异样啊,福叔,能把监控屏幕放大吗?”
福叔点点头:“能……”
放大后,单九仔细瞧了瞧:“是宗南别苑的人,宗南别苑属于外劲武者,每个人的右手虎口穴处,都会有一把长剑的刺身。难道……这群人是一路跟我而来的?”
俞书白率先否定:“不可能,福叔不是说了吗,那群人要找的是少奶奶。”
单九护姐妹:“找我小师妹做什么?上次他们宗南别苑的叛徒来找我小师妹的麻烦,我们不去找他们宗南别苑算账也就罢了,他们还敢自己找上门来,简直是恶人先告状。”
难道自己又闯祸了?
唐允甜的小脑瓜里有着一万个问号。
席牧尘倒是很冷静,指了指福叔:“福叔,你先回屋,别冻着又把老毛病给犯了,福婶,给九姑娘和福叔都熬碗姜茶,免得着凉,书白,你下山去看看。”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唐允甜自告奋勇:“既然是来找我的,那我跟小白一起去吧。”
单九立刻伸手拦住:“看得出来,宗南别苑来了好些高手,不像是一些好说话的主,小师妹,我不许你去。”
这个时候,全江州人看热闹的看热闹的,打小算盘的打小算盘。
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恨透了席牧尘和唐允甜。
却唯独宗南别苑找上了门来。
席牧尘有种直觉,宗卓杭叛出师门这么多年,宗鹤轩不应该是为了此事派人来。
只怕还是跟昨天突然接近唐允甜的宗应有关。
他思索片刻:“还是我和书白一起去吧。”
唐允甜心里着急:“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师姐,你也一起?”
一起去是可以的,单九想着那群人再厉害,要真动起手来,她也能保护唐允甜。
下山要开车,依然是单九坐在副驾驶。
唐允甜调侃说:“师姐,早知道你这么快就来看我,还不如不回去呢?”
单九话语很无奈,但笑的很宠溺:“我哪知道你这小蹄子闯祸的本事比谁都大,江州的这些新闻我在来的路上都细细看过了。
虽然说他们都是咎由自取,但我有一点不明白,小师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徐家大小姐非得咬住你不松口?”
别说她想不明白了,唐允甜本人也是:“我也想不明白啊,按理说,徐轻语喜欢陆行云,她应该找唐允诺算账去。结果,唐允诺抢了她的男人,嫁进了陆家,背黑锅的人却是我,从小到大都这样,唐允诺不管惹什么祸事,最后这笔账,都得算到我头上来。”
原本单九还想说她几句的,听了这样的话,立刻就变成了安抚:
“放心吧,以后我们都会护着你的。”
昔日的敌人,变成如今的守护神。
席牧尘倍感欣慰,他原本只想利用单北山庄做掩护,让唐允甜潜心修炼。
没想到竟意外的替她找了个知己良伴。
到了大门口,俞书白打着伞下了车,一番交涉之后折返。
他没上车,只是把车窗摇了下来,小声说:“少爷,来的是宗鹤轩的大徒弟宗别游,后面还有辆车,车里躺着宗鹤轩的外孙,宗应,据说是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席牧尘果真猜的没错。
他下意识的看了唐允甜一眼,唐允甜急忙否认:“老大,不是我。”
席牧尘伸手握住她慌乱的小手,轻声说:“我知道不是你。”
她锁真丸的药性,一直到昨天晚上才褪去,就算她想对宗应下手,也没这么大的力气。
宗应除了是宗南别苑宗鹤轩的外孙这一重身份外,还是江州的公众人物。
他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江州却无一人报道此事。
席牧尘这边也没收到半点风声,可见这事做的隐秘。
单九性子急,也帮唐允甜开脱:“虽然我单北山庄跟宗南别苑一向没有往来,但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宗鹤轩外孙的事情,他一心想当偶像明星。
但私下里却不是什么酒囊饭袋,据说伸手还不错,以我小师妹现在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敢对宗鹤轩的外孙动手的人,必定是个高手。”
俞书白深叹口气:“现在宗南别苑把这祸事赖在了咱们少奶奶的身上,宗别游带了几十号人来,非得咱们少奶奶给他们一个说法。”
单九呸了一口:“还真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往咱小师妹的身上扯,他宗应一个大男人,摔一跤伤筋动骨也是正常的,他们有证据吗?
