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只是嘴碎讨论一些家常,是那些邻居非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我们骂媳妇,还让她起来干她该干的活。”老太婆说到道。
“李逵,去把她们家邻居都带过来问话。”梁夜吩咐道。
不一会儿乌泱泱一群人来了,梁夜一问,她们立马否认说“不是的大人,你这个老太婆天天说她媳妇好吃懒做,企图把他们一家累死好,这老太婆天天说每天下地干活,回家做饭洗衣服她都快要累死了,每天都要晕倒好几次,真的快要酒尽灯枯了,我们看她是真的可怜才帮忙去说了她儿媳妇几句,结果就唉,就酿成悲剧了,我们都是被她骗了啊。”大家都把矛头指向老太婆。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骗他们,我每天真的是要累死了啊,每天地里的活干完回来还要洗衣做饭真的晕倒好几次的呜呜呜。”老太婆说着说着就哭了。
“那娶媳妇之前你们家这些活都是谁干大孝子你来说。”梁夜问道。
“都是我娘干的。”地上男子小声说道。
“可有晕倒。”梁夜继续问。
“没,没有晕倒过。”地上男子说。
“就是啊,他们家那些活不都是老太婆干的吗,干了几十年了,我们都是见过的,哪里晕倒过。”周围人说起来。
“那就是说老太婆你故意撒谎,骗人行凶。”梁夜道。
“没有,没有。不是的,我也不知道啊她为了这点事就跳河自杀,真的不怪我啊。”老太婆激动道。
“司簿,写,老妇邹氏,故意撒谎,骗人行凶至媳妇孙子遇难,判20年,邹氏儿子视为帮凶,判20年,没收所有土地财产,其余对死者辱骂侮辱者没收所有财产,土地充公,完毕。”梁夜宣读道。
“不要啊,老妇已经40岁了,哪里还能活的了20年,这不是让老妇我直接死在牢里吗?呜呜呜。”老太婆激动道。
“你又不是死刑哭什么,你要你能克服掉牢里的所有困难,你就能好好活着,你当初不也这么对你儿媳妇的吗。”梁夜安慰道
“大人,那那那我们没有土地怎么办,我们以后吃什么啊?呜呜呜”大殿上的人惊慌的问道。
“你们土地只是充公,你还可以自己种,只是种出来的粮食会充公,当然会给你们留够吃的,这就是你们太闲跑去害人的下场,八卦也也有个度,都害死人了不可能没有惩罚。”梁夜说。
“大人,我没有啊,我没有欺负媳妇啊,都都是我娘,都是我娘害得,她对我媳妇又打又骂还让我媳妇去干活,不关我跟我爹的事啊,我爹我都快50了,没几年活头了,他没了地吃什么啊,大人开恩啊,没有土地我们活不下去啊。”地上男子激动道。
“你娘累成这样是你跟你爹害得,得连坐,你跟你爹有帮你娘洗过衣服做过饭吗。”梁夜问道。
“男子汉顶天立地怎么做洗衣做饭这种窝囊事,她嫁给我20余载,土地是我家的她吃我家的用我家的她当然要洗衣做饭。”地上老汉说道。
“土地是我给你的,所以说你吃我的用我的近50年,你为我做过什么贡献?你奴役剥削你老婆,她奴役剥削儿媳妇,导致媳妇孙儿双双殒命,根源在你身上啊,所以没收你家土地房产,自今日起自力更生。”梁夜说道。
“慢着,我记得玄正司最高的官职应该是左司正使,大人您好像是右司正使,草民恳请左司正使大人出面。”老头还有点脑子不像他老婆儿子只会哇哇大叫。
“呐,就是睡在右使大人旁边的那个白衣服的男的。”李逵指着沈言说道。
“左使大人醒醒。”司薄轻轻推着沈言道。
“今天我不当值,全凭右使大人决断,右使大人当值期间,左使无权干涉。”沈言闭着眼睛说道。
“好了退堂。”说完梁夜就和沈言走了,李逵明止押着男子老妇进了地牢。
翌日 “大人,南村又出一桩人命,但不是人为的是意外。”明止说道。
“什么意外,说来听听。”梁夜问道。
“是南村有户人家媳妇难产死掉了。”明止回道。
“说是胎儿头大出不来,婆家选择保小,产妇就难产而亡了。”明止回道。
“那这就不是意外啊,这是人为啊,司簿来,立案。去把那户人家带过来,还有接生婆都带过来。”梁夜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明止李逵道。
不一会儿,大堂上站了一片人,“草民参见大人。”等了半天也不见上头说起来吧。
“今天喊你们来是调查一件事,就是你们家儿媳妇难产死了的事,这个接生婆你先说一下当时的情况。”梁夜吩咐道。
“啊是大人,我当时去接生的时候那个胎儿头大,产妇怎么也不生不下来当时情况紧急大小只能保一个,我就问了她男人的意见,她男人爹妈说保小,必须要保小,她男人也点头了,最后就保的小,媳妇就死了。”接生婆说。
“那就公婆一家全部判死刑。”梁夜板子一扔。
“大人,不对啊,大人,怎么会是死刑呢,是媳妇难产怪她自己身体不好才难产的,我们也不愿意她难产啊,大人饶命啊,啊啊啊。”地上的一家哀嚎一片。
“你看,我给你们讲啊,这个媳妇呢是被你儿子同房了才坏的孕,然后又因为你们老夫妻要求的保小才死掉的,首先你儿子如果不跟她同房她就不会怀孕就不会死,再者你们老两口不要求保小她也不会死,你们一家但凡少一个人她今天也不会死,是你们全家一起合力杀了她。”梁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