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的纨绔篡位后——南琴酒
时间:2022-03-22 09:49:17

  曹瀚海这回是大大触动了逆鳞。他敢这么做,圣上当然不敢再信他,当日便喊人拆了曹尚书的房子和家,把他的钱充作军饷。

  张侍郎知她是想借机扳倒工部尚书,密谈时狠狠捶了下桌子,“私吞军饷和军械可是大罪,圣上居然就这么算了?”

  “此事在我预料之中。”黎云书道,“工部毕竟是制造军械之所在,权臣职位的升降难免对后勤有影响。我们都能想明白这一点,圣上不会不知道。”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黎云书淡笑了下,“无妨。有句话叫事不过三,依圣上这般性子,相同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他就能觉出不对了。”

  半月后军械赶制完成,送往南疆时,再度被劫。

  遭受堵截的地方正是江陵。

  圣上骂完人后,单独召见了黎云书,“你既是江陵清吏司郎中,朕遣你彻查此事,务必要快。”

  数日后,他召令黎云书禀报进度。

  不料黎云书一进殿中,掀衣而跪,“请陛下恕罪。”

 

 

101 .同谋“大获全胜”。

  圣上问何故,她一字一顿,“臣虽查出疑点,但忧心有人会谋害臣之性命,未敢深究。”

  “你是朕委任的刑部五品郎中,位高权重,谁敢谋害你的性命?”

  黎云书咬紧牙,“臣入职刑部多年,深知许多通敌之人的作为。他们既知自己死罪难免,会不顾一切代价除掉知道底细之人。臣贪生怕死,实在有辱圣命。”

  此言一出,圣上的眸色沉了。

  “你是说有人通敌?”

  “臣不敢妄言,只是在探查时实在不解,这也仅仅是臣的推断。”

  她一点点罗列着:“据线报说,劫持军械的是盗匪。臣从一开始就疑惑,寻常盗匪,打得过京军吗?如今正是京军南下时,他们顶风作案,不怕被朝廷剿灭吗?且臣经由线报得知,那群盗匪并非江陵人,而是蜀州人。”

  见圣上脸色愈沉,她继续道:“臣一直很疑惑,运送军械的人都是刘将军手下,路线保密,且每次都不一样。他们打劫一次,尚可理解为是巧合;但同一伙人劫持两次,臣怎么看也觉得不对。”

  “还有吗?”

  “更可疑的事情出现了。他们劫持军械时,虽有短兵相接,却没有杀害一个兵部之人。若真是打劫,不是应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吗?”

  圣上的脸沉的能滴水。

  “你下去吧。”

  黎云书离开后没多久,圣上唤来姜鸿轩,“军械被盗一事,你怎么看?”

  姜鸿轩不知道黎云书说了什么,只道:“此事不是交由黎大人处置了吗?”

  “朕问你的看法。”

  姜鸿轩思量片刻,“对于具体情形,儿臣知道的不如黎大人多,自然不敢妄言。不过父皇,既然此事牵连甚大,沈贼又如此狡猾,我们看见的未必就是真相,没准是敌人有意为之。”

  圣上初听没觉出不对,等姜鸿轩走后,他问王胜:“外人都传是盗匪所为,怎么他一眼就猜出是沈清容做的?”

  王胜赔笑,“如今敢同朝廷做对的只有沈贼了,二殿下多想一步也正常。”

  “没这么简单。”圣上紧紧皱着眉,几乎要将手里的杯盏捏碎,“南疆那边,还是没有捷报传来吗?”

  王胜继续笑呵呵,“行军打仗也不是一战就能定胜负的,等京军到了,事情会有转机的。”

  黎云书点明此事的第二天,南疆再度传来败退消息。

  猜忌和愤恨之下,圣上把京军骂得狗血喷头,扬言再输下去就要克扣俸禄军饷,甚至将他们调离剑门去北疆。

  孟统领险些拍碎桌子,“不挽回局面,还真让反贼以为京军吃素不成?!”

  亲卫犹豫着,“可援军未到......

  “援军未到,才是我们证明自己的最好时机。”许问阻住了卫兵的话,“骄兵易败。孟统领,让我来布局,此番必要赢下他们!”

  次日,许问遣一小队兵马去蜀州边界试探,甫一交战,立即溃败而逃。

  蜀州兵士乘胜追击,一连追至营帐外,见营中军心涣散,伤残甚重,他们十分高兴地禀报给沈清容,“殿下,如今我方人数已超过敌营,又正是敌方疲惫、我方强盛之时,何不一举攻破?”

  说话时沈清容刚看完张侍郎的回信,将信抛入火炉中,“太守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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