让他们把证据拿出来,别空口白牙的诬陷人,这往后,难不成江州大大小小的祸事都要赖在我小师妹的身上吗?”
相比起单九的咋咋呼呼,席牧尘很冷静的问:“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俞书白摇头:“具体时间他们也说不上来,只说是今天凌晨才在学校门口的那条巷子里找到了昏迷已久的宗应,送到医院去做完检查,医生确定他右腿粉碎性骨折,钝器伤,应该是被人打的。”
既然是在学校门口的巷子里出的事,唐允甜凑了过去:
“那就让他们去查监控啊,我记得巷子里是有监控的。”
俞书白再次摇头:“巷子里的监控被毁了,少爷,要不要先请他们进来?”
现在席家已经处于风口浪尖上了,俞书白看到周围鬼鬼祟祟的围了一圈的记者,宗南别苑又是赫赫有名的武者世家,万一哪个不知情的记者乱写,怕是会对少奶奶的声誉有影响。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怕是还得两家人坐下来,再把时间线好好的捋一捋,才能有所头绪。
俞书白的处理太过于柔弱,席牧尘硬核了许多,他开了车门:
“不必请上山。”
这话颇有一种并非人人都有资格进他席家半山别墅的意味。
单九下车前,还转过头来对唐允甜说:“哇塞,你老大太酷了。”
别说是整个江州了,宗南别苑全华夏有名,人人见了都会给予三分尊重的,偏巧席家不把他们当回事,对单九来说,真是大快人心。
唐允甜倒是没觉着有什么酷的,她心急如焚的下了车,打着伞第一个冲上前去,单九都没能反应过来把她拉住,反倒是席牧尘伸手一拦,十分不屑的问:
“听说,我家丫头又闯祸了?”
第48章
我席牧尘爱惜如命的女人,容不得旁人欺辱半分
大概是席牧尘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面对这个瘸着腿还带着面具的男人,宗别游莫名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来之前的雄赳赳气昂昂,也变成了十分恭谨的一句:
“席夫人有没有闯祸,还得问过之后才知道。”
既然要问,席牧尘仰起头来,看着唐允甜:“丫头,你闯祸了吗?”
唐允甜果断摇头:“我没有,我……”
本来她还想解释一番的,却被席牧尘打断了,很干脆利落的回绝了宗别游:
“我问过了,我家丫头没闯祸,各位请回吧。”
这盘问,未免也太过于敷衍了点吧。
单九站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还用胳膊肘撞了俞书白一下,悄悄问道:
“喂,白豆腐,你家少爷一直都这么高冷的吗?”
白豆腐这个称呼,俞书白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但他还是很礼貌的回了句:“那得看对谁。”
对这种上门来找少奶奶麻烦的人,可不得高冷一点么。
宗别游早就听闻席家大少爷不好对付,在豪门世家里,从不攀附,也不站队,自己悄悄的就成了一枝独秀。
再加上成天坐在轮椅上,还戴着个面具的缘故,特别不好打交道。
今日一见,果真,不是个善茬。
但宗别游今天代表的是整个宗南别苑,又事关师父最疼爱的外孙,他上前一步:
“席少爷,昨天中午有人亲眼见到我家小少爷跟席夫人在一块,之后我家小少爷就不见了踪影,现在又突然被人打断了腿,席少爷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
席牧尘冷哼:“照你的意思,应该是我来找你家小少爷要个说法才对。”
宗别游一时间哑口,还是他身边的人极不客气的吼了一声:
“你算哪根葱?你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不检点,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也为难唐二小姐了。
虽然她名声不太好,但至少脸蛋长的还挺标致的,这要是出去偷吃,怕是也一吃一个准。”
记得上一个对唐允甜出言不逊的人,已经废了一条胳膊。
席牧尘左手摩挲着轮椅边,右手还是紧握住唐允甜的小手。
他居然不哼声。
单九气不过,挺身而出:“闭上你的狗嘴,别一出门就乱咬人。”
相比之下,俞书白淡定许多。
他心里清楚,这个人算是废了。
只不过他在等着少爷的指令,而席牧尘也不急,还嘴角一扬,笑问:
“你也是宗南别苑的人?”
那人嚣张至极:“没错,我是宗南别苑第……”
他还没说自己是第多少代弟子,席牧尘便打断了他: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席某,不欺负无名之辈,既然你师出宗南别苑,书白,老规矩。”
说时迟那时快,俞书白整个身形如同一连串来袭的暴雨汇聚而成的湍流一般,那把悬在席牧尘头顶上的雨伞还未落下,俞书白已经回归原位,稳稳当当的接住了这把替席牧尘遮雨的伞。
很多人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俞书白的身手,三秒钟过后,那人才后知后觉的传来一声惨叫。
等宗别游侧身去看时,只见那人的两只胳膊已经废了,像是没了骨头支撑一般的悬在皮肉里。
宗别游不由得心惊:“好厉害的功夫。”
怕是师父前来,今日也很难讨到好。
一个司机已经这么厉害了,宗别游再看稳坐在轮椅上的席牧尘,此人高深莫测,是不是真的瘸子,还犹未可知。
单九更是诧异至极,悄悄拉了拉俞书白的手:“白豆腐,你这……”
功法简直是突飞猛进啊。
俞书白拱手:“多有得罪,敬请见谅。”
宗别游这才回过神来,怒喝一声:“席牧尘,你这未免欺人太甚了!”
席牧尘冷淡至极的回应着:“我席牧尘爱惜如命的女人,容不得旁人欺辱半分。”
宗别游不服气,席牧尘眸子一冷:“谁若不服,尽管来战。”
他气场实在是太强,宗南别苑的几十号弟子,此刻竟无一人敢言。
眼瞅着局面僵持了,突然从后面的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打着一把黑伞,身穿墨绿色的旗袍,盘着发,整个人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不用猜,这人肯定是宗鹤轩最宠爱的女儿宗花醉。
江州两大武者世家里,出了两位女中豪杰,北有单九,南有花醉。
宗花醉身为横炼宗师,本以为不过是对付一个有几个臭钱的席家,根本轮不到她出面的。
没想到刚刚见到俞书白的身手,她便清楚,自己若不下车,今日怕是会折损过多。
再说了,他们前来,并非兴师问罪。
凡事弄个清楚便可。
江湖传闻宗花醉最喜旗袍,颜色喜绿。
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她走到跟前后,查看了一番门下弟子的伤势,宗别游见她下了车,顿时像是有了底气一样的,问:
“大小姐,您怎么看?”
宗花醉脸上看不出喜怒来,话语也平淡:“双手骨裂,废了,没得救。”
宗别游愤怒不已:“大小姐,他们欺人太甚。”
宗花醉瞪了他一眼:“是他咎由自取,也给大家长个教训,你们都给我记住了,长个舌头不是用来嚼舌根的,否则,下场在此。”
没想到宗南别苑的大小姐,居然是个讲理的主。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唐允甜急着解释:“我昨天确实是见过宗应,是他替我挡了那盆黑狗血,我很感激他,后来也是我让他去学校的澡堂清洗的,我还让小白给他送去的干净换洗的衣服,小白,是不是这样?”
俞书白点头:“我去澡堂的时候,看门的大叔说澡堂里只有宗应少爷一个人,我不是学校的学生,衣服是大叔送进去的。”
宗花醉皱了皱眉:“我家应儿说,他是在澡堂里昏过去的,刚刚你的身手我也见过了,你要想对我家应儿下手,区区一个看门人,怕是连眼都来不及眨。”
所以,这黑锅是要小白来背吗?
唐允甜都急了,席牧尘稍稍用了力,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松开,推着轮椅上前:
“能否让我看一眼宗小少爷?”
这听着像是请求,但实际上话语里的分量,根本容不得人拒绝。
就算是宗花醉,此刻也稍稍的挪了挪身子,给席牧尘让了地儿。
席牧尘来到车前,不用给宗应把脉,就已然知晓了答案,然后推着轮椅转身,问宗花醉:
“我说我家丫头是无辜